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 愛爾蘭之約
- 七彩云.CS
- 2121字
- 2021-05-07 10:35:29
蕭子健清醒些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接近天亮,他因喉嚨的干渴起身,手卻碰觸到了一個(gè)軟軟的東西,他低頭看了下,是佳慧。他看著窩在床邊熟睡的佳慧,既不忍叫醒,有怕自己不小心弄出的聲音吵醒了她,他輕輕地掀開被子,蓋在了佳慧的身上。
躡手躡腳的走到廚房,從冰箱里拿出冰水剛要喝,手里的杯子就被奪走了。“剛喝過酒的人,是不能和冰水的,特別你的胃不好,更不能喝了,你的佩姐要我盯著你的。”佳慧一邊奪過杯子一邊說。“噢,謝謝,怎么醒了,快回房間好好睡吧!”“我也是真的困,水加熱了,等下喝吧,我是真的要去好好睡會了。”佳慧邊說邊走出了蕭子健的房間。
“謝謝,小丫頭!”蕭子健對著佳慧的背影輕聲地說。“不用了,以后別那么實(shí)誠,你的酒量差遠(yuǎn)了,謝我,就給我放假吧,累死了!”佳慧沒有回頭的回應(yīng)著。
蕭子健倒了杯熱水,好燙手,他感覺到那分熱度。他回到房間,卻已全然沒有了睡意,他點(diǎn)了支煙,靠在床邊,慢慢的吸著,吐出的煙霧和著淡淡酒氣,彌漫在空氣中,而他卻只是定在那里,心早已飄到別處。不能這樣傻坐著,看了看表,蕭子健放下正在燃著的一支煙,迅速下床,走到洗漱間沖了個(gè)澡,然后開始收拾自己。
下樓啟動車的那一刻,他有些興奮,看了看后視鏡中自己,竟然不自覺的吹了聲口哨。打開車窗,清晨涼爽的氣息,直直地飄進(jìn)車?yán)铮屖捵咏「械搅四欠輿鲆猓囎虞d著他,一路狂奔,目的地只有一個(gè),余蓓蕾的蝸居。
“一定沒起床,用冰手涼涼她,不行,那樣會害她著涼的,應(yīng)該買點(diǎn)兒她喜歡的包子,不過包子店現(xiàn)在好像關(guān)著門呢。有4天沒見了,丫頭該消氣了吧!”蕭子健這一路上的心七上八下的,但是他知道不能在待在家里等了,這個(gè)倔強(qiáng)的丫頭是不會來找他的,這種交鋒自己永遠(yuǎn)是敗的,而且是一塌糊涂。
車停在了小區(qū)外的道旁,下了車,他抬頭向蝸居的樓層望去,窗簾沒有拉開,看來這丫頭還在懶睡,蕭子健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剛好五點(diǎn)一刻。時(shí)間好像真的還早,他猶豫著要不要沖上樓去,吵醒那貪睡的丫頭,然后拉她入懷,就讓他在自己的懷里貪睡,他可以看著她貪睡的樣子,也可以用手輕輕撫弄她水嫩的臉頰,他什么都不做,只要能靜靜地待在她的身邊就好。這一刻他知道,他想見到的心她情,是那么迫切,那么卑微,那么虔誠。那張英俊的臉,在晨霧中透著無盡的期待,但是他卻沒有挪動腳步,他要在這里等,等著窗幔拉開的那一刻,丫頭一定會看到他,這個(gè)地方正對著蝸居的窗子,她一定會看到他,他知道。
清晨的陽光濺了蕭子健一身,他的腳下落了一地的煙蒂,那扇窗戶的窗簾依然垂掛在那里,望眼欲穿的男人,沒有看到他愛的女人出現(xiàn)在窗邊,蕭子健丟掉最后一根煙,快步向樓里走去,內(nèi)心的的恐懼,隨著加快的腳步聲,越來越重。“不會出什么事吧,這個(gè)丫頭一向不會懶床的,除非在他的懷里。”蕭子健有些不敢想象,疾步走出電梯,蕭子健幾乎是沖到余蓓蕾的門口,絲毫沒有猶豫的用力的敲門。但是沒有人來開門,里面一點(diǎn)兒聲音也沒有,蕭子健害怕了,慌亂了,敲門的手更用力了,門內(nèi)依然沒有人來,一定是啦,至少沒有他熟悉的氣息傳出來,卻把旁邊的門敲開了。“干嘛呢,我說,這大清早的,這么用力砸門,不怕吵到人啊!”隔壁開門的男人怒氣沖沖的說,“對不起,我.....”“誰啊?”女主人也走到門口向外看了看。“行啦,又不是故意的,你是找隔壁的余小姐吧,她好多天沒有回來了。“好多天,沒有回來了!”“是啊!”“行了,別多嘴了,等下要上班了,兒子叫你呢!”說著門就關(guān)上了,蕭子健要問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
聽了女人的話,他整個(gè)心都亂了,“去哪兒了,丫頭,去哪兒了?”他慌亂的從兜里摸出手機(jī),撥出了那個(gè)印在心里的號碼,但是電話響著,卻沒人接。“真不該和這丫頭較勁兒,真不該一直不打電話,怎么辦,要是出了狀況怎么辦?”蕭子健有些不知所措。“對,還有青竹呢,怎么慌亂的忘了這么重要的人。”但是撥通的青竹電話,是處于關(guān)機(jī)的狀態(tài)。
怎么了,自己不過就走了幾天,怎么都失聯(lián)了。“千萬不要有事,千萬不要離開,千萬......”蕭子健雙手合在一起,此刻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亂成一團(tuán),劍眉緊蹙,臉色有些泛白。他不能干守在這里,他得出去找,是的,要馬上去找。
這時(shí)手機(jī)響了起來“小蕾么?”蕭子健看都沒看的就接了起來,“蕭總,我沒有打錯(cuò)吧,您是蕭總么,我是老陳!”“噢,老陳,有什么事情,你處理下,我這里有更急的事情要辦!”蕭子健急急地說道。“更急的事情,蕭總,要幫......”蕭子健沒有等老陳的話說完就掛斷電話,現(xiàn)在這電話不能占線,不能!“不可以,余蓓蕾,你不可以走掉,不可以!”他的心吶喊著,他覺得就要窒息了,他一刻也不能等,他要去尋人啟事,他要去報(bào)警,他要......只要那丫頭能回來,他無力的靠著門,讓身體滑了下去,整個(gè)人跌坐在地上,腦子一片空白。
余蓓蕾給青竹母女兩個(gè)蓋好被子,又靜音了青竹的手機(jī),才輕輕地關(guān)上門離開。忙乎了一宿,總算有驚無險(xiǎn),好在燒退了,青竹的電話也太及時(shí)了,她回到家,剛拉好窗簾,想美美的睡一覺,電話就響了,青竹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了過來,“蕾姐,快救命,寶寶發(fā)燒了,好燙啊!一楠不在家,我不知道該怎么辦!”“別哭,馬上抱著孩子下樓,打車,兒童醫(yī)院會合!”余蓓蕾干凈利落的說著,然后抓起外衣,就向樓下沖去。
匆忙中,余蓓蕾忘了拿還在充電的已經(jīng)被靜音的電話,沖下樓,叫了輛的士直奔醫(yī)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