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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真拿這家伙沒辦法,可心任由程寧哲拉著無奈說道:“真不知道你和他吃什么醋,人家在國外讀書,我們在京市,以后難得見一下面,讓一下有什么關(guān)系。”

“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說起這個程寧哲就激動了,其他的任何事情他都可以退讓敷衍,但是有關(guān)可心的,一寸土地都不能讓!

“行行行。”一說到這個問題可心就感覺頭疼,這家伙實在是執(zhí)拗得厲害,平時那么聽話的一個人一到這個時候就說不聽了。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在這些方面可心還是愿意讓程寧哲如愿的。

和徐家一家人見面之后的第二天可心就趕著和程寧哲回京市了,程寧哲倒是巴不得趕緊離開呢,那個徐青黎昨天晚上竟然還給可心打電話!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這種時候還是趕緊離開好些,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回到京市本來還以為會消停一點,沒有想到第二天糟心的就來了——有誰能告訴我為什么齊修儀會跑到輝騰來,他不在他老家好好待著跑到京市來干什么,就算來京市也應(yīng)該去程氏好不好!

“輝騰剛起步的時候多虧了齊氏的幫助,這么多年輝騰和齊氏一直都有合作,齊修儀來輝騰一點都不奇怪。”

想忽視程寧哲的震驚都不行,可心幫程寧哲把他明顯放在臉上的疑問解開,拉著他和自己面對面,用手輕輕撫開他皺起的眉頭。

程寧哲突然害怕起來,好像五年的時間可心經(jīng)歷了很多,但是他都缺席了。

“又在想什么呢傻瓜。”這個程寧哲,就是愛庸人自擾,生怕不能夠把全世界都捧到自己面前一樣。

可是程寧哲又哪里知道可心的心思和他是一樣的。

“走吧,我們?nèi)ビ涌腿肆恕!笨吹烬R修儀滿面春風(fēng)地向自己走過來可以拉著還一臉苦痛的程寧哲就走過去了。

敵人就在前方現(xiàn)在就算是再難過也要用最飽滿的狀態(tài)去迎敵,程寧哲趕緊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

請齊修儀來到做到公司的會議廳,不多時便有人上前來端上了咖啡,可心親手遞到齊修儀面前,然后說道:“什么大風(fēng)把你吹過來了,是又有什么好事情要便宜我們輝騰了嗎?”話里面雖然帶著點揶揄,但是之前的幾年和齊氏的合作都是完滿成功賺得盆滿缽滿這到是事實。

“這倒不是,這回來只是純粹的想休息一下,累了太久了,輕松幾天不算犯規(guī)吧。”齊修儀對可心說道,隨后看向程寧哲,“聽程寧勛說你回來了,還以為只是說說而已呢,原來是真的啊,一走就是五年,說真的還真有些習(xí)慣了你不在的日子呢。”

這是挑釁吧?這一定是挑釁沒錯的,程寧哲怒視著齊修儀,恨不得把他揪出去暴打一頓,反正現(xiàn)在齊修儀這家伙一定打不過自己。

“你以后就會習(xí)慣了,他以后會常住京市的。”不等程寧哲反擊可心就幫他說話了,引得齊修儀一陣詫異,向可心挑眉,沒想到可心還這么護著程寧哲呢。

“就是啊,我們結(jié)婚的時候你記得要來參加,看在同是校友你又是我哥的好友的份上我會少收你一些禮金的。”一下子程寧哲就找到話來反駁了,頗有底氣對齊修儀說道,任是你齊修儀再怎么厲害,和可心在一起的人還是我程寧哲,至于之前遺失的那五年,會用今后幾十個五年來補償?shù)摹?

齊修儀看了程寧哲一眼,覺得實在好笑,這小子都這么多年過去了,還是個醋壇子啊,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不過有什么辦法呢,可心就是喜歡他這個樣子的。

“行,到時候我一定包個大紅包給你們。”

一下子齊修儀這么大方程寧哲反而不知道說什么了,癟癟嘴巴,把頭轉(zhuǎn)向一邊,那股傲嬌勁兒,讓人忍俊不禁。

“對了,你還記得劉培嗎?就是當(dāng)年陷害你的那個當(dāng)年陷害你的那姑娘。”這時候齊修儀突然問道。

突然說出一個名字來還真的沒什么映像了呢,可心想了好久才想起來這個人是誰,不就是當(dāng)年在網(wǎng)上爆自己和趙錢孫李是個伯伯有染的人嗎?

