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橘看著眼前的半個腦袋綠鬼一步步緊緊的貼近了謹崖身邊,每走一步嘴就張大了一份。謹崖則是早被嚇傻了,木訥的站在原地看著這個以前從未看到過的景象,半個腦袋綠鬼每每接近一分,娃娃們就后退一分,場面逐漸變成一種對峙。突然綠鬼張開血盆大口猛的一竄,直挺挺的沖向了謹崖。其中一個鋼劍娃娃第一個反應過來,狠狠的撞向了謹崖,將謹崖從原來的身位撞到了另一側,剛剛原本謹崖在的身位被綠鬼吞了一口空氣后逐漸變得模糊起來。半個腦袋綠鬼發現自己發力竟然吞了一口空氣,似乎很是惱火,便張開雙臂四處亂揮,試圖將眼前攪了它好事的娃娃們先揮散,可揮了幾下卻發現自己的左臂竟然消失了。與之同時,屋內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位拄著拐棍的駝背老頭。“沒事吧?”老吳頭淡淡的問道,話是對著身旁的渠橘與謹崖說的,但目光卻死死的盯著眼前這半個腦袋綠鬼。“魁拔呢?”渠橘眼看老吳頭自己上來了,心里很是不滿,憤憤的瞪了老吳頭一眼,眼下這種情況最強戰斗力不在,卻只派來一個老吳頭,渠橘心里別提有多想罵娘了。但是就在一剎那,渠橘似乎明白了什么,拽上此刻滿臉驚恐木訥的謹崖就往老吳頭身邊跑去,邊跑邊將自己的手朝著老吳頭身前遞去,老吳頭也是隨機將自己的頭一百八十度轉了過去,將嘴張的大大的,露出一口慘白的花牙。半個腦袋綠鬼看到眼前的老吳頭將頭轉到后背去了也不再猶豫,再次張開大口牟足了勁蹦了過去,隨著“撲哧!”一聲響,老吳頭狠狠的咬到了渠橘的手掌,渠橘與謹崖瞬間在原地消失了。“嗯?~~~~”綠鬼眼中很是不解,暗綠的眼球滴溜溜的轉來轉去,似乎是想在剛剛發生的這一幕做出一個合理的腦補。但緊接著又發現,屋內原本的老吳頭也沒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倒吊在天花板上的一個長發鳥臉的男人。鳥臉男人就那么直勾勾的盯著綠鬼,綠鬼用剩下的那只右臂蹭了蹭眼睛,發現的確屋內只剩這個人后,怒氣爆盛,但下一秒,鳥臉男人就拖著殘影唰的一下將綠鬼化為血塊。速度之快甚至于綠鬼都來不及做出悲鳴。隨后鳥臉男人雙腳點地仿佛失重一般轉換了一下身形,便又倒掉在了天花板上。見半個腦袋綠鬼血肉消散后,鳥臉男人發出咕咕咕的聲音。瞬間響徹整個居民樓。
9樓的電梯間內,謹崖訥訥的看向渠橘,“這里是哪啊?”渠橘見謹崖稍稍回神,便轉頭將渠橘抱進懷里順了順背“應該還在C4樓里,只不過不知道是那一層”渠橘定了定神,透過樓內不太好用的感應燈才發現似乎這里的確是自己剛搬過來的住處,只不過這周邊的墻上多了好多細細的縫隙,每處縫隙都隱隱約約的冒出一種用肉眼難以察覺到的蠕動的氣體。似乎是有什么東西要從墻里出來。“剛剛,是我夢游了么渠橘?好不真實的夢啊..還是說我還在夢里..”謹崖邊說邊伸手,要向那墻體摸去,墻體內那些泛泛的透明氣體似乎是感應到了謹崖的手,努力的迎合著要準備與之接觸。就在謹崖指尖要觸碰到墻體的那一刻,墻體縫隙里的透明氣體突然迎向謹崖的指尖。謹崖眼前一晃,眼前的景象突然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隨著樓內感應燈的再次亮起,謹崖這才看到。站在她身前的是右手手掌微微泛血的渠橘,而背對著二人站在渠橘身前的則是一身淺藍色底子白色梨花圖案的旗袍女人,女人長發拖地,雙手個帶著兩只明晃晃的白玉手鐲,腳上穿的一雙好似涼鞋的落葉鞋。最引人注目的是,在女人的身邊,還漂浮著八個人頭。其中一個就有剛剛在屋內隱隱看到駝背老頭。渠橘見謹崖愣在原地,連忙轉身將謹崖護在身前,長發女子隨之也轉過身來。露出一縷難以捉摸的笑容,剎那間似乎世間諸多美好都消失了一般。“這不是夢,不過現在沒事了”渠橘心疼的看向謹崖,努力的安慰到“這是魁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