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四十三點十六分:我手機摔的很卡。咱倆分道揚鑣(感覺還是生活中的,特別真實,我當時都有點懵,什么時候發生的。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片段)。
一月八二十三點十六分:夢見打仗。
二月十日22點04:拉著一個行李箱趕飛機,然后發現需要一塊五零錢,但我只有一塊錢。然后已經上去的那個演說家?男的已經進去了,然后我就進去,問他能不能借我五毛錢,因為我知道他一共有兩塊錢然后他不肯,我就說你借給我,這個路上我就能掙到五毛錢還給你。他怎么都不肯。我心情有點煩悶的拖著行李箱從樓梯下來。因為行李箱太重了,我就把它傾斜讓自己滑下去。這個時候那個男人覺得有點不太好,就出來掏出來一塊一塊錢的硬幣說借給我,這個時候他對我已經改觀了。然后我發現地上有很多硬幣,雖然是大馬路上,但撿了再說,然后發現地上排列著很多歪歪斜斜的硬幣,讓我想起了用食物引誘動物進入陷阱的路數。于是我又不太敢撿,再加上車來車往。然后我拿出一塊錢準備還給他。結果發現他借給我那塊上面印的圖案是一個動物頭,給我的感覺就是這個硬幣可以收藏了。然后他借給我的一塊錢,還哪塊給他他的身份應該不介意這個。在走向他的時候,還是把他的那塊還給了他,覺得這應該由他決定,也可以問問他要是覺得無所謂,可以送給我?物盡其用。這個時候回頭發現飛機一下子關艙了,起飛了。然后我回到路上撿硬幣,見錢眼開的感覺。然后往后是幾毛的,往前是一塊的。應該是按大小排列的。然后我順著高速路往下看,看見有個男的邊排列邊直播。我想著這些人肯定也不會花時間回來撿了,因為想要的熱度已經賺到了。于是我順著一塊的硬幣往上面走。撿了好一會疊起來才五厘米厚,然后發現舍長在我后面,她說她在幫那些人撿起來,過了下午的時候,來了兩個人。從舍長手里拿過了那些硬幣。說明天她要沒事可以過來幫忙撿。我聽那意思好像是要免費幫忙。又聽他說要覺得不好意思,以后包了他們的午餐。我覺得他們可能說錯了,是包舍長午餐才對。但是我還是覺得這種壓榨陌生人善意的行為表示抗拒。我就說舍長有事要忙,她還有工作。那些人說沒關系,可以下午來不會影響幫忙的。我心里更氣了,什么人啊,幫你一次還賴上人了。然后我就把舍長攔后面。跟他們說,我朋友還在上學呢,還一邊幫忙別人。回來我找到了思路。一邊上學一邊打工賺學費。然后他們才罷休。(早上就夢見的了,晚上覺得這個夢還算有意思就記錄下來。但是已經忘的差不多了)。
還去了25他們開的服裝店,有一件衣服看的還可以,但是感覺號碼有點小,又看了旁邊的幾款,像小孩子穿的。于是想著什么時候有空再過來看看。叫什么名字的麻街。去食堂買房卡,怎么都買不到,托人帶我去,那個室友一直帶錯地方,又好像是不帶我去。那我想,明天吃飯怎么辦。(還有以前一直夢到沒做到的事情的場景,類似的場景做了很多次了,所以說人是不能留遺憾啊)。
和那個女的一起去什么地方。然后我穿的長裙子飄起來了,露出黑色的內褲,下面一個男的舉起攝像機拍照,但他沒偷拍上,然后回去和別人說我腿長白色漂亮。我回去的路上,那個人媽媽過來找她了,我給摘了兩個石榴,想了想又摘了兩個給她帶回去。那個人說,掉了水里的不能拿了,是屬于本地的。然后我心里就有點毛毛的。于是我催促她們趕緊走。嘴里說著,來的時候就是我在后面,現在還是我在后面。心里有點不滿。(好久沒記錄夢境了,不是因為最近沒做夢,是因為懶了。第一個夢境寫的是最后一個夢到的。正夢到和別人義正言辭的說道理,然后被叫醒了)。
二月二十二05點59:(能感覺到我夢到這個人很多次,名字可能要想好久才想得到,是高三十班坐我面前的學霸,之前有點崇拜學霸的心理,有點好感。但是和他說話的次數屈指可數。甚至從來沒有想過去群里加他QQ,但總是夢到有點奇怪)。
