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惡狠狠地對著魔術師低吼道，“我從一開始，你成為丑角組織一員的時候就警告你，我的東西，誰也不準碰，一根毛都不允許，我玩過的女人，也是我的女人。”

魔術師臉色發紫，“丑角，你的夢想是有一個自己的馬戲團吧，威廉，你根本就沒有顧及所有人的未來，為了你那瘋狂游戲人生的態度，要丑角會的人付出多大代價，一個玩游戲的瘋猴子不配成為領導者！”

“給我閉嘴！”小丑握住軍刀猛地發力，當魔術師的脖子即將見血時，他全身爆發出五彩的源力，小丑則是撲了個空。

魔術師手中的數張撲克牌如子彈射了出去，小丑刀光千閃，他極力地打飛這些剛硬的撲克牌，威廉眼神一變，他使用了魔術師同樣的招式。

對方只好將飛來的撲克牌屬性轉換，消除了它的附加屬性，見狀不妙，魔術師周身飛出撲克牌，此刻撲克牌憑空停在半空中。

數十張撲克牌在空中形成了一條有軌跡的踏板路徑，魔術師依靠不斷收牌和出牌來維持逃跑。

小丑手中的五彩源力如巨浪朝魔術師奔騰而去，但是兩者的速度持平，所以小丑這招沒用。

他忽然笑了笑，就在魔術師躍動的前方，一個鏡像忽然出現，里面飛出子彈，同時，后方的克隆人偶小丑所有撲克牌飛去，想要卡魔術師的身位。

魔術師雙手交合，再次分開時一道光輪出現，他甩出帽子，下一刻整個人消失在帽子下。

小丑用槍把那帽子打得稀巴爛，“魔術師先生，障眼法，不好玩！”

他左手的圓弧光輪正在旋轉。

下一秒，克隆人偶小丑朝某個方向駛去，左手的撲克牌結為一個旋轉的風輪，他甩了過去。

逃跑中的魔術師被迫操縱撲克牌結成盾墻，抵擋住了風輪的進攻。

“我討厭破壞游戲規則的人，”小丑已經從魔術師背后的鏡像穿出，這一切，太快了。

他手里的軍刀漂亮的一擊與魔術師擦肩而過，后者的脖子已經出現了嫣紅，血水瞬間破壁而出，魔術師驚恐地捂住自己的脖子。

他想靠這個傻辦法止血。

“永別了，卑劣的僭越者。”

刀光一閃，魔術師血灑當場，小丑瘋狂地朝他身上補刀，直到魔術師徹底沒氣了，才收手。

“杰克，你近些天還真是清閑，搞了個女童，還真會玩，以你那整天那副面癱臉，禁欲系的撒旦，這小姑娘受得了嗎！？”小丑嘲弄道。

“作為組織領導人的下一任繼承者，對開膛手的承諾也無法做到，你何時廢掉的，你想用屠殺來清除障礙，真不像你。”

“威廉，再廢話我會讓你死在這里。”撒旦冷喝道。

小丑舔了舔手上的傷口，瘋笑著，“要打一架嗎，杰克，我看看誰會死在這里。”

杰克的大衣被夜風吹動，“沒興趣。”

杰克，蕭禾聽到這個名字，終于回憶起那個男人與自己的過去的記憶，雖說這是原主的記憶。

當年，威廉和杰克，自己都是圣彼斯孤兒院同一批的孤兒，那時候，原主還是個有點怯懦的人，而杰克則是一個好戰膽大的孩子，他們在十二歲后就沒再見過面了。

“不和你的老友打個招呼么，沒想到吧，你的目標是他的女人，有趣極了。”小丑朝杰克伸了伸舌頭。

他抬頭望向天，張開雙臂，閉上雙眼，一臉享受，“今夜的風甚得我心，該來的不該來的都來了。”

“蕭禾，看了這么久的戲，再不出來就不禮貌了，老友齊聚一堂，少了問候可就讓人痛心無比。”

蕭禾便和洛綾從暗處走了出來，鐘樓上的杰克也朝自己看了過來，小丑依舊我行我素。

“好久不見，威廉，杰克，你們，是要來殺我，還是我的人？所有人都變了，冰冷，殘暴，瘋狂，這讓我不安，老友。”蕭禾說道。

“你也一樣，我過去同情弱者，但我現在不會了，得虧你不再是過去的你，這讓我刮目相看，蕭禾。”鐘樓上傳來杰克冷冽的聲音。

蕭禾一臉平靜，“你想搞我的人，那你我就是敵人，我不需要敵人的憐憫，包括你，小丑，當然，像你以玩游戲來試探我實力的這種行為，我不會加入你的陣營。”

他的眼神瞬間變得犀利，眼神露出殺意，“不過，在此之前，我們的債還沒算，小丑，你試探我，拿我的人當跳板，我要你遍布刀傷！”

小丑作出一個無辜的表情，他像是在表演般把手上的武器扔在地上，“沒問題，蕭禾，我砍了她九刀，我可以受你九刀，但是多給的我會讓你加倍奉還。”

一陣刀光血雨后，小丑身上的服裝都裂開了，滿目瘡痍，蕭禾給了他十八刀，雖然還是不解氣，但是還是作罷，因為自己現在還不想還這幾個成為真正的敵人。

小丑笑了笑，“你背信了。”

蕭禾面無表情，“加倍奉還也是我的原則，別一副強者姿態，你不夠強，你沒資格決定游戲規則。”

小丑滑稽地拍拍手，他只是拿出一個治愈源力膠囊，隨手往身上一灑，皮開肉綻的身體正在極速復原中。

“說的不錯，蕭禾，不過我不會殺你，因為我需要你，我們需要建立一個奴的勢力，我們都是神序列者，是命定之人，世界上沒有比這太巧合的事情了，強者才是決定一個勢力實力上限的根本。”

“加入我們，這個世界已經足夠腐敗，王室的無所作為和對奴的暴政和壓迫，只要你愿意，別說整個三區，暗域，甚至是全世界，都會有我們征服的足跡。”小丑說著高舉雙手，雙眼放光。

此刻杰克從十幾米的鐘樓頂上帶著旁邊的小女孩躍下，他的周身狂風四起，穩穩地降落地面。“我可不是小丑陣營里的人，我也并非要搶你的人，只是我不允許她被我的競爭者帶走而已，而現在，她與我的利益沖突解決了。”

“想要對抗整個世界首先要讓自己的雙手沾滿鮮血，只有被罪惡纏上，才不會被罪惡所困，洛綾小姐在整個地下黑市都被通緝，如今別人面對高額的懸賞，你勢必會遭受蜂擁而來的殺手。”杰克面無表情地說道。

蕭禾上前幾步，“我對對抗世界沒有興趣，我只想擺脫這個破地方，你們的總部沒錯的話，是殺手組織吧，你不覺得這有點像請對方自投羅網的傻招么。”

“組織提供資源和發布任務，內部成員沒有團結一說，我們都是幾乎獨立的個體，互相殘殺家常便飯。”

從剛剛那個蒙面人蕭禾就已經明白了一件事情，自己在當初面對這個克隆人偶時，小丑都隱藏了自己的氣息，而在其余時刻卻暴露著自己，其實他根本就不怕自己在那時候暴露。

而他一直在借用自己的本源告訴自己他的存在，他打從一開始就把這一切當做蕭禾參與的游戲，蕭禾剛想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