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剛剛只是懲罰哦，你還沒有完成第一關呢，要不要我提醒你啊。”

說完，小丑回過頭，面色猙獰，“別想耍什么心思，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

成熟女人的瞳孔猛地一縮，她陷入了恐懼的深淵。

弗朗西斯顫抖地拿起刀，最后狠狠地朝自己的尾指擦去，只聽見咔嚓一聲，血涌了出來，他痛得大叫。

弗朗西斯的意識已經開始暈迷，“院長，1000-7等于多少？”

弗朗西斯虛弱地回答道，“九百…百九十三。”

“給我一直算下去，再減七！”

“九…九百九，不對，九百八十六。”

“再減！”

“九百七十九。”

“九百七十二。”

“……”

小丑這時走向那對母女，這是他第一次見過這么奇葩的組合，兩人都盡量用手捂著自己的隱私部位。

“噢，兩位女士，你們可是不夠慷慨的人啊，你們……裝給誰看啊！！”小丑忽然大怒，他忽然把嬌小的少女拽了出來，掐住了她的脖子，硬生生提到半空。

女人跪下身，死死地哀求著，她知道僅憑自己的力量是打不過眼前這個變態的男人的。

“求求你，先生，我什么都愿意做，求你放了我女兒。”

少女苦苦地掙扎，她發不出聲音，面色漲得通紅。

小丑低頭，看著這個俯首的女人，“是嗎？那就證明你的忠心，我討厭影響美觀的東西，例如——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縮在地上，他看著眼前緩緩走來的女人，驚恐無比。

“我親愛的尤米薩，請你冷靜，這不對，這不對，我真心愛你，我真心愛你的一切！”

尤米薩拿著匕首，眼神冰冷，她不可能對這個男人抱有一絲的幻想。

弗朗西斯往后退去，他一邊說著爛俗的情話，一邊摸到后邊，終于，他抓住時機，迅速從柜子里取出槍，飛快地裝好彈。

他惡狠狠地看著女人，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這一切僅在片刻間發生，只見槍聲響起，女人來不及躲閃，潔白的身軀瞬間多了一個血洞，她被直接命中了心臟。

小丑也松開女孩，準備欣賞接下來的戲劇。

女孩哭著撲到倒地女人的身上，她把母親抱起，尤米薩用盡最后的力氣，嘴唇動了幾下，似乎說了幾個字，嘴角流下鮮血，瞳孔逐漸變得渾濁。

她，死了。

女孩渾身不停地顫抖，她說不出話了，只是低頭親吻她的母親。

弗朗西斯大笑起來，“你們都得死，都得死！”

他單手把槍口指向小丑，那種壓抑的笑意仿佛在下一刻會爆發。

“去死吧，威廉！”弗朗西斯扣動了扳機。

然而，下一秒，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小丑如同幽靈般瞬間漂移到弗朗西斯身后，那個子彈在墻壁上留下彈孔。

“我討厭狗狂吠。”話音剛落，一道鋒利的流光劃過弗朗西斯的右臂。

握著槍的手臂上的切口堪比工廠里的切割機器，弗朗西斯還未反應過來，直到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右手掉落，他才撕裂地哀嚎起來。

“這還不夠。”小丑又將源力匯聚一條鋒利的長刃，又朝他的大腿揮去。

弗朗西斯手臂處朝里邊噴射出鮮血，房間內都是濺射的血跡狀。

小丑用源力封住了他的傷口，以至于不讓他失血過多死亡。

“報數！”

“九百……五十二。”他抖著嗓子說道。

小丑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錯了哦。”

他轉動匕首，刺入弗朗西斯的雙眼，他瘋狂的掙扎起來，只剩下兩個血洞。

“嘖嘖，破壞了游戲的規則，好好的游戲變成這樣，真讓人可惜。”

小丑回過頭朝女孩走去，說實話，他喜歡這具身體，像個染過污穢的藝術品，如果沒人知道它的過去，那它就是完美的。

女孩癱坐在地上，她雙目通紅，卻沒有哭，只是一直保持沉默。

小丑把匕首扔了過去，“最后一關，你可以合理地運用這一把刀，想對誰下手都可以哦，包括我，只要在五秒內，你能殺死我，你就能擺脫我了，但是，只能殺一個哦，如果你對我下手，你可能離開，但是弗朗西斯就有時間撿起地上的槍哦；反之，你殺了弗朗西斯，你就會被我殺死。”

說完，他把身上藏著的一把槍扔到離弗朗西斯十幾米外，把身上的刀具全部扔掉。

“開始選吧，只有兩秒哦。”

女孩緩緩站起身，她拿起地上的刀，看著小丑的眼睛，慢慢走到了他的面前，下一秒，她低著頭，哽咽道，“謝謝你，威廉。”

弗朗西斯見狀不妙，他單腿配合著左手奮力地朝手槍處爬去。

女孩如同猛虎般沖了過去，握緊了匕首，現在弗朗西斯眼里的少女不再是欲望的化身，那勾人的曲線和肌膚，整個人像從地獄爬出的惡魔。

她的眼神，沒有絲毫感情。

小丑看著弗朗西斯被女孩瘋狂地插入幾十刀，最后完全死透了，女孩做完這一切，小丑看著那無情的眼神。

“地上可是有槍哦，只有一發子彈，可以殺了我哦。”

女孩撿起地上的槍，她緩緩地把槍口對向小丑。

手還在一直顫抖，她突然哭了，但是槍口沒有偏移。

最后，少女猛地把槍口對著自己的腦門，她的手指慢慢地按了下去。

千鈞一發之際，威廉用源力將槍打飛，子彈打入了天花板。

“為什么！為什么！”少女整個倒了下去，她掩面無聲痛哭。

小丑走到她面前，“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卡拉·尤娜，18。”尤娜潔白的胴體如今似乎披上一襲血色的霓裳，她抬起頭，聲音快失去力氣。

小丑蹲下身，他拂去尤娜臉上的血，“以后，你只能服從我，我要你成為我的工具，而且，是必須服從，只要你表現得好，我有什么就會給你什么。”

“做這個多久了。”

“今天是第一天。”

“哦？給了吧。”

“沒，他不行。”

“我很好奇你的母親真是個惡心又有點偉大的人呢。”

“我們家很窮，我爸爸，得了病，沒錢，就會死。”

“我不缺錢，只要你乖乖聽話。”

“最后，我問最后一次，你拿什么來證明你對我的忠心呢，尤娜。”小丑直視著她的眼睛，兩人近在咫尺。

女孩眼簾低垂，最后抬起頭，終于敢于直視這種犀利的眼神。

她站起身，一臉麻木，尤娜緩緩解開內衣背后的扣子，只見所有衣物褪去，眼前這一幕映入了小丑的眼里。

在這血紛飛的亂世，罪惡的血與純白的美感結合起來，這是世間最為致命的毒藥。

尤娜踮起腳尖，雙臂環住小丑的脖子，身體的香氣與血的腥味疊合起來，這是致命而誘人的香水味。

“我把我的一切給你，肉體和靈魂都獻給你，從此以后，威廉，你就是我的魔鬼了。”

那晚，徹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