和一個人去親戚家,一個女的喝醉了,她姐姐找她談心,說媽媽要嫁給那個叔叔會怎么樣。我說,到時候你嫁到(什么地方),等你回來的時候,我一定(帶所有人去隆重地迎接你,大概是這個意思。)然后又聊了別的。我后來裝睡,大概是聊到不好的或者是我不想聊了,然后等好久她都沒有走的意思。
所有人都要跳一個舞還是活動,要穿一件衣服,然后我就在一個娃娃上把那件衣服縫好,到時候穿不至于走光,然后我就想拿訂書機訂,不行,于是我找出針線,那線尾還沒有打結,我準備縫,鵬文穎過來拿掉,說有部分,我就搶著說,我知道你說的是什么辦法,繞一圈對不對,但我說這個不牢固,她說沒事,然后我有點生氣,咬牙說到我沒有穿安全褲一類的,然后這個時候要排隊站好活動快開始了,我想著怎么那么快。
在小學的學校里,(高三的同學)和一個女的打鬧。我們坐在左邊的一列,我感覺到(上面說那個男的)在關注我,心里有點小得意,但是并不理他。然后打鬧的時候我還故意去抱那個女的,那個女的就說,xxx,你還沒有一米六吧。我有點惱羞成怒說我一五八。然后穿過中間想要去打她,離那個男的挺近的。
(真的是夢到好多回了,可能現實中以前一直期待被他關注,所以夢中總是夢到這個場景,如果帶著記憶回到那個時候,我一定會和他搞好關系,經常問問題,提高成績)。
一個很空曠的地方,我要穿過去,穿過后面發現有幾層黑紗,旁邊有點大的罐子,有點害怕,就想快點離開。
12點41分:二姐好漂亮,修了眉毛,帶了假睫毛,畫了一點眼影,本來底子就不錯。刷了輕輕一層薄粉。我很納悶,為什么化妝了,要去哪里。問你又說不去哪里。
四月五8點04:在教學樓的走廊上看見了一只很小的貓,我右手抓住它的脖頸,左手托起了它放在懷里,一邊給它順毛,這個時候它還有點不是很喜歡我抱它。對面走過來之前我認識的貓,稍微胖一點,好像在說,為什么我抱著別的貓。我心想,一會就抱你。然后看了看懷里的貓,看它很不舒服的樣子,奇怪,正常的這樣摸它肯定很舒服了。然后我把它放下,黑色的狗狗過來,向我伸出了兩只前爪,我蹲下來抱住了它,它跟我關系很好,我知道它要蹭我臉,它舔了舔我,然后我用右邊的脖子和臉給它蹭,我不怎么喜歡口水舔我,但我知道這個是他們表達友善的方式。接著我往后邊走去,過來很多人,一個女的踢了一腳我剛才抱過的老鼠,白色的,它自己縮在角落里,其實躲不進去。但是我并沒有去把它帶走,猶豫了一下就想走。覺得老鼠有點惡心,不想拿手去碰它,而且本來就不是我的寵物,遲早得克服這些。于是我走了。
我給身邊左右兩個女的吃東西,對面一個女的說(大概意思是為什么不給我吃),我想,冷落了好像不太好,于是我大大方方把餅于遞給了她。然后說現在這個挺好吃的。手里的就變成了圓形的餅于。我以為她吃完了,又把手里的一盒遞給她,示意她再拿一片,她居然手里的沒吃多少,那她怎么覺得好吃的。我手收了回來。
在(山撩)的公路上,很多地方凍冰了,我看見家家戶戶前面都有一些木板,然后上面放了一些冰棍在凍,我說,這真是簡單的做冰棍的方式啊,我往前走,看見了四個還是什么擺的整整齊齊的冰棍,我就拿出來手機,拍回去好給媽媽看。這個時候有人催我,我說,很快就好,有一種被抓包的感覺,手機掉到地上,我趕緊撿起來,地上都是冰,幸好沒壞。
和兩個人走向田埂,我看見她背后有十塊錢,我邊撿邊對她說,這里有錢,心里想要不要拾金不昧交上去,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她有點不甘心的看我。然后她也發現她前面有錢,后面那個女的也發現了,然后我們開始撿。我剛開始撿了十塊的,我看見左邊這個女的后面有五十塊,我提醒她,她回頭還沒撿,另一個女的憤憤看著她,有點不滿的意思。我往前走,右邊土堆夾著一百塊錢,卷起來那種扁扁的,我伸手去扯,土堆里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哼哼了一下。