“還記得,怎么了?”可心反問。

“她從國外回來了,之前還遇見了我向我打聽你呢,不知道是想干什么。”齊修儀向可心提醒說道,雖然現(xiàn)在劉氏和輝騰作對完全是蚍蜉撼樹,但是俗話說的好,寧愿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怕就劉培又來陰的,到時候防不勝防,作為朋友齊修儀覺得自己有義務(wù)告訴可心。

可心還在沉默中的時候程寧哲就激動了,那個人還真是程寧哲為數(shù)不多記得的人呢:“她還好意思回來,還以為她會躲在國外一輩子呢,在什么地方,我還有一筆賬沒有和她算呢。”

當(dāng)年還算劉培聰明,知道事情敗露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躲去了國外,弄得程寧哲想收拾人都找不到,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來了,那有些事情也該理一理了,他程寧哲就是這么記仇。

齊修儀遲疑地看了眼可心,在考慮要不要把劉培現(xiàn)在的情況告訴程寧哲,依著程寧哲這么護著可心的性子,齊修儀真的很怕他會做出什么事情出來,但是今天看到劉培的時候齊修儀是真的覺得劉培完全是變了一個人,說是洗心革面也不為過,作為曾經(jīng)當(dāng)過她老師的人,真的一點也看不出來當(dāng)年的痕跡了。

如果可以的話,還是應(yīng)該給人家一個機會,畢竟當(dāng)時做出那種事的時候還是個孩子,犯錯也是人之常情,雖然這錯犯得有點大。

“恩,我知道了,我以后注意一點的。”可心只是這樣子說道。

“然后呢可心?”對于這個結(jié)果程寧哲有些不滿,很為可心感到不值,“當(dāng)初她可是那么對你啊,難道你都不想還回去嗎?”

“這么多年了,我都已經(jīng)忘了。”可心滿不在意地說道,“況且要是那么一點小事我都還在耿耿于懷的話,那我活著不是有多累。”

“可心果然寬宏大量!”程寧哲立馬轉(zhuǎn)了口風(fēng),一臉崇拜地對可心說道,其狗腿子的諂媚樣讓人為之側(cè)目。

齊修儀贊賞地看著可心,果然不愧是他看上過的人,胸襟果然大度。

“你們待會兒還有事情嗎?我們可以一起去吃個飯。”最后齊修儀對可心說道,迎接到程寧哲憤憤的目光之后齊修儀直喊怨,“我是真的給自己放了半個月的假度假來的,機票都已經(jīng)訂好了,只是中途來京市看一下,明天就要去國外海灘過悠閑的日子了。”

這還差不多,程寧哲給齊修儀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之后就不再說話了,他是一個乖巧的未婚夫,有什么事情還是要由可心做決定。

“看來我們是沒有這個機會了,等一下我們還有事情要做,不能和你一起去吃飯了,你自己去找你的其他朋友吧。”可心對齊修儀說道。

不得不說,在這方面程寧哲真的是焉兒壞,他就是知道可心今天明明走不開所以故意不開口說話的,這樣一來又能給齊修儀營造出他大方的樣子還能讓可心覺得他乖巧聽話,不然的話他一定是第一個跳出來拒絕齊修儀的邀請的。

等一下可心要和程寧哲一起去陳家菜看陳安,對于程寧哲回來不探望他這件事老人家有很大的怨言,偏偏老人家又是個別扭的性子,不直接告訴程寧哲自己對他的思念還有對他回來不看望自己的抱怨,反而是天天拉著彭清一直說自己從小看著程寧哲長大啊什么什么的,弄得彭清實在是受不了了,勒令程寧哲必須去把這件事給她解決了。

不能一起去吃個便飯齊修儀也挺遺憾的,不過到底是個大度的紳士,便沒有強人所難,只是在最后離開的時候似開玩笑的說道:“說起來我還是輝騰的大合作者,難得來一次就在公司用一杯速溶咖啡把我給打發(fā)了。”

確實挺小氣的,可心送齊修儀離開的時候說道:“今天確實是我們招待不周了,下一次你再來的時候一定加倍償還。”

