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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燕城

  • 囚三
  • 古蠱
  • 5896字
  • 2022-07-31 17:41:59

我終于按耐不住,執(zhí)意前往燕城,盡管冷執(zhí)不同意與我前往,但他是拗不過我的。

他不同意,理由和古揚一樣,軍營里不允許出現(xiàn)女人,我說我可以女扮男裝,可他又說太危險,我說我又不上戰(zhàn)場,他又說不行,這沒有先例,去了會分散古揚的注意力,嚴重則會影響我方士氣,破壞軍規(guī)云云。

“你不帶我去,我可就一個人去了”我佯裝收拾包袱出門,實際上沒有冷執(zhí),我真去不了。

“小姐,我跟你一塊去”秀兒急得要哭了。

“你不能去,你又不會武功,而且要是我們兩個一塊去,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

“可是,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你乖乖的,在家照顧好老太太,等我走了你再跟老太太說,我去找燕城了,曉得不,你讓她放心,我會平平安安回來的”

步行到燕城,大概需要一個月的時間,騎馬的話就稍微快些。我從馬廄挑了最好的馬,反正馮伯說是最好的,我是看不懂,我牽走的時候,馮伯戀戀不舍,像失去了一件心愛的物件似的,平日里古揚牽出去的時候可沒見他流露如此表情,還一個勁地叮囑我在途中一定要喂些上等料,如何照看馬匹之類之類的。

“馮伯,我知道了,我人在馬就在,可行?”

“夫人,老奴不敢”說著就要跪下。

“馮伯,你別,我走了,我會照顧好它的”我拍了拍馬兒的身子。

“老奴盼著夫人和少爺早日回府”

我當然不會騎馬,雖然古揚教過我,但馬這個生物有點難控制,若是遇到不對它脾氣的人,它容易發(fā)飆暴躁,但是這個馬真不是給我騎的,是給冷執(zhí)騎的。

雖然他一直不愿帶我去燕城,但是我要去,他也攔不住,我知道他會跟在我的身后的。

這不,我剛牽了馬,就看到他就在馬廄外等著我了。

“給你的,駿馬配美男,剛剛好”

他眉頭一皺,“哪學來的”,隨即不好意思起來,紅了臉的冷執(zhí)還是第一次見。

這馬,比騎小毛爐還要貼近人呢,冷執(zhí)把我懷抱在前,這回到我不好意思起來了。

“若是古揚知道我?guī)е闳フ宜d許他得扒掉我的皮”

“那也得看他有沒有本事”我猜古揚打不過冷執(zhí),冷執(zhí)武功天下第一,不過冷執(zhí)竟敢敢直呼古揚的名字,可見他并不懼怕他。

“冷執(zhí),這難道是汗血寶馬?”我欣喜若狂,我只聽說過,但是從未看到過,原來汗血寶馬是這樣子的,它的皮膚實在太薄了,可以清晰地看到它的血液在流動,皮膚像滲了血一樣殷紅,這馬兒,真的好漂亮。

“不然馮叔怎么如此寶貴這匹馬”

我用手摸了摸它的脖項,軟熱軟熱的,柔軟而有溫度,可得好好愛惜這匹好馬,出了岔子,古揚可能會剝我皮,馮伯還會老淚縱橫。

“我們今夜宿前方的如意客棧”

“嗯,馬兒受不住,我也快經(jīng)受不住了,太晃了”顛簸搖晃,一日下來,腿腳血液流通不暢,腿虛軟無力,從馬兒身上下來那一刻覺得腿已經(jīng)不長在自己身上,一個踉蹌就要癱倒在地上。

冷執(zhí)一把把我撈了起來。

“掌柜的,準備一間廂房,給馬兒喂上等的草料”

“好咧客官”“阿飛,立刻備好上等的廂房”掌柜的里吆喝,“喲,這公子沒事吧?”

