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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宣戰

忙完了手里的活,殷天來到了洞穴的洞口。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露出了舒服的表情。

這里太冷清了,總是不自控的讓人喘不過氣,時刻都那么壓抑,他想給自己寬慰一下心靈。打個麻將什么的……可是這里什么娛樂活動都沒有。

抬頭望去,不知何時,滾滾而下的暴雨已經停了,看著漆黑一片的夜空,額……準確的說這也不是夜空,閃耀著星星點點的光亮。殷天漠然的眸子看向天空。嘴里竟情不自禁的唱了起來,

洪亮柔和的歌聲立刻回蕩在寂靜的洞穴外。悠悠綿長。慢慢鉆進附近的洞穴里,流進了每個戾種的耳朵里。

"當灰燼查封了凝霜的屋檐,當車菊草化作深秋的露水,我用固執的枯藤做成行囊,走向了那布滿荊棘的他鄉"

"當大地鋪滿了悲泣的落葉,當杜鵑花化作遠空的霧靄,祝福我吧我最思念的親人,那就是我向你告別的身影。"

”也許迷途的惆悵,會扯碎我的腳步,可我相信未來會給我一雙夢想的翅膀。"

"雖然失敗的苦痛,已讓我遍體鱗傷,可我堅信光明就在遠方。"

"我用翅膀掀起那天邊的排浪,我用身軀托起血紅的太陽,就在這刺骨而凜冽的大風中,你會聽到我贊美未來的呼喊!!!!”

唱到最后,殷天真的如同歌詞那樣,振臂高呼。撕心裂肺的仰頭嘶吼著,像一個孤勇者在開一個無人的演唱會。這不甘和狂妄透著歌聲也一起飛舞著,仿若一只只夙鳥振翅高昂的等待風起。這穿透力極強的歌聲感染著附近洞穴中每個戾種的情緒。

"等雅雅回來,我就好好睡一覺,養足精力去挑戰巨蟒,祈禱自己成功吧。"

殷天閉著眼睛自我催眠著,一邊數著羊,一邊等湘雅回來。他自己并沒有發現只有和雅雅在一起的時候他才像個人。才會暴露自己的情緒,說來也是搞笑,成為了戾種以后,身體調節性和適應性出奇的好,比以前強了太多太多。

就像現在,殷天他,在洞穴門口,

站著睡著了……

"大晚上鬼叫什么!!唱什么歌!你以為只有你會唱歌嗎?,我也會!!一首向天再借五百年送給附近的鄰居們!!!哦吼喂!"

某處洞穴中,某位歌神也被殷天激勵了斗志,

住在殷天附近的洞穴也都嘰嘰喳喳起來,議論著唱歌之人是誰,

也有一些戾種提著破鑼嗓子試圖挑戰殷天,遭到了同伴的威脅。也有一些戾種跑了出來,鼓掌叫好。拖著個非人的外貌吹著口哨。

漫漫長夜,短暫的喧鬧終將再次沉寂。

雅雅不多時便一蹦一跳的回來了,叫醒了殷天,二人回到了草席床上。一夜無話。

雖然這里像個原始社會,生活節奏慢的可怕,但殷天卻著急的狠,背后的心聲總在催促著他。

第二天,殷天睜開眼睛時。不遠處的湘雅已經烤好了戾行種的肉。肉香四溢在洞穴里,非常諷刺,作為窮人他在讀書的時候大部分都是吃的米飯泡開水,加點醬油,來到這個鳥不拉s的地方后,頓頓都有肉!

哈哈,殷天舒服的伸了個懶腰,身體倒彈而起,恐怖的核心力量讓他以這種動作起身一點也不費力。

來到湘雅面前,拿起一塊木炭架子上的肉,大口吃了起來。

"多吃點,今天就是咱倆改寫命運的一天。"

湘雅笑著說道,

"你在這里2年多,為何不改寫命運,丫頭"

明明比殷天大三歲,殷天卻總把她當小孩。

"改寫命運是需要理由的,你沒來這里之前,我活著只是活著,心早就死了,你來了以后,我才渴望活著。"

"那條蛇上次差點殺了我,把我害得不輕,真的很過分呢,你要謹慎些"

