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蕭禾忽然想到了一個極其重要的一點,他之前一直以為是林晚舟控制自己的夢境,所以認為是她在自己身邊施法,但其實不是她,而是原主!
幻象次象的源錄好像是不能遠距離施展于別人身上的,所以,真相是——
原主就是當時在自己身邊的人,而且還是帶自己來到林晚舟的醫室的那個人,她說過,是獄管!
想到這里,蕭禾不禁雀躍起來,因為這是他離原主的身份真相第一次這么近。
沒錯!
沒錯!
監控,對,錄像,蕭禾只需要向川崎理繪求助,那個時段的錄像,這個答案就沒錯了!
晚上,是休閑時間,可惜這一天圖書館關閉了,又是熟悉的走廊,蕭禾記得那一個熟悉的場景還是在幻象里的時候。
那一天和現在一樣,風有點大,但很清爽,吹拂著臉頰,很舒服。
巴赫步伐輕盈,在磚白色的地面留下噠噠的清脆聲,蕭禾抬起頭,月亮很圓。
他不由得感慨,自己來到這里的第一天,到現在,算起來也剛滿一個月了。
蕭禾望向監獄外的遠山,目光宛若穿過了千山萬水,他隱隱發覺,那個少年瘦了些,臉上的棱角也愈發分明,眉宇間的英氣如劍鋒般犀利。
巴赫轉過頭看了蕭禾一眼,“那是你向往的自由嗎?話說,外面的世界真的很漂亮,什么都有,好的壞的都在。”
蕭禾看著夜空僅有的一顆星,說道,“巴赫,你想知道我的源錄么?”
“我想,但不強求,每個人都有秘密,我總不能剝奪別人守護秘密的權利。”
“我有秘密,是比這個世界還大的秘密,巴赫,我是必須時刻追求生命自由的人,我的命,要在自己手里,比起自由,希望對我來說更重要。”蕭禾聲音低沉。
巴赫沒說話,世界陷入了靜止般的寂靜。
“或許,兩個東西,是一個東西呢?我見過海,漂亮,寬得像沒邊,仿佛海自己就是另一個世界,可是我目睹它的美麗后,才發現自己是如此的渺小,一個海浪就能把我帶走。”
“在這個世界要做什么才對,才正確,我希望能夠不被困在這里,被附加上莫須有的罪名。”
“但是,這是世界的常態嘛,所以,怎么做都好,如果你想出去,我可以帶你走。”
蕭禾看著巴赫特別而笑盈盈的眼睛,他有點說不出來的哽咽,為了緩解這種尷尬,他忽然笑了一下,幽默地說道,“巴赫,你要是女的,說不定我會愛上你的。”
“啊,是嗎?”巴赫轉眼看向地面,又看了眼蕭禾,最后把目光留在天邊。
遠處傳來風與樹葉的磨沙聲,染了這片夜。
夜晚,熄燈已久,巴赫已經入睡。
借著小窗戶外傳來的一點月光,蕭禾拿出自己的筆記本,里面夾著一張蕭禾事先撕開的一頁,為了提高保密程度,蕭禾還是挑筆記本倒數四分之一頁數的紙張。
他寫下了自己的問題,但沒有留下自己的姓名,采用了方正的字體,以免出現筆跡問題的麻煩。
寫完后,蕭禾把紙疊成一個小正方形,放進口袋后便睡下了。
第二天,蕭禾找到了王大力,這個家伙看起來到不像自己名字中的那樣“大力”。
而是有點瘦弱,王大力第一次見蕭禾這個看似老實實則狠人的家伙直直地朝自己靠了過來,愣是留了不少冷汗。
“蕭大哥,有啥事嗎?”王大力滿臉堆笑。
蕭禾和善地笑了笑,右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后和他找了一個地方坐下。
“王大力,不必緊張,我又不是怪物,”蕭禾說道,“聽說,你也是圣彼斯孤兒院的人?”
王大力沒想到蕭禾找他是問這個事情,雖然還是松了一口氣,但還是小心翼翼,鬼知道這個狠角色下一步會做什么。
“是的,我之前是在那里生活,蕭大哥,你是忘了我嗎,小時候我們還是見過面的。”王大力略帶困惑地說道。
他現在之所以感到害怕,是因為再提起蕭禾的過去,大力擔心蕭禾會借這個話題延伸到自己的泄露作為。從而對自己下手。
“我可是失憶的人,我想從你的口中了解我的過去,當然,大力,我不喜歡別人對我撒謊,我向來愛憎分明,我的世界不是朋友,就是敵人。”
王大力見狀也只能順著蕭禾的意繼續回答,“那我開始說了,蕭大哥你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我是四歲時爸媽都走了才被人送到孤兒院的,你是被院長親自收養的。”
“是的,我之前是在那里生活,蕭大哥,你是忘了我嗎,小時候我們還是見過面的。”王大力略帶困惑地說道。
他現在之所以感到害怕,是因為再提起蕭禾的過去,大力擔心蕭禾會借這個話題延伸到自己的泄露作為。從而對自己下手。
“我可是失憶的人,我想從你的口中了解我的過去,當然,大力,我不喜歡別人對我撒謊,我向來愛憎分明,我的世界不是朋友,就是敵人。”
王大力見狀也只能順著蕭禾的意繼續回答,“那我開始說了,蕭大哥你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我是四歲時爸媽都走了才被人送到孤兒院的,你是被院長親自收養的。”
“是的,我之前是在那里生活,蕭大哥,你是忘了我嗎,小時候我們還是見過面的。”王大力略帶困惑地說道。
他現在之所以感到害怕,是因為再提起蕭禾的過去,大力擔心蕭禾會借這個話題延伸到自己的泄露作為。從而對自己下手。
“我可是失憶的人,我想從你的口中了解我的過去,當然,大力,我不喜歡別人對我撒謊,我向來愛憎分明,我的世界不是朋友,就是敵人。”
王大力見狀也只能順著蕭禾的意繼續回答,“那我開始說了,蕭大哥你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我是四歲時爸媽都走了才被人送到孤兒院的,你是被院長親自收養的。”
“弗朗西斯每次會微笑地面對我們這群孩子,我第一次吃到小蛋糕,很香的東西,反倒是在孤兒院這個地方。”王大力想要擠出一點勉強的微笑,可是還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