“沒事,趕了一天的路,累的”

“現(xiàn)在的公子哥,怎的這樣嬌弱,也是,朝廷這些年重文輕武,大多數(shù)公子學文不愛習武,如今身子嬌弱了,幸得還有一些血氣方剛的男兒,這回算是派上用場了,這仗也不知打到什么時候,現(xiàn)在木城的百姓都在擔憂,一旦燕城失守,下一個就是沙城,沙城下來就到了木城,木城不像燕城,木城之所以叫木城,就是靠以木頭為生,一旦敵軍一把火燒掉木城的命根子,那木城就毀于一旦了”掌柜的嘆氣道。

“燕城不會失守的,你要相信三皇子和古將軍能退敵軍”我雖瞇著眼裝暈,我若不瞇眼,冷執(zhí)這樣抱著一男的,在掌柜眼里成何體統(tǒng),可是聽到這掌柜如此擔憂,我忍不住抬起頭寬慰他。

“放我下來”我從從冷執(zhí)身上滑下來。

“客官,上等廂房已經(jīng)準備好了,請上樓歇息”被換作啊飛的小二這時候跑下來說到。

我扯了扯冷執(zhí)的衣襟示意他應該開兩間廂房。

他一攬把我攬上了樓梯“公子睡床鋪,我睡梁上就好”

我從前怎么沒未發(fā)現(xiàn)冷執(zhí)如此霸道,我竟然毫無辦法招架。

才第一天,我就已經(jīng)疲憊不堪了,吃過了晚飯,我倒頭就睡著了,完全聽不到冷執(zhí)活動的聲音。

冷執(zhí)倒不覺得累,今日的他感到滿足,他留在她身邊,不僅是為了報恩,更是為了找到活下去的借口,如果不是如此,他也許根本活不下去。

今日,他是如此地靠近她,他聞到她身上一種類似新生嬰兒的淡淡的體香,一種聞起來讓他感到平靜的味道。

她今日定累極了,他知道她睡著了好幾回,他有在刻意地放慢馬步,讓她睡安穩(wěn)一些。可是她現(xiàn)在倒頭就睡著了,毫無防備地睡著了,他靠近也沒有發(fā)覺,他第一次這么認真端詳她,她的臉是如此稚嫩,行事作風卻已經(jīng)如此老練謹慎。

他以為,在那個女人將那一劍刺到他身上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死了,她卻在冥冥之中救了他,她從不多問多說,卻給了他生的希望,她希望他活著,那他就活著吧。

他從未想過要搶走她,他只是心甘情愿地在她身邊,在她身上汲取一些溫度和力量,她身上有一種氣息,至于是什么,他也說不清,可能就是從她為他療傷,喂他飯食的時候一點一點地滲透到他身體里的,他依戀她,迷戀她,他知道他這一生都會追尋著她。

我睡得可沉,醒來仍舊感到腰酸脹痛的,馬兒實在太顛簸了。夜里冷執(zhí)還宿在硬邦邦的木頭上,如何受得了。

我找掌柜的要了幾塊輕巧的小木頭和一些豬皮膠,木城盛產(chǎn)木材,掌柜的客棧里堆著各種各樣的木材,輕而易舉地便找到了。

“冷執(zhí),你坐著”我把他按在椅子上,強行脫下他的靴子。

“夫人,你要做什么”

“別動,我給你的鞋子安個小木塊,這樣你騎馬就不會那么累了”

“夫人,冷執(zhí)并不覺得累”

“別動,我很快便弄好”

我在冷執(zhí)靴子的底部足跟處粘了一塊木頭,他騎馬的時候可以勾住馬鞍,腿腳便不會那么累,我聽說,高跟鞋最先就是用來騎馬的,這回讓冷執(zhí)試一下高跟鞋的感覺。

“你試一下”

“夫人,這······”他忸怩著不肯穿上,看著我手上的靴履皺起眉頭。

我覺得這也不算太丑,我?guī)退研咨先ィ偸悄梦液翢o辦法。

“站起來看看”

