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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大結(jié)局

白楓庭用肯定的語氣說了句:“何澤言,好久不見。”

“何澤言?白楓庭,你是不是……他是何彥青啊,他怎么會是……是……不可能的,變了,不像……他怎么會……”我語無倫次地看著何彥青,怎么都無法把他跟何澤言聯(lián)系到一起。

何彥青先是眉頭一擰,接著露出迷茫的神色:“何澤言?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白楓庭微微瞇了下眼睛,嘴角浮起一絲冷笑,仿佛壓根沒有失去視力似的樣子:“大家都是聰明人,哥,何必做這種沒用的掙扎。你去韓國整容的事情,需要我明確說出時間線嗎?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改頭換面蹲守在我老婆身邊,但是我得時刻提防不是嗎?”

何彥青細起眼睛,漸漸收起了眼里的茫然。

等他似笑非笑地看過來時,我頓時凍住了。

這眼神,跟何澤言的一模一樣,他果真時何澤言?關(guān)霖木……何彥青……他屢次三番改名字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

“白楓庭,別叫我哥,我當(dāng)不起。”何彥青不再否認(rèn),目光如炬地朝我看過來,“小苒,我早就后悔了,我有你這么好的一個老婆,為什么要作出后面那么多事情?如果沒有后面那么多事情,我們還有自己的小家,安安也是我的兒子……”

“夠了!安安不是你的兒子,是白楓庭的!”我受不了他這種變態(tài)的思維,現(xiàn)在說后悔,有什么用?

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后悔藥可吃,所以做出一個決定前,一定要想好可能會有的后果。他當(dāng)初做出那些讓人匪夷所思的決定時,就該知道我跟他永遠都不可能再回到當(dāng)初了。

只有一如既往,才有可能維持初見時的美好。

何彥青笑笑,什么都沒再說下去,但是他的視線很快挪到我手里的紅本子上,眼里露出一片哀戚之色:“真的復(fù)婚了?”

白楓庭握緊了我的手,我也回握住他的,堅定地點下頭去:“對,結(jié)了。何澤言,請你放過我吧,我不欠你的,相反,你欠我太多太多。求你放過我,讓我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吧。你跟白楓庭之間的恩怨,也報復(fù)得差不多了,他爸媽都走了,我會讓他不再跟你斗,也請你走得遠遠的?!?

何彥青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盯著我手里的結(jié)婚證發(fā)了一會兒呆,最后他抬頭看向白楓庭,似笑非笑地問道:“聽說你瞎了?”

白楓庭轉(zhuǎn)開眼珠子,假裝再遠眺其他的食物,嘴角掛起一抹諷笑。

我緊張地握著白楓庭的手,真的很怕何澤言趁著這個時機再做點什么,等他走遠以后,我菜輕輕跟白楓庭說了句:“他走了。”

白楓庭點點頭,拽緊了我的手。他眼里似乎有什么情愫再閃動,說不清也道不明。

回家的路上,他跟我說起了調(diào)查何彥青的經(jīng)過:“我以前就懷疑何彥青的身份,是黃牧景提供線索,他感覺何彥青很可能是何澤言。于是我順著這樣的思路去查,發(fā)現(xiàn)果然很契合?!?

黃牧景?我記得他離開中國之前曾經(jīng)提起過何彥青,但是他當(dāng)時什么都沒有多說,我也不知道事情會演變成這樣,所以當(dāng)時并沒有過多的懷疑。

“何澤言去整過容這件事情是毋庸置疑的,這件事我早就拿到了確鑿的證據(jù),只是我們誰都不知道他整成功以后的樣子。我懷疑過很多人,后來又覺得他不會這么輕易讓我知道他整了容,所以我傾向于他其實壓根沒整容?!?

“但是何彥青的出現(xiàn)有點巧合,雖然他的樣子變了很多,但是不知道你發(fā)現(xiàn)沒有,他偶爾露出來的眼神還是跟何澤言很相似的。我以前只是懷疑,而且這種懷疑會一閃而過,沒想過去深究。很多時候忙著處理容婼的事情,我也沒工夫去深究?!?

白楓庭的話聽得我心疼,他真的太愛背著我做事了,原來他做過這么多我一點兒都不知情的事情。

我什么都沒說,只是抱緊了他的胳膊。

他轉(zhuǎn)過頭來,沖著我微微一笑:“何彥青再國外犯過罪這件事,我很重視,我仔細查過他的檔案,雖然他把何彥青的檔案洗得很干凈,但是我還是找到了何彥青的照片,直到那時候,我菜確定,去你公司的何彥青,不是真的何彥青?!?

而后他又結(jié)合何彥青出現(xiàn)的時間點開始調(diào)查,再查一查何澤言整容前后的所作所為,就發(fā)現(xiàn)何澤言之前就再調(diào)取國外一些人的資料……

聽完事情的經(jīng)過,我久久不能回神。

何澤言這么處心積慮地換身份,到底是為了什么?還是說,他還在醞釀什么壞水,尤其是他到我公司來上班,有什么目的?

想到這里,我當(dāng)機立斷,跟司機師傅說道:“去安達?!?