“下一次就是我和可心的婚禮了,你放心,酒水吃食一定讓你滿意。”程寧哲背著可心悄悄在齊修儀耳邊說道,惹來齊修儀一陣低笑。

可心和程寧哲還沒到陳家菜的時候陳安一直在門口張望,一看到可心和程寧哲的車開到門口兩個人下車了,趕緊回到大廳坐在椅子上保持著一臉的不爽的狀態(tài)。

可心和程寧哲一走進陳家菜就聽到一聲冷哼,向出聲地一看,不就是怪老頭陳安坐在椅子上不知道發(fā)著什么脾氣嗎。

“哼,你們還知道來看糟老頭我啊,還以為要我死了你們才知道來看我呢!”陳安坐在椅子上叫看都不看程寧哲一眼,眼睛網(wǎng)上瞟,一副明明很在意卻裝作一點都不在乎的樣子,偏偏演技又差得很,讓人想看不出來都不行。

別扭的怪老頭,果然空巢老人需要關(guān)心。

程寧哲自知理虧,回來了就好了確實把陳安給忽略了,趕緊討好地湊上去,一副膝前孝子的模樣:“陳叔,你這都是在說什么呢,我這不是太忙了所以還沒有忙過來,你看我一有空,就來看你了。”

哄小孩子啊。

陳安瞪了程寧哲一眼,哼哼兩聲之后翻個白眼陰陽怪氣說道:“哼,是很忙,忙到跑了躺茂市待了兩天,忙到天天在輝騰蹲著,就是沒有時間來看看我這個糟老頭子。”

陳安這么胡攪蠻纏程寧哲也沒有辦法了,況且也確實是他理虧,求救一樣地看向可心尋求幫助,他在解決這種糾紛的能力上果然是零啊,情商低果然傷不起。

接到程寧哲的求助可心正準(zhǔn)備上前去幫助說話的時候陳安看到可心就更加激動了,指著可心的鼻子就破口大罵:“還有你,程小子五年都在外地回不來我就不說了,你就在京市一年到頭的也難得來見老頭子我一面,作為程小子的媳婦,難道你不該幫他給我盡孝嗎?”

這老頭子,還蹬鼻子上臉了啊,可心臉色一下子就,渾身散發(fā)著駭人的氣息嚇了陳安一大跳。

“我有幫他盡孝,一有時間我就會去看望程叔叔和阿姨,不知道在您這里,我需要幫他做什么呢?”

真不想懟陳安的,但是他自己欠懟,可心也沒有辦法,只好幫他完成這個心愿了。

怎么這丫頭這么多年了身上的煞氣還沒有消減啊?突然有些同情彭清和程明宇了呢,不知道他們和這丫頭相處下來心臟有沒有變小。

“不用了,不用了,就這樣就好,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剛才就是隨便說一說,你知道的,我心直口快,說話都沒有點口風(fēng),你別在意,別在意,啊。”陳安就是和欺軟怕硬的,看到可心這樣子當(dāng)然趕緊改口,小命要緊啊。

可心給他一個算你識相的贊賞眼神,便甘心的現(xiàn)在一旁當(dāng)背景墻。

程寧哲一臉地崇拜看著可心,真厲害,一個眼神就能夠把人駭住,殊不知在外人面前他也是有這種能力的。

“你小子!”看可心已經(jīng)不管了,陳安一個巴掌拍在程寧哲的頭上,在感覺那股黑暗氣息又出來之后趕緊討好地向可心笑了笑,然后繼續(xù)色厲內(nèi)斂對程寧哲吼道,“老實說,走了五年,手藝有沒有落下了!”

講真,打的真的很痛。

程寧哲抱著頭使勁揉了兩下才把痛感消除:“我怎么可能把手藝落下啊,我可是靠著這門手藝長寵不衰的啊!”

可心是喜歡吃自己做的菜的,這一點程寧哲一直都知道,每一次看到可心吃自己的菜露出一副享受的樣子就是程寧哲最有成就感的時候了。

這五年里程寧哲在部隊里面也時有做菜,第一次手藝暴露的時候程寧哲就成了部隊里的寶了,常年吃部隊的飯菜嘴巴都要淡出水了,從此以后天天都有人去找程寧哲哭著求著讓做一頓,鐵錚錚的漢子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說自己在部隊里面就這一個念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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