湘雅一邊烤著肉,一邊委屈的回憶著,

"沒事,今天老公就幫你宰了他,今天中午就喝蛇膽湯了。"殷天輕輕的撩著湘雅額頭上的發絲。

二人閑聊了幾句,吃完早飯,又開始和湘雅去拿武器,又回來檢查了一下簡陋型手榴彈。還有一些有的沒的,不知不覺就忙活了3個小時,

值得一提的是,由于昨天下了一天的雨,今天走在這片土地上有一種莫名的舒適,非要形容的話,就像足球場里的綠植一樣,草生細細。非常好玩。

殷天準備的武器有三根15米長的鐵簽子。這鐵簽子是劃不破那個巨蟒的皮膚的,但一定捅的進去,殷天非常自信,這鐵簽子換成以前的他,是肯定拿不動的,

除了鐵簽子,還有一把匕首,這匕首聽湘雅說,和陳戈手里的雙刀是用同樣的材料鍛造的,想必也能傷到他,除此之外,還有一件特殊材料打造的軟甲。背心一樣被殷天穿在身上,防止被對方一招秒。

"你在這里呆了2年,沒有想過重新找個人共度余生嗎?,"

殷天感興趣的問道。換來湘雅的白眼,

"我這幅丑陋的樣子,你覺得有人會愛上我嗎,現在這個樣子,除了你,估計沒人愿意多看我幾眼,殷天,我變成這個樣子,你真的不會介意嗎?不會反感嗎?"

湘雅認真的問道,殷天笑著用手指點了點她的額頭,

"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以后也一樣,變丑了就變丑唄,我也沒好看到哪里去,哈哈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嘿"

殷天回答完就笑了起來,湘雅也跟著笑了起來,

二人有說有笑的來到水潭前方的平地上,看到昨晚其他人幫忙挖好的坑,開始著手陷阱裝置。沒有太充裕的準備,只能用最簡單的方法,簡單是簡單,但效果應該不會太差。

平日里絕對不會有人來的地方,今日陸陸續續的來了很多陌生面孔的戾種,想必應該是修鞋攤女老板做的功課,不光如此,離這里30米處也圍上了木制防護欄,欄桿外面擺滿了凳子,儼然變成了一個小型的比武大賽。

殷天心里明白,這里不是比武大賽,而是八角籠。他和即將上來的巨蟒只能從這里活一個。

"對了,解除封印的事怎么說了,"

殷天一邊埋鐵簽子,一邊問道,

"這個封印并不是什么特別神秘的東西,知道的人不少,我也算一個,所以一會我會幫你把封印解除,封印解除,結界就會變得特別脆弱,他很快就會感應到并且突破出來,這結界也會消減一部分他的戰斗力,也是為你著想,"

湘雅繞著正方形巨坑一邊用爪子填土,一邊回道,她的身軀很小,但填土的速度卻異常的快,變成戾種以后,贈與她的特性不是力量,而是速度。一開始殷天并沒過多關注她。直到現在才發現她的敏捷性。

"對了,這個封印術雖然對你已經沒用了,但過后我還是會教你。"

"嗯?此話怎講,為什么說對我沒用了?"

殷天困惑的看著湘雅,后者沒有機會殷天的眼神,

繼續說道,

"還記得你掉下來瀕臨死亡的時候,陳先生給你換了一顆心臟吧,那顆心臟是戾行種的,會賦予你強大的機動性和一部分的活性化,代價就是你再也不能和正常的戾種一樣,繼續醒轉和進階了,說白了,你玩過游戲吧?,你再也不能升級了。"

殷天聞言,灰白色的蛇瞳閃過一抹暗淡,隨即又變得漠然。

"問題不大,前期對我而言,升級確實不如爆個好裝備。畢竟我的蛇瞳已經進行視覺補全了,"

湘雅聽到后,釋然的笑了笑,說道,

"當時為了救你,也是沒辦法的,這事并不是個大事,你以后有機會再換一個心臟就是了,問題不大。"

殷天點了點頭,不再糾結這個,手里的活也全部準備完畢,接下來就是等待了,等那些雜七雜八的戾種全部趕來觀望,然后圍觀自己的鐵威,這是屬于他的八角籠。

示意了湘雅一下,不在言語,殷天盤腿坐在競技場的正中間。開始閉目養神,隨著他坐下靜靜不動,他的自身開始環繞一層幾乎看不見的風,很輕……很淡的流動著,時間悄然流逝著。

另一邊……

"什么?,殷天要在陸地上越級挑戰那個三級巨蟒戾種?當初我們合起伙來才勉強制服他,如今他一個人便要斬殺他?這種事怎么才告訴我,快去看看!"