等司機師傅點頭后,我才握緊白楓庭的手說道:“我不放心,我想去公司看看情況,何澤言可能故伎重演,想陷害我坐牢什么的……白楓庭,萬一他再次用這樣的伎倆要挾你,你別妥協(xié),我就不信我斗不過他?!?

“說的什么傻話,我能不管你?”

白楓庭看著無比鎮(zhèn)定,但是他并沒有說過多的讓我放心的話,所以我一路上心里都七上八下的,很怕真的再次面臨牢獄之災(zāi)。

白楓庭輕輕捏了捏我的手,寬慰了句:“不怕,有老公在?!?

短短幾個字,我就像是吃了定心丸,真的什么都不害怕了。

抵達安達后,白楓庭沒有下車,我直到他現(xiàn)在不想讓人直到他看不見了這個事實,也許是擔(dān)心別人趁機做手腳傷害我跟安安吧。

我毫無怨言,抬起頭走進自己公司。

回到公司后,我昔日工作時的干練似乎又回歸了,微笑著沖那些跟我打招呼的員工點頭,熟練地咨詢一些公司內(nèi)部的事情,經(jīng)過人事部門時,還順便讓人事經(jīng)理馬上召集各部門經(jīng)理開會。

我最先去的時董藝的辦公室,他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想直到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里,何彥青有什么動作。

但是讓我詫異的是,我離開的這段時間里,何彥青竟然也請了長假!

“公司的賬務(wù)沒問題?何彥青沒有在公司里做過什么手腳?”以前看董藝跟何彥青走得近,我特地叮囑過他要多加留意何彥青,具體的原因倒是沒有說。

董藝茫然地搖搖頭:“沒有,白董交代過,不要讓何彥青查收公司里的機密事務(wù)。不過顧總,何彥青來公司這段時間,確實是在勤勤懇懇地為公司發(fā)展著想,倒是真的沒有做過什么有損公司利益的事情。”

我納悶了,他潛伏在我身邊,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完全忘了白楓庭還在外面等我,等開完會后,已經(jīng)是一個半小時之后,我想起白楓庭,什么招呼也來不及跟員工們打,一陣風(fēng)似的就往外面跑。

白楓庭的車?yán)锟湛杖缫玻壹钡脻M頭大汗,到處找人問人,最后發(fā)現(xiàn)司機正仰頭再看什么。

我跑過去,氣喘吁吁地問道:“白楓庭呢,白楓庭在哪兒?”

司機往上指了指,我看到再公司對面的餐廳三樓,白楓庭正在跟何彥青面對面坐著喝咖啡。

我急得不行:“白楓庭自己上去的?拿何澤言肯定發(fā)現(xiàn)他看不見了啊!你怎么不跟著?”

“白董不讓,何澤言似乎知道白董看不見了?!?

司機猶豫著說了這么一句話,我仰頭看過去,心頭惴惴不安。

我終究等不及,穿過馬路就跑進了餐廳。不知道何澤言是什么時候離開的,又是從哪條出口離開的,總之等我趕到白楓庭所在的位置時,何澤言已經(jīng)不見了。

我喘著粗氣找了一圈,最后小心地問道:“白楓庭,何澤言找你有什么事?”

白楓庭搖搖頭,眼珠子一動不動,似乎在想心事。

“白楓庭,他是不是又拿什么事情要挾你了?告訴我,不許再瞞著我,知道嗎?”我著急得不行,真的很怕這種節(jié)骨眼上再冒出什么是非來。

白楓庭過了好幾秒才回神,他搖搖頭,皺著眉頭朝我遞過來一封信。

我一看就是何澤言的筆跡,對了,何彥青的筆跡跟何澤言的不一樣……我想來想去,最后有點想明白了。何彥青似乎時左撇子,可我跟何澤言在一起那么久,卻從來不知道他左手還會寫字。

我拆開那封信看了看,是何澤言跟我的道別信。

小苒,我最虧欠的人確實是你,我若說我唯一愛過的女人就是你,你可能不會相信,但是這就是事實。放心,我沒想過再害你,我累了,自從查出得了那種病,我就累了,記得嗎,就是綁架你跑到大山叢林里那次,之后做檢查發(fā)現(xiàn)的。我想過報復(fù),想過同歸于盡,可我沒想到的是,我想到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跟你在一起的婚姻生活。

我懷念那樣的日子,但是我知道我不配擁有了。走之前,我想改頭換面,所以我整容、我去你公司拓展業(yè)務(wù),我只是想彌補你。

希望你以后記起我的時候,能念起我的好。小苒,永別了。

這封信到這里戛然而止,我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何澤言得絕癥了?他的資金都是哪里來的,他怎么東山再起的?”

白楓庭嘆了一口氣,最后抬起頭來,虛無地盯著空氣:“我爸留給他的,我真沒想到會是這樣……小苒,結(jié)束了,這一切爭斗,都結(jié)束了?!?

他的聲音疲憊極了,我顫著手握住了他的手,深情地望著這個男人。

從此以后,不管他能不能再次重見光明,我都會是他的眼睛。白楓庭,我會跟你一起看著孩子長大成人娶妻生子,我們一起白頭偕老看盡世間滄桑吧。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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