我想起了什么,趕緊對她們說,別撿了,趕緊走,她們不肯,說再撿一會,我趕緊自己走了,把錢胡亂賽口袋里。心里慌慌張張,擔心有攝像頭。心里想著,之前有人作案,假裝錢掉了,然后你撿了,他就誣陷你,雖然我不知道他怎么錢上面有指印,我搞不明白,想趕緊跑。回到家里,我在樓上吃媽媽剝好放在籃子里的橘子,就是這橘子有點干,媽媽還沒有回來。(寫到這里,想起來以前媽媽照顧我們的不容易,有什么好的都帶回家給我們吃,那時候也很窮,現在也窮,我不應該因為媽媽的偏心就遠離她,應該好好掙錢,贍養她,也不應該想遠離長大的地方,那里有很多我的回憶)。我看見剛才那兩個人在樓下竊竊私語,我就探頭,探頭的時候看見有半個攝像頭對著我。心里暗道糟糕。我對她們說,要是其中一個被抓住了,可不能供出另外一個啊,她們說好。我心里想著解決的辦法,想要有人來,我就乖乖把錢給出去,咬定是撿的。然后我上樓。然后樓下有警察。我把錢給他們,說這一百五十塊錢。什么什么的,他們在做筆記,我心里想,快點吧,別讓樓上那誰知道這件事。
在公館街上,一個女的和我一起出校門,她給我推薦一本書,我順著她說,這個好看什么什么的。她特別高興,拉著我過去賣書的攤子,她自己走遠了,我走過去問那個男人,問他這本書有幾本,還有其他的問題,大概七八本的樣子,這個是第七本這樣,我說,給我一本,旁邊出來另外一個人,是個類似于少年的,他說你別買,不是我不想賣,是書畫的有恐怖的地方,我覺得你會害怕,怕嚇著你。我聽他說的時候,隨手翻開嚇了一跳,但是又覺得可是圖案并沒有很可怕啊。然后我順著他說,是不太適合我。我走向剛才的女的,她的臉現在是麗清。我想,要買回去,這兩天我要有事,還可以先借給她的。心里又想,還沒開過的書借給她,也是很大的情分了。
我拿著什么東西往一座樓的樓梯上走,有人叫我還是什么。我回到樓下,我們五六個人和一個女的有沖突,我更甚,但其實算起來并不是什么大的矛盾,然后她被警察放了出來,我有點害怕。她在屋頂拿出來槍,對我們,主要是對著我。開了三槍,我一開始想跑,然后覺得不跑可能她也不敢殺我。然后手一疼,我知道自個受傷了。我想著去找警察。然后我和她們打個招呼,走向樓梯,剛好兩個警察在那里,我說剛才有人開槍打我,他們說這個可不能亂說,于是我想掀開傷口,我感覺左手有點疼,然后他幫我輕輕掀起袖子。(有點不想寫了,躺床上,左手打字好累07:46)我嘶了一聲,他放輕了,然后我自己往上面卷了點袖子,開始上面有一點血跡褐紅色,袖子有紅的血,我心里相信傷口在這里了。然后就看見了左手腕上面的槍洞,里面還有一顆珠子,圓圓的,我問他,現在子彈長這樣?他說是,這個真的是很嚴重的槍擊案了,然后他一個同事去備案,我說這個要不要醫治,又想還沒有記錄呢,應該取不了子彈。我拿出手機,想拍一張照片,那個警察看著我,說實在他有點好看,但感覺有點讓人不喜歡的特征。然后我把手機關了,心里想著我的傷口,肉往外翻了,中間有一顆珠子,有點丑陋的去上課。我覺得其他地方有點疼的,我希望他幫我看看別的地方有沒有中槍。感覺右手臂和腿有點疼,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但是我確實聽到她開了很多搶,我心里想,那邊那個攝像頭雖然離我們遠,但她開槍的時候應該能拍到,也算是證據了。一個女的過來,給我看,我們幾個人坐在那里,我檢查腿的時候,情不自禁動作柔媚了起來,然后他們說可以盛點東西吃,然后沒有干凈的碗了。一個說給我拿,我看著前面的說,這個是我剛才吃的嗎,左邊的警察說,這個是他剛才吃的。我又問了另外一個碗是不是我吃的。另外一個警察回來了,遞給我一個小杯子,讓我用這個,我瞅了瞅,有點臟,他發現了,說給我再拿一個,然后拿了一個大碗過去洗,過了一會我想這個有點不好意思,然后也拿了一個過去,如果他那個是給我的,我就說我想喝水,多洗一個碗,但是我走過去,他看見我拿了一個碗,有點不開心。走了過去,我拿著碗只好自己洗,不小心摔了,他回頭看我,我用手去撿,小心讓它不割到手,他走過來,對一個男同學說,能不能幫忙我撿,他說可以,我說我自己來吧,然后拿了簸箕掃。