一處洞穴里,聽聞消息的王銀標和老鄭忙著穿好衣服急匆匆趕往水潭處。這種事可不是每天都發生,值得一看。

另一處洞穴里,一名外貌形似羅剎的女子跪坐在空地上,閉目養神,同樣一縷幾乎不可見的風環繞在身體四周,她是和殷天進行視覺補全的王之,她對這一切了然于心,比任何人都清楚。

洞穴還有另外二人也都坐在她旁邊,沉默不語,此刻有點沉悶。

她可以通過殷天的眼睛看到所有發生的事,這種感覺很奇妙,自己的眼睛閉上以后,王之感覺自己就成為了殷天,他發生的事就和自己身上發生的一樣。

"終于要開始了嗎……"王之心里想到。

"王之,殷天真的決定這么做嗎?"

王之身旁的陳戈皺著眉頭問道,他有些放心不下,這個殷天被救活后沖著他磕頭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孩子本性純良,如今做的這一切,目的是什么,他也明白。

所以他選擇假裝不知道,在這里等待結果。

他不想讓殷天為難。

"沒有我們的幫忙,他自己真的可以嗎"

陳戈身旁的劉三默默的在地上畫著圈,無聊透頂的問道,

"你和他才發生了矛盾,你的出現只會讓他分神提防你,你還是好好想想幾天以后得遭遇戰吧。"

陳戈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畫面一轉,

屬于殷天的競技場已經人滿為患了,不管何時,愛湊熱鬧的天性,人類永遠也不會改變。這圍欄外的凳子已經不夠用了,很多戾種都在后面站著觀望。索性變成戾種以后,視覺也多少強化了那么一點,看的清楚些。人聲鼎沸下,都在等待著這場搏斗,

"時間差不多了,帥哥們,燈光全部打向競技場!"

人群之中的陳詩琪,穿著精致兔子形狀的拖鞋,大聲命令著,這天穹之下是沒有多少陽光的,有了這燈光,才能更加完美的觀看這場搏斗,她可是忙活了不短的時間。

一聲令下后,無數的大型燈光檢漏設備被一些體型龐大的戾種舉了起來,燈光一縷縷匯聚在殷天的戰場上,來到這里以后從來沒這么亮過,冷不丁變得這么明亮,讓殷天整個人瞬間舒服了好多,有了這燈光,他感覺自己的腦袋都清涼了不少。

"就是現在,湘雅,解封吧!我給他辛苦準備的墳墓。準備迎接他了!!!"殷天一聲怒吼,嘰嘰喳喳的競技場被他的怒吼聲掩蓋了下去,很快變得鴉雀無聲,比起殷天,他們同樣迫切。每個人的心臟也都不自覺的有了一些緊張。

大家都知道,這場戰斗要開始了。

殷天的怒吼一來是給自己提氣,二來也是為了緩解這種緊張感。從上學到現在,他還沒有被這么多人關注過,所以有些不自在,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眼角掃視了一下人群,自顧自的苦笑了幾聲,

他知道這些戾種關心的不是他的死活,而是這場戰斗的精彩程度是否會讓他們這些看客滿意。

湘雅聽到殷天的怒吼,嬌小的狐貍身體輕跳至水面,就這么平靜的站在水面之上,沒有沉下去。

在眾人的注視下。單爪結了幾個手印后,泛起紅光的狐貍爪子輕輕的一拍湖面,原本平靜的湖面立刻開始詭異的沸騰起來。沸騰的不止湖面,還有周遭的戾種看客們。

殷天知道,封印已經被成功的解除了。

"真的解除了……喂,他真的有把握嗎?要注意安全啊!"路人a開始擔心起來。

"那條巨蟒又丑陋又恐怖,小兄弟加油!回頭我給你做一條蛇皮腰帶。"

"這么年輕就要命喪于此了,哎,螳臂當車"

