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需要多少,自己拿
- 文娛:我爹是樂壇大佬
- 樂哥哥
- 2163字
- 2022-08-10 17:15:00
“咳咳,也許吧。”張森笑道,能感覺到他在壓抑自己的情緒。
“那天,我唱到聲音沙啞,累得終于唱不動了,終于停了下來。蕭先生起身又為我倒了杯水,我記得清清楚楚,里面有兩個胖大海。”
“他問我早上吃飯了嗎?我搖了搖頭。他又問我,還有生活費嗎?我沒有說話,哪有錢啊。”
“蕭先生沉默了下,他轉身打開了一個柜子,里面有個保險柜。”
“他打開保險柜,對我說,需要多少,自己來拿。”
“對,他就是那么漫不經(jīng)心的說,需要多少,自己來拿。”
“當時我都懵了,蕭先生看我坐著不動,他說,算我借你的。快過年了了,買點衣裳,收拾下形象,回家別讓人看不起。吃點好的,好好休養(yǎng),過完年來找我錄歌。”
“那天張森揣著一萬塊錢回來,嚇了我們一跳,我們都準備拉著他去自首了呢。”宋陽笑道。
“我們兄弟幾個,去漢城路的老黃家,吃了一頓羊肉泡饃,那泡饃是我這輩子吃過的最香的一頓。吃完后幾個人都拉了兩天肚子,哈哈。”
“哥幾個又去買了些體面的衣服,去長安路的大眾浴池好好洗了回澡,每人拿了一千多塊回家過年,那是那幾年過得最體面的一個年……”宋陽有些哽咽。
“后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我們那年春天發(fā)了第二張專輯《怒吼》,從此,成了各大音樂節(jié)的常客,第二年得了金曲獎。”張森說道。
明顯感覺大家都長長出了口氣,就剩孟露還在那抽泣。
“說這些干啥,來,喝酒。”張森舉著酒杯說。
“真好奇,你以前長發(fā)長啥樣。”姚舒笑道。
張森是標準的心形臉,劍眉星目,留長發(fā)應該也蠻帥的。
“那年春節(jié)前我就剪了短發(fā),因為有人告訴我,音樂人應該要有體面,我覺得也是,和小混混一樣,算怎么一回事。”張森說。
“靠,你是在罵我咯,合著你們都把頭發(fā)剪短了,卻不管我,當我是小混混啊。”宋陽笑罵道。
“來,喝酒。敬過往,敬你那位蕭先生。”辛克森舉著酒杯對張森說。
“你說的那位蕭先生,是蕭守道嗎?”
“嗯。”
“蕭先生無論人品還是音樂,在業(yè)界都是這個。”辛克森比劃了個大拇指。
“不過我還是沒明白,你來星火和他有啥關系?”辛克森問。
桌上眾人一起錯愕,你被張璽拉來陪酒,竟然不知道張璽的背景。
那你一個這么大牌的導演,是怎么拉得下臉來的。
眾人都望向張璽。
張璽靦腆的對辛克森說:“那個,家父蕭守道。”
“咳咳……”辛克森被酒嗆了一下。
他指著張璽,半天說不出話來,張璽無奈的看著他。
辛克森用紙巾擦了下從鼻子里冒出的酒,指著張璽的手,變成了比劃大拇指。
“你們爺倆都是這個。”
雖然眾歌星和辛克森并不同圈,但辛克森桀驁的性格在娛樂圈那是出了名的,大家都有所耳聞。
辛克森能過來陪酒,不是因為蕭守道,難道是因為張璽自己?
不過張璽為啥能讓辛克森如此看重呢?
“辛導和少爺啥關系?我感覺辛導蠻器重他的。”張森問道。
“少爺?”辛克森和張璽都有點錯愕。
“他啊”張森指了指張璽,然后又用下巴點了點姚舒:“她說要這么稱呼。”
張璽一捂臉,神他么少爺,你以為還是封建年代嗎?
“我和張……少爺,今天也是第一回見面,哈哈。”辛克森笑道。
“他給我寫了一首歌,那首歌,害我重新寫劇本,我前面拍的二十八場戲,全部作廢了。”辛克森說是張璽害他,但言語間并沒有不悅。
一說起歌,場內眾人就都來了興趣,畢竟都是混樂壇的。
“什么歌,這么厲害。”姚舒問。
“我本來只想讓他搞一個一般的電影主題曲,他卻給我一首超級炸彈,我的前面寫的劇本,根本配不上這樣的歌曲。”辛克森笑道。
這下,眾人的興趣更濃了,辛克森可是老牌的電影導演,電影配樂和主題曲都不知道聽了多少了。能讓他說出這樣的話,那首歌一定不簡單。
“啥歌這么狠,少爺,唱一下。”宋陽饒有興致的說。
張璽撓了撓頭,我本來只是想掙你那一百萬啊,沒想到給你添了那么多麻煩。
他看著大家期待的眼神,也不扭捏,當即唱了一遍《刀劍如夢》。
“好歌!”宋陽帶頭鼓掌,在場的都是識貨的,全部跟著鼓掌。
“你寫的?”呂雪眼神中帶著驚喜。
“嗯。”
“這首歌,曲和詞都是上乘,編配時不要漸進,直接以鼓開頭,那效果絕對炸裂。”張森摸著下巴說。
不得不說,這些老音樂人眼光還是毒辣的。
原版的《刀劍如夢》,就是以咚,噠,嗒嗒嗒嗒的鼓點開頭,全程鼓點就沒斷過,再配上節(jié)奏明快的笛聲,快意恩仇的江湖感一下子就沖到了腦門。
“那這首歌,森哥來唱?”張璽說。
“這首歌我不行,我一個唱搖滾的,唱不出那個味道。”張森搖了搖頭。
“行,但我這還有一首搖滾歌曲,等弄好了,森哥一定不要推辭啊。”
“嘿,在這等著呢。你是算準了,剛才那歌我會拒絕。所以第二首就不好意思拒絕了,是吧。”張森笑道:“行,你弄好了喊我。”
“來,哥敬你一杯,就沖你這份才氣。”
“給小孩灌什么酒,璽兒,喝果汁,不許喝酒。”姚舒一臉驕傲的說:“你是沒看他前兩場比賽,隨便寫首歌都能拿月榜冠軍。”
呂雪瞅了一眼正滿臉崇拜孟露,這妞平時挺機靈的,今天怎么傻里傻氣的,她手在桌下,悄悄掐了下孟露滾圓的腿。
“啊”孟露嚇了一跳。
眾人不解的看向孟露,孟露臉一紅,忙端起一杯果汁對張璽說:“大佬,以后比賽中還要多多照顧我啊。”
張璽自然是含笑答應,按照比賽章程,后面可能會出現(xiàn)協(xié)作創(chuàng)作,他要幫孟露,肯定照顧得到的。
“我們節(jié)目中有個曲爹,叫徐燦,他什么來頭啊。”說起比賽,張璽突然想起那個老屁股,總是找自己的茬。
“呵,小丑而已。”張森說。
“當年被你爹壓的太狠了,現(xiàn)在在你身上找補罷了。”姚舒憤憤道。
“啊,他出道那么早啊。”張璽沒想到,徐燦竟然和自己老爹是同一時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