四月二十14點57:我看到窗戶那邊的花長出來了,于是我想提一桶水去澆一下,我拿出來桶,接了一桶水,想沿著房子的邊邊爬過去澆窗戶上的花,小時候一直這么干,但是我感覺我帶一個桶過不去。我感覺到周圍的鄰居在看我,于是我假裝澆水給旁邊的,然后發現縫隙里長出來了一些草,我有點不情愿,但想到好歹讓它長長呢。旁邊有一個中年男人,我沒怎么搭理他,但余光在關注著他。姐姐從大門出來,要上鎖,好像一直沒看到我就要出去了。我示意讓我進去,門給我關,她就走了。我進去以后沒關門。然后我走進里屋。打開了我的小柜子,想著他要進來我就給他分享我的東西。腦里回憶我的柜子都放了什么東西。又隱隱記得柜子太久了已經腐蝕了,里面的東西被媽媽收拾了(現實中確實是這樣)。然后我看窗戶的花,長的挺好,地上擺了很多盆,種了很多油麥菜,心里有點覺得不關門會不會不安全,又覺得我在家不關應該沒事以前一直這樣。但是心里還是很不安。我走出去,看到門口有一輛小車,我感覺他坐在里面,心里想還挺有錢的。
我走上二樓。看到桌上有很多好吃的,最醒目的是黃金黃的雞肉,再仔細一看,居然還有很多沒吃過的,我很興奮,拿了起一個雞腿開吃,旁邊有簡單的蘸料。雞腿有點小,我想把手機拍張照片發朋友圈,表達我現在很激動的心情。但是拍了好幾張,除了第一張后面的都拍不清楚,雞腿也好硬,我都咬不下一口。后來吃的有點渴,看見那里有倒出來的白開水,我喝完了,看見妹妹在旁邊,問能不能給我再倒一杯。妹妹把杯子接過去,用兩根手指在水里攪了攪,我心里覺得這還怎么喝,她又抱著她杯子里的橙汁然后說這些要媽媽決定。然后桌上的果粒橙也拿走了。我覺得她沒理解我意思,這么簡單的都不清楚?我跟她說,我只要白開水。而且就算橙子,我先喝了媽媽也不會介意的,一般她不給喝是因為東西本來就少然后分配一人喝一點才這樣的。我看著一旁的手機,心里想居然沒看手機了。然后想到我男朋友現在和我的關系就像一排排的星星,亮三顆變成兩顆,現在只有一顆了。那里像以前需要黏在一起現在都好久沒聊天了感情就是這樣淡下來的吧。又想,看來很快就單著了,到時候再找需要擦亮眼睛了。我從那個窗看出去,第一眼看到思慧拉著朱麗在那里打鬧,那里有一個塔。我想喊她們。
第二眼回去看,發現只有麗麗和她朋友一塊,很模糊,但感覺就是她。她好像看到我了,她在樓下,我沖她勾勾手,叫她上來。妹妹聽說她要上來,趕緊把東西收起來,盒子掉了半個芋頭,我想剛才怎么沒看見,現在吃也不晚。她還在拿,但有些拿不住,我心里覺得無所謂。覺得有點小家子氣。我把旁邊的粥倒我碗里我還沒吃飽。然后發現盆的粥水倒我碗里了,粥還在盆底呢,我打算拿筷子刮下來。覺得剛才那么渴,怎么不喝粥的水呢。朱麗上來了,我想問她吃點。她開口就說了,我過年沒有回來啊,鄰居還是思慧打算給我送東西都沒法送,我心里補充,我家里人在,吃了東西一樣領了情的。又說了很多。我想如果問我吃,我就說,之前于疫情什么的只舍得買點豬肉,雞肉沒有養,就沒吃,什么什么的。(這個時候有人把我叫醒了,我雞肉都沒暢快的吃完,心里覺得很不開心)。
還夢見一個老師,說最近情況特殊,要求我們回到家再過來一趟,又說隔天一趟好還是一天一趟好我想當然是隔天了,昨天我都沒睡醒就過來了。不知道有沒有家長看小孩在睡覺,不愿意吵醒就給請假的。
四月二十五:阿山來了(我醒的時候腦子響了好久這幾個字,覺得一定要記錄下來,但是我現在又想不起來為什么這幾個字重要了。這個夢也是很長的,夢里我甚至覺得可以作為一本單獨的小說了,只是沒來得及記錄,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