冷執(zhí)不情不愿地站了起來。

“嗯,挺拔了不少”我嬉笑他。

“我們走吧”

“我在樓下等候夫人”

他卻連走都不愿意走,直接從窗戶飛了出去。

等我下去再看他,剛才安在他鞋履上的小木塊,早已不翼而飛了。

往前走便是沙城,越往前走越感到荒蕪,眼前除了稀稀疏疏的幾棵低矮草樹,便全是荒涼的沙漠塵土,一連幾日,都是如此景象,我們已極度缺水,除了渴,最令人感到窒息的是那望不到盡頭的荒漠,也不知道走出這片土地還要多久。

此刻我已口干舌燥,意識混沌。

“冷執(zhí),我不行了,還有水嗎”

“還有最后一點”他遞給我水壺,他今天可是一口水也沒喝,他的嘴唇都已干裂。

“這路還有多遠”我問他。

“快了,再堅持一會兒”

“你來過這嗎?”

“不記得了”

“那你怎知快了”我白了他一眼。

“再往前走走”

“也只能往前走,不然天就要黑了,干糧也沒有了,我們得盡快找到客棧”我自己爬上了馬兒。

“那是什么東西”我才坐穩(wěn),發(fā)現(xiàn)不遠處有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只見那團黑影在慢慢移動著,看著像一只雞,又像是一只鳥,因為離得遠,看不清是什么,它不時在地上叼啄著。

冷執(zhí)上了馬,只看了一眼,他便朝那動物飛去。

“冷執(zhí)你小心”還未知道是什么物種,冷執(zhí)就冒然前去,萬一是毒物,可就危險了。

冷執(zhí)還未靠近,那動物便發(fā)現(xiàn)了冷執(zhí),飛奔起來,速度極其之快,冷執(zhí)輕功了得,竟也得用盡全力追捕,那是鴕鳥,我猛然想起來,那是一種體形巨大,不會飛但奔跑得極快的鳥,是世界上發(fā)現(xiàn)的體型最大的鳥類,它長得比人還高,有著有黑白色的羽毛,脖子長而無毛,翼短小,腿長,它奔跑速度最快達可以達到每秒20米,以人類的速度,根本不可能追得上它。

此時只剩半輪落日,沙城的一半已經(jīng)沉睡下去了,另一半還霞光耀人,冷執(zhí)便在這半明半暗的遼闊的荒漠上,追捕著那龐然大物,冷執(zhí)撿起地上的枯枝,擊中了它,只那么一剎那,他便抓住了它的羽翼,向我奔來。

眼前的一幕讓我感到震撼,冷執(zhí),已然不是人類。

“我們有食物了”他拖著比他還要龐大的鳥,向我揚了揚他手中的戰(zhàn)利品。

我們撿了一些枯枝雜草,生了火,烤起了鴕鳥,此時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

有了食物,內(nèi)心安定了不少,惶恐似乎被一掃而空了。

“可以吃了,嘗嘗,小心燙”

“好香啊”餓到極致的時候,無味的肉吃起來也可以這么香。

當胃和身體都感到滿足了的時候,我和冷執(zhí)不由地躺倒在荒漠上,享受此刻的滿足。

夜越來越深邃,天空隨著夜的到來也有了變化,一開始天上只有零星幾顆星星,慢慢的,一顆又一顆接二連三地跳了出來,直到整個夜空都布滿了點點的星光,直到我發(fā)現(xiàn)我處在一個我從未看見過的世界里。我一躍而起,我完完全全被如此璀璨的星空迷住了。

“冷執(zhí),你看,好美”