路人b也附和道,其他人也都小聲議論著,有一些和巨蟒有仇的,也希望殷天能成功干掉他。也有一些人覺得殷天在嘩眾取寵,報以藐視的態度。

同一時間,某處洞穴里,王之也跪坐著閉著眼睛感受著,不敢有一絲的分神。

"當一個人拿左輪槍賭命時,只放一顆子彈后所有人都希望他死,而一個人如果同時放了五顆子彈時,所有人都希望他活下來。"

坐在王之旁邊喝著開水的陳戈自言自語道。

"和殷天進行了視覺補全以后,我才發現他眼中的世界是黑白的,那種絕望感似乎無時無刻不再圍繞著他,這種感覺很微妙,有的時候我甚至忘了那是他的眼睛,險些迷失了自己,這才補全了一天左右,他的眼睛就試圖一點點的蠶食著我,果然任何能力都是伴隨著相同的代價和風險的。"

王之的聲音不大,卻清晰的環繞在這個小洞穴中,讓這里的每個人都聽的很清楚。

"黑白色嗎……"劉三心里也在品味這番話。之前他和殷天初次見面就鬧了個不愉快,

"我想說一句無關緊要的話可以嗎,陳戈?"

劉三拖著一張別扭的臉一臉欠揍,

"你盡管說"陳戈道,

"你不覺得殷天那一頭長發刺猬頭特別像火影忍者里的宇智波斑嗎?"劉三吐槽道,

陳戈頓時臉黑了一圈,

"這都哪跟哪啊?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你難道還不明白殷天的用意嗎?他想證明他存在的價值。也在像我們釋放一個信號"

"什么信號?"劉三道。

"立威。"陳戈慢悠悠的說道,同時露出一絲復雜的表情。

"我們不是一伙的嗎?,為何還要立威,既然想立威上次為什么不直接干掉我?這不是最好的立威嗎?"

劉三滿臉不解道。

"所以他才會去挑戰巨蟒,而不是殺了你"陳戈道。

"嗯?此話怎講??"劉三糊里糊涂的撓著頭。

王之聽到劉三的話,攤了攤手,搖頭說道,

"殷天才18歲,發生了這些變故是不假,但他的思維還停留在人的層面上。本性善良的他因為陳戈救了他的原因他是不會對你動手的,他潛意識里是被陳戈約束著的,"

"但他又擔心對于他這個新人而言,我們這些舍棄了人性的家伙會趁他不備下手,因為戾種之間殺戮是補全的唯一方法,殺三天以后到來的戾種是補全,自相殘殺窩里斗同樣也是補全。恰巧,第一次見面,你們都對他充滿了敵意和不屑"王之道。

陳戈聽了后點了點頭,接著說道,

"殷天既不想殺了咱們,也不想被咱們時刻的惦記,所以他要展露實力,讓咱們對他有所顧忌,順便增加存在這里的價值。"

"就算是我,念舊情的buff也不會維持很久的,一旦利益分配不均,就算是我救了他,他也會……要知道他現在有了珍視的人和活下去的理由了。并不是一無所有了,絕境中的希望才是生存的唯一理由。"

"他才滿18歲,所以不管經歷了什么,對于自相殘殺這件事,保留了人性的他暫時是做不到的,但只是暫時……我們剛來的時候也是一樣的,經歷了幾次遭遇戰那種大場面后他的心性和思維就會發生蛻變。"

陳戈說完吹了吹開水,抿了幾口,簡陋的石杯里還有幾顆小枸杞。他回想起第一次挑戰巨蟒時殷天那奮不顧身的樣子,這孩子缺的從來都不是勇氣。

"原來是這樣啊……殷天想多了,我并沒有這種想法"劉三皺著眉頭說道,

"是啊,你沒有這種想法,但和他一樣只是暫時。一旦他成為了3級戾種,擁有了被剝奪的資格,難道你不想獲得他這雙絕對無解的蛇瞳嗎……"陳戈意味深長的看著劉三說道。

"……"

洞穴里的談話還在繼續,殷天這邊也如此,湖面沸騰起來那一刻,幾十雙戾種的眼睛都聚集在這湖面之上,不光是殷天,就連看客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有一些也會害怕這條巨蟒會不會不按套路出牌,上了岸不和殷天打,轉而去找這些實力高低不平的戾種們。

看著扭身回來的湘雅,跳到殷天前方溫柔的問道

"怕不怕?"

