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教授作為東道主帶著兩家人暢游湖南的名勝古跡,特別讓陳家河興奮的是瞻仰了偉大領袖***故居。正是這個當年從韶山沖走出的山伢子,打敗了反動派建立了一個嶄新的中華人民共和國。
站在故居前陳家河思緒萬千,聽著親家如數家珍的講解,陳家河對***有了更多的了解
讓家河萬分仰視的是***博覽群書,特別是歷史。更讓世人仰慕的是毛詩詞造詣。從七律《長征》的革命樂觀主義精神,到《沁園春.雪》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再到《沁園春·長沙》胸懷天下,***書寫了一個時代的傳奇。
“親家謝謝你啊!這一趟湘江之行收獲滿滿,我們全家非常開心。特別是親愛的棋藝,讓我找到了知音,真想留在這里和你泡在棋中,下個痛快!”陳家河拉著令狐的手由衷地說。
令狐羽杰爽朗的笑聲感染著每個人,他激動地說:“這都要感謝兩個孩子結緣,才有我們的相逢、相知,說好三盤棋現在只能遺憾地一平了。不過也好,留下一局下次來長沙,親家,我要好好練習提高棋力接受你的挑戰。”
“我們完全可以隨時殺上一局,馬上回家在弈城注冊一個號,咱們網上見高低,如何?”
“行。”
徐慧萍和林弦思聽著兩個棋迷的對話相視一笑,她們為他們感到高興,更為兒女找到門當戶對的姻緣感到開心。
“那就再見了,黎羽你就留下玩幾天,多向你叔叔學習。”陳家河作最后告別。
“嗯,最多待一個星期,我們倆就要回BJ了。”
快樂的時間總是很短暫,飛機就要起飛了,林弦思提醒家河。陳家河揮手和親家告別,兩家人雖初次相見,但卻相見恨晚。
“有空一定要來我們江安玩,江安與淮安毗鄰,到時我們去周總理故鄉好好逛一逛。”
“我和令狐有朝一日一定會去的。”徐慧萍和林弦思擁抱了一下,弦思跟著陳家河進了候機大廳。
過了安檢,陳家河與林弦思坐下來等候。
過完春節,沒過多久就來到了四月份。這天,陳家河正在辦公室批改作業,突然手機響了,他一看又是二哥陳家海的。好長時間都沒來電話,陳家河過得很輕松,可現在二哥又來電話了,不知道又是什么事。
遲疑間,二哥掛了電話,陳家河心想會不會是碰上去了。誰知,手機又響了起來,一看還是二哥的。
“喂,二哥又有什么事?”
“老三,二哥最近西紅柿行情看好,我準備再長幾個棚。”
“又要從銀行貸款啊?”
“郵政儲蓄可以做一點,額度不大只有十萬。”陳家海分外還嫌少。
“信用社貸款還沒到期,都又要我擔保啊?”
“老三,這次兩個人擔保就行了。”陳家海輕描淡寫地說道。
“老二,你站著說話不腰疼?萬一你要還不上,哪個還錢?”陳家河不客氣地懟他二哥。
“老三,有個好消息我忘了和你說了。”家海突然話鋒一轉。
“二哥,現在聽到你好消息恐怕要等到太陽從西邊出了。”
“老家要拆遷了,明天我就要回去開會。”陳家海興奮地說,“我那樓房在陳莊首屈一指,拆遷肯定能拆不少。”
陳家河一聽二哥這么說,他自然而然又信了陳家海,擔保的事他也松了口:“最后一次啊。”
“行,老三你先辦手續,后天我來拿。”
老家要拆遷,而且已經要開會。陳家河想想二哥的樓房上下面積二百多平方,二哥真的要發了。
想到擔保的事,他走出辦公室找他摯友教歷史的蒯大鵬,大鵬女兒去年考上了重點中學,物理多虧了陳家河,兩個人最近打得特別火熱。
“大鵬,出來一下。”陳家河站在政史組辦公室門前,他一眼看到大鵬。
正在玩手游的大鵬聽到陳主任聲音,笑著跑了出來:“領導,什么事?”手里還不停打著游戲。
“晚上,我家私房菜喝酒。”
“OK。”
下午到教育局上班,陳家河把一篇論文收了尾發了出去。一看西鐵城手表已經快五點了,他打電話騷擾了一下大鵬,結果沒接,應該是在課上。果然這個酒鬼回復一條信息:一下課馬上出發。
五點半下班時間一到,陳家河率先進了電梯直奔一樓停車場,騎上摩托直奔美食一條街。
當他到達卿御淮揚私房菜時,大鵬已經在等他,他正品著正宗老淮安辣湯。一邊喝一邊對家河說:“這辣沁市區一流,這水平稱第二,絕對沒人敢稱第一。”
李大廚聽說陳家河到了,立即端來一碗辣湯:“女婿,最近忙得不見人影了,快解解饞。”
“媽,工作上事務太多。最近生意好吧?”
“一直不錯。”
“家河來啦。”說話間李市長突然從里邊走出來,陳家河看到李市長扎個圍裙感到很吃驚。
“他現在退居二線,沒事他常來轉轉。”
“怎么,市長還能干一輩子?人人都要生活嘛。”李市長心平氣和地說道。
“市長體驗生活,難怪小店生意興隆。”
“你呀。”李市長手指指了指家河又去忙了。
陳家河和李大廚耳語了幾句,不一會兒一桌菜擺好了。大鵬看著一桌淮揚菜,早已按捺不住,筷子一拿先品嘗欽工肉圓:“地道啊,肥而不膩,色香味俱佳。”
家河舉杯,兩個開始吃飯喝酒。當大鵬聽說家河請他擔保的時候當即答應幫忙,兩個人越聊越開心……
第三天當陳家海來到光明中學時,兩個人的擔保材料家河交給了他。陳家海笑呵呵地告訴三弟:“老三拆遷是鐵板釘釘了,現在先量各家面積。”
“那好啊,巴不能你拆遷呢。上次蔬菜基地拆遷雷聲大雨點小,沒戲了吧?”
“暫時確實沒消息,鎮里邊到底怎么想,還真猜不透。”
“我看鎮里肯定測算過了,拆遷不劃算,所以不拆了唄。”陳家河主觀地分析說,“但愿這回別再竹籃打水了。”
“怎么可能呢?”陳家海信誓旦旦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