我跳起舞來,在這由天地繁星搭建起來的舞臺上,像嫁給古揚的那天夜里在雪地里一樣,只覺自己是這世上最快樂的了。

而冷執(zhí)覺得,她快樂,他也就快樂了。

冷執(zhí)說對了,我們往前又趕了一日的路,到了傳說中的沙城。

沙城百姓大多膚色黝黑,少了些許白凈,女人們出門皆戴了頭紗。

百姓倒是十分好客,大方爽朗,許是跟沙城的環(huán)境有關,處于如此廣闊的天地間,滿目皆是浩瀚,哪里還會存斤斤計較之心。

我與冷執(zhí)在一家客棧歇了下來,掌柜的看我們是外地的,還特意給我們免費上了點沙城的小吃。

沙城不但環(huán)境惡劣,氣候同樣如此,白日炙熱無比,到了夜里就特別涼,即使把身上的衣物裹在身上,身旁起了火把,仍然涼得刺骨。

“冷執(zhí),我感到疲乏無力。”

冷執(zhí)過來探了探我,安頓我歇下來后,請了大夫,昨夜里的涼風讓我發(fā)起寒熱來。

我們不得不放棄趕路,暫時歇在沙城。

沙城與別的城池不同,沙城以販賣商品為主,雖然環(huán)境惡劣,但是卻正好處在各城池往來的交通要塞上,各城往來,皆要經(jīng)過沙城,使得沙城比其他得天獨厚富饒的城池還要繁榮,在這里,可以看到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最新潮的,從外流入寐國的,應有盡有,這里可以說是寐國的另一個天堂,這里不僅白日里熱鬧,白日里各色人馬集聚,到了晚上就更加繁華了,百姓圍著篝火取暖取鬧載歌載舞。

“這仗也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時候,我方已和珂國交戰(zhàn)兩次,珂國未攻下燕城,但珂國不僅未退兵,還增派了援兵,下一次交鋒,誰輸誰贏,還是未知啊”

“希望這仗趕緊打完吧,近些日子,途經(jīng)的商客都變少了,現(xiàn)在已不比從前,一旦燕城失守,我們沒法活了呀”

“是啊,希望三皇子和古將軍能夠殺退敵軍,還燕城,沙城,和寐國一個安寧”

圍坐在篝火旁的幾位男子在談論這場戰(zhàn)爭,我與冷執(zhí)坐一旁聽了去,剛到沙城,就覺得這里異常繁華,尤其是夜市,如今聽百姓說,這里已不比從前,那從前該是什么樣的光景啊。

“那邊好像打起來了”

“是嗎,過去看看。”旁邊的男子前往看熱鬧。

“過去看看。”我對冷執(zhí)說道。

“這賈雇記真是欺人太甚,李老爹攤上他,真是夠命苦的,不僅被打得半死,現(xiàn)在連女兒也要被搶走。”

“是啊,這不,李達實在看不下去了,才出了手,以李達的身手,賈雇記那幫人,不會有好果子吃。”

“李達、李萬奎兩兄弟出了名的文韜武略,只可惜生在沙城,毫無用武之地,在沙城,只要買賣做得好,就能過上好日子,才能過上好日子,至于才學,武學,若非遇上千載難逢的機會,根本不會有出頭之日。”

那中間的灰衣男子便是李達吧,力大無窮,不費吹灰之力便打倒了那些沒用的東西,不對,他好像是在利用他們的力,反作用在他們身上,只見他拉扯著那人,借那人之力撞擊之勢,巧妙地躲過,并將力道運用在他們自己人身上,所以他十分輕松,可以說是招數(shù)都未使上。

那些欺人者落敗而逃,他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圍坐在篝火前談笑風生。

我對之心生好感。

“敢問公子,林某可否在此入座。”我問他道。

“公子請。”他只掃了我一眼,便欣然答應了。

“公子善舉,令人欽佩,只是公子不怕那人報復算計嗎。”

“我若是怕,今日就不會出手,他盡管來,對如此惡霸,我李達不會手軟。”

“如此惡霸,官吏不管嗎?”