"你猜?"殷天平靜道。灰白色的蛇瞳依舊漠然

"我猜你怕死了,估計心里已經求爺爺告奶奶了"湘雅調侃里透著關心。

"呵……"殷天冷笑一聲,收起了笑容,沒有了笑容的襯托,殷天的蛇瞳搭配這張臉馬上變得麻木又冷漠,生人勿近的氣息就算是她這個親密無間的女友也覺得后背發冷。

"放心吧,如果你死了,我會陪你一起去那個世界"湘雅道,

"好了,退去一邊吧,我不會死"殷天無比的平靜

"我……我是說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湘雅迫切的想要表達什么,仿佛有什么遺言還沒講完。

"行了,他要上來了,退下吧,沒有萬一"殷天道

湘雅糾結的張了張嘴,眼角劃過一絲淚,委屈的笑了一聲。爪子擦了擦眼淚,身影一轉跳出圈外。

他才18歲啊……上次就被巨蟒分成兩半,這次又拼命……他本不該承受這些。

殷天聚精會神的看著湖面,綁在腿里的匕首也拿了出來,緊緊握在手里。猶如一顆老松巍然不動,衣服隨風飄揚,欄桿外的戾種們也靜的出奇,就連呼吸都緊促了。大家都在等待著。也看的出神。

終于,

一朵浪花翻起,一個龐大的身體緩慢的鉆出水面,慢慢的游蕩到岸上,滲人至極拖著長的夸張的尾巴,動作很緩慢,壓迫感卻無比的巨大,刺激著每個戾種的細胞。

"來了!!!"欄桿外的不知名戾種喊了一句,大家的心臟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這是殷天第二次看到巨蟒,那種讓人窒息的感覺依然歷歷在目,視覺的絕對沖擊!這19米接近20米的體長乍一看足以讓普通人嚇暈過去,不同于普通的巨蟒,戾種進化的巨蟒不僅長,那夸張接近水桶粗的蛇身搭配著獨特的墨綠色花紋更是讓人倒吸冷氣。

璀璨的燈光下,卻陰冷至極。

這龐然大物上岸后并沒有立刻行動,懸空的蛇頭先是四處看了看,隨后看向殷天問道。

"封印是被你解除的?小鬼"巨大的蛇頭吐了吐信子,從牙縫里傳來人語。

"別問了,一個死人打聽那么多干嘛"殷天冷毒的蛇瞳緊緊的注視著巨蟒,說的話卻不緊不慢。和王之視覺補全后,殷天可以自由控制蛇瞳的攻擊性,此刻離巨蟒差不多25米,這個距離倒也不急著用,那是他的底牌,一開始亮出來容易弄巧成拙。

"死人?哈哈哈哈哈哈哈,上次被我一尾巴就攔腰抽成2段的小鬼居然這么不知趣。哈哈哈哈哈哈,不過我并不生氣,畢竟是你把我放出來,我應該給你說話的機會,嗯,還是陸地的空氣好聞。"

巨蟒看起來心情不錯。

眼前的空地遍布了很多陷阱,很精妙,也很隱蔽,只不過有幾處漏了白。以殷天的視覺很容易發現,他不確定巨蟒能不能發現,所以想先聊天吸引他的注意力。

"謝謝老哥給我說話的機會,既然出來了,不妨說出你的大名吧,也好讓我這個后生在你死后銘記"殷天一邊說著話,一邊慢慢的繞著巨蟒走動著。有意無意的往埋伏好的鐵簽子上靠去,

而這一切,這個龐然大物似乎并未發覺。他看破了殷天的意圖,腦袋稍微一思考,猜到了面前這小子要做什么,他肯定想吸引自己的注意力,然后集結這伙人趁其不備一起滅了他,但他并不在意,他有狂傲的資本,也自信的覺得這些人加一起也不會強過他,畢竟離上次他一打47才過去沒多久,上次也是這個陣仗,換湯不換藥,而那幾個厲害的角色卻缺了好幾個。

然而,他這次想的方向卻是錯了……

"行吧,既然你問了,也不是不能說,本大爺的名字你記好了,我叫韓遷,蛇人韓遷,你敢挑戰我勇氣可嘉,我該贊揚你小鬼。"

