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鹿出現了,然后走了。如果那早上早起點就好了,也不現實,早起不好。
我要去哪?
也許絕望,但還要走下去。
那地方……
我到底有沒有“希望”,這種東西?
我感覺老了的時候,想到某些人。
我這時右手肘側發癢,想著是不是永遠和別人搭不上話。
她走后,我好像什么變化都沒有。
真是,如果有一個有點快樂的故事,我希望是主角嗎?
如果有天我失去“愛”的能力,我會干些什么?看著一對男女親熱用開心眼神看向他們嗎?
說個題外話,張裕聞說與阿郭分手時,我也痛了一下,神經深處的。
早上我看到她,然后在下午五點多,見到一個紅衣小男孩。
好像看到了張某某的影子一樣,也有人說他己死。
“嗯”,我回道。
那個小男孩力氣真的很大,這點兒時的我大他七八歲也比不上他。
我是想和他說話的,來了一輛白車,我轉身走了。想著這車是誰的,然后最后看了看小孩,有點傷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