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唐西清反應過神來,薄司凜就已經走了。
“哎,你等等我!!!”唐西清在后面大喊。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腳步已經忍不住跟上了。
紀愉余光看著兩人離開,只是飲了一口杯中的酒,不置可否。
在陽臺角落,紀愉拿著紅酒杯寂寥的看著夜景,眼里微醺,在她身旁站著一個看不清面容的人,“那邊怎么樣了?”
那人恭恭敬敬的回到:“一切如常。”
紀愉嗤笑一聲,似有自嘲的意味:“有什么消息,盡快帶來。”
畢竟她并不希望發生什么意外。
“走吧。”她出聲了,也是時候該結束這場宴會了,畢竟很無趣,不是么?
她似是想起了什么,“給我查一下兩個人。”
回想起不久前余光看到的那兩個人,周身的氣場與周圍格格不入,忍不住注意到了。
特別是那個穿黑色西裝的那個人,莫名有一種熟悉感,可能是同一類人吧。
她在心里不停的打量,眼神卻越來越暗,像是想到了什么東西,卻又像什么都想不起來。
回到房子,她洗漱換了一身白色的睡裙,在陽臺吹著冷風,腦袋卻是漿糊一般,怎么也清醒不來。
她轉身回到了房間里,拿起藥瓶往手心里倒了兩顆藥,用溫水送服,服下藥后,查到的信息剛好傳來手機。
她看了一會兒,兀自笑了起來,眼底多了一抹名為興致的東西,“薄司凜嗎?”
離國首富果然名不虛傳。
但令她感興趣的不是首富這個噱頭,而是他的經歷。
從平平無奇到斬獲目光,廢柴逆襲,不得不說十分精彩。
不過她只是大略看了一下,目光落到一處時卻頓住了。
身旁很少有異性靠近,傳聞是個gay。
不過聽說有一位青梅竹馬白月光,但幾分真幾分假還未確定,想起他那雙暗下來的眸子,還挺像那么一回事。
不得不說八卦永遠是人們的天性。
她也不例外。
她看向窗外的夜景,目光十分的散漫,沒有焦距。
而在不遠外的一棟別墅里,薄司凜卻怎么也睡不著,即便是吃了安眠藥。
他不是沒有找過醫生治療他的失眠癥,可是卻無疾而終,長期得不到睡眠,導致他越來越狂躁,還有一些隱秘陰暗的沒有解決,導致他整個人戾氣橫生,陰霾不散。
腦海中不斷浮現一些陰暗潮濕的畫面,他嗜血的氣息越來越重,卻不得不壓制,但效果微乎其微,整個人都在發狂的狀態中,導致無人靠近。
唐西清站在門口:“他沒事吧?”
旁邊的傭人恭恭敬敬的回到:“唐少,薄爺還是和以往一樣……”
唐西清的眼里滿滿都是擔憂。
忽然跑來一個滿臉擔憂的女子,唐西清看到女子的樣子,松了一口氣:“別進去。”
夏竹沒有說話,深呼吸,穩定了情緒。
“他沒事吧。”
“還是和以往一樣。”唐西清沒有看向夏竹,臉上一本正經的樣子,只是暗了的眸光,揭示著他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