“官吏與他沆瀣一氣,怎會管,若不是有大人撐腰,他怎敢如此放肆。”

“原來如此。”

“那就連官吏一起治治。”

他轉過頭來看了看我,“公子,你可知官官相護?”

“總有不護的,且要看公子找的人對與否。”“沙城偏遠,朝廷難以管轄,只好每年派下巡撫進行巡查,據(jù)我所知,朝廷派下的巡撫,每年都進行更換,就是為了防止官官相互私相賄賂,想來,今年朝廷派來的巡撫也快到了,公子可要抓緊機會。”

“謝公子提點。”李達感激道。

我的身子已恢復得差不多了,我想盡快趕到燕城。

“那些是什么人”我瞅見不遠處,走過一隊人馬,人數(shù)還不少,那裝扮,看起來,像是我寐國的將士,這個時候怎么會有一支隊伍在沙城,他們此刻不是應該在燕城殺敵嗎。

“你前去探探”。我吩咐冷執(zhí)前往查探。

他像是沒聽到我說的話,只顧服侍馬兒。

“你忘啦,我有這個,一旦我遇到危險,我會吹響他”

“夫人,冷執(zhí)不是神,不可能立即回到你身邊。”

“若是你不去,那我自己去”

冷執(zhí)放下手中的馬草,追了出去。

我望了一眼系在腰上的葫蘆絲,但愿我永遠不需要吹響它。

“怎么樣?”我問冷執(zhí)。

“是郭子忠的副將,按理說這個戰(zhàn)爭節(jié)骨眼上,他不可能帶兵離燕,雖說帶的兵并不多,但是這時候正是用兵之際,少了一兵一卒都可能會使戰(zhàn)爭慘敗,然而郭子忠底下的將士卻說是奉命回朝,但具體是什么事情,將士并不知情”

“朝中可是有大情發(fā)生?”我倏地一驚,不然郭子忠的副將怎會這時候回朝。

“如今正是抵御外犯的時候,朝中皆是盼著退敵捷報,就算是皇子之爭,也不敢在明面上進行,誰敢輕舉妄動”冷執(zhí)說道。

“興許他們另有任務”我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我們明早動身前往燕城,不能再耽擱了”

“你可還撐得住”

“我沒事”

“那不是李達嗎?”“另外一個是誰?”“他們在做什么?”我看見,他們領著一堆小孩,像是在擺陣般。

“李達,你們在作甚?”

“林公子?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去燕城。”

“燕城,燕城可處于水深火熱中,公子此番前去,可是有什么要緊事,若非要緊事,還是等珂國退兵再前往不遲。”

“公子不必擔心,我此去確實是有要緊事。”“你們這是在做什么呢。”

“和孩子們鬧著玩兒,也是自己一點小愛好。”

“你這是在練兵呢”我這回看懂了,他拿小孩兒當將士訓練打仗呢。

“如此人才,總會得到賞識的,上天都不愿將此埋沒。”

“這位公子是?”

“大哥,這位便是我跟你提到過的林公子。”

“公子好,鄙人姓林”

“原來你便是林公子。”他把我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許是沒想到我是一個如此柔弱的公子。

他忽地向我出招,我躲閃不及,他興許是沒料到我不會武功。

冷執(zhí)倒是快,他若是不快,我就要被眼前魯莽的公子打傷了。

冷執(zhí)毫不客氣,眼看他就要折斷他的手腕。

“冷執(zhí)”我示意他不要太過。

李萬奎心中一驚,他從未遇到如此強勁的對手,不,可以說他不敢相信世上有如此之人,他驚出了一身冷汗,眼前的這位侍衛(wèi),須臾之間,就可取他性命。

“是萬奎失禮了,還請公子見諒。”他驚魂甫定地說道。

“不打緊,公子不必試探我,我只是途經(jīng)此地,對此地無害,對百姓更無害,如此,便告辭了。”

李萬奎與李達面面相覷,心中只覺,自己在那侍衛(wèi)面前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這使得他們更加謙遜勤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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