韓遷龐大的蛇頭也在跟著平緩移動的殷天而轉動著,蛇信子一吐一收。散發著糜爛的氣味。那雙蛇眼也木訥的盯著殷天,較有興趣的玩味著。

"韓遷,你還記得我上次在你蛇尾上留下了什么嗎?雖然尾巴長回來了,但那印記還沒消失吧,你要當心啊……你對我好像一無所知吧,"殷天慢悠悠的戲謔道,又朝著韓遷走了幾步引來韓遷的疑惑。

"你不打算回頭看看那個印記嗎?成為戾種的你應該明白我們都會根據自身原因從而獲取不同的戾種特性吧,如果……我告訴你,我的能力是同一個地方只要摸2次,對方就會觸發必死的條件呢…?…"殷天平靜的語氣下透著絕對的威脅。

韓遷的蛇頭一愣,心里忍不住一抽,上次自己確實用尾巴抽過他,他也確實抓住了自己的蛇尾,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么等自己再抽他的時候,難免……

雖然想過是詐他,但韓遷還是本能的扭頭看了一眼,就在韓遷扭頭查看蛇尾的同時,

殷天屈膝一彈,一個箭步沖了上去,躬身移動的速度快到了極致,甚至產生了幾秒的殘影。

"他上當了……正合我意……"殷天心里想到。

殷天的埋伏就在韓遷的身后,做陷阱時他花了不少心思,陷阱貴在精而不在多,一旦用出來必須一擊必殺,否則一擊不中,對方就會有了警惕性,到時候第二次,第三次,以巨蟒的靈活性和結實性,意義并不大。

所以這次的埋伏只有一次,牽一發而動全身。

韓遷扭頭看向蛇尾時便留了心,眼角看到殷天沖過來,心里頓時覺得好笑,

"你心急什么……小鬼。你這么急,不正好證明了你深知實力不如我,想偷襲我嗎?咯咯咯~從你第一次和我交手時散發出來的氣息我就知道你才1級,你難道不知道一級戾種的能力是不會對三級戾種產生必殺效果的嗎?這么低級的謊話也說給我聽。騙我也要用點心吧!!"

佯裝看尾巴的蛇頭帶著破風聲猛的轉了回來。張開了血盆大口,憤怒的從嘴里噴出一股強硫酸。刺鼻的氣味伴隨著濃煙朝著殷天噴去。去勢極快。這倒是讓殷天一愣。他的視覺神經反射速度進行了補全,眼前的一幕就像慢動作一樣。看的一清二楚。看臺上的戾種們也發出一聲聲驚呼。暗道不好。

可是殷天呆愣頓這一下卻不是被這一招嚇到。而是眼中閃過一絲喜出望外,他之前還想過怎么弄點腐蝕性的液體,說曹操曹操就到,這不就來了!

本想躲開的殷天絲毫不拖沓,眉頭一皺,果斷的開啟了自己蛇瞳中的咒印。那是屬于王之的能力,乾坤倒轉。這名字是王之自己起的。聽起來有些夸張了。他自己測試過且判斷過,這是類似一種"矢量反射"

蛇瞳中的鐮刀狀咒印閃過一絲詭異的紅光。紅光瞬時以自身為中心籠罩了這一片區域,只是這紅光除了視覺系的王之和殷天,其他人卻看不見。所以看臺上的戾種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只有在某處洞穴里的王之會心笑了一下,心里想到。

"才一天……就摸透我能力的特性了嗎,乾坤反轉某些情況下,用一秒改變現狀就可以,而并非一直用下去,殷天,你領悟的很快嘛……不愧是我選中的男人……"

眼神好的幾名戾種只能看見殷天的蛇瞳里閃過一絲鐮刀狀的白光。那噴向殷天的濃硫酸以違背物理規則的方式居然倒著飛了回去……一切又恢復了正常。

殷天奔跑的身影來的極快。那硫酸倒退回去的速度和殷天幾乎同步,這特別突的一幕讓蛇人韓遷面露詫異。飛回去的硫酸倆個眨眼間就到了眼前。

"怎么可能!"韓遷面露問號,他并未感覺到風,也并沒看到殷天用風啊!

這強硫酸雖然是自己吐的,但自己可不免疫,嚇得韓遷急忙一閃龐大的蛇身。帶起一片塵土。像后極速退去。勉強躲了過去。而此時殷天也以到了眼前。韓遷的習慣讓他忽略了眼前的事實,這里是地面,殷天不再那么直來直去,這寬闊的場地對于相對濃縮矮小的他,靈活性極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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