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剛剛好像看見明月了~”
“在哪?”
“就在這條街上,他們好像剛剛往河邊去了~”
“他們?”
“對!有一個帶面具的人推著他,他好像也帶著面具,我有點分不清是不是他了。”
“我們先回去和公子說一下吧!”
“嗯!好!”
“#%…………&……*#¥%&*,就是這樣”田小雨一臉認真的和楊繼良描述。
“肯定是他,我出去找一找”楊繼良因為明月丟失的這段時間一直借酒澆愁,整個人都不在狀態。他尋遍了一條街都沒有發現明月,就買了一壇酒去了河邊繼續借酒消愁了。
“集市上確實很熱鬧,但如果沒有你,再好看的風景對我來說也是煎熬。明月,你究竟在哪,為什么你總是要一次一次從我手中溜走?”眼淚從楊繼良的眼眶中流出,有一盞燈隨著河水的流向順到他腳下,是一直小綿羊,他拿起燈端詳著,只看見燈身上寫著“愿我的家人一世平安”
“是明月的筆跡?!他就在這里~”這盞燈讓他重拾了找人的信心。
他跑上街繼續尋找,這么大的一條街,來回多找幾次總能發現一個人的蹤跡吧!只看見在賣糖人的小販旁邊坐著一個帶著狐貍半面的人,雖然身上蓋著毯子但是給人的感覺那就是明月。另外一個人也帶著面具,拿著糖人送給他,明月笑著看著他。
“明月是我的,他不可以看著別的男人笑!!!實在是可惡”楊繼良把手中的酒壇擺到一邊,尾隨著他們。
幫主也是習武之人,能感覺的有人在跟著他們,雖然很明顯他一個人打不過那個跟蹤的人,但是找幾個小弟攔住他肯定不是難事。就這樣,幫主推著明月七拐八拐走進了小巷把楊繼良甩丟了。
楊繼良看著躺在地上的幾個人,發現他們胸前的龍形文身,好像在哪見過?上次在墓室里,那兩個人身上好像也有這樣的文身。“難道是?青龍幫!”
“龍龍~”
幫主喚著他給明月起的小名,但是明月還是有些不太自在的應了。“怎么了?夫君”
“沒事,既然你我夫妻一場,我們是不是應該同床共枕才對?”
明月很自覺的讓出一片地方來,本來幫主只是想調戲一下這個冷面美人,但反而被搞得面紅耳赤,但也還是訕訕地躺下。
“龍龍,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夫君,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但是你待我很好,不管是真是假我現在已經無處可去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幫主摟著明月,緊緊地摟著。
明月也分不清,他對幫主的感情究竟是感激還是喜歡,對于他的身份、他的懷抱、他的寵愛都感到很陌生,但是他總是騙自己說是因為失憶的原因,他在嘗試著去愛他。
就這樣兩個人互相依靠著睡了一晚,什么都沒做。清晨起來,明月看到幫主頸上的文身,龍形文身很霸氣,也很眼熟,他摸了一下,冰涼的觸感把幫主給碰醒了。
“怎么了?夫人?”
“沒什么,只是文身感覺很眼熟。”
“眼熟不正常嗎?喜歡嗎?”
“嗯!”
“這個文身,幫里所有的兄弟們都有,算是青龍幫的一個圖騰了。”
“那...為什么我沒有?”
“因為...文身的時候很疼,我舍不得讓你經受這些。”
“我...可以,不怕疼”
“既然你愿意,那我找人給你文上如何?”
“嗯!”
“那你想文在哪里?胳膊上?腿上?還是...屁股上?”幫主玩味地打趣著明月。
“就肩膀上吧!”
不一會兒,幫主帶著一個人進入房間,小胡子瘦臉胖,臉上還有兩條疤,這個人帶著滿滿一箱子工具,各種各樣的刀具、針具,雖然很可怕,但是看起來很專業。
幫主指了指自己的頸部,“按照這個樣式給他文,文在肩膀上”
“明白,公子”那個人眼神很凌厲。
文身的過程確實很疼,明月咬著牙不叫出聲來,結束之后明月冷汗直流,那人給明月包好傷口,并囑咐道:“這位公子的傷口要過幾日才能痊愈,我已經給傷口上了藥,這段時間不要揭開紗布,否則會感染的。”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那人提了藥箱就走了,留下明月虛弱地躺在穿上,幫主給他端茶倒水伺候他,仿佛是他到底做了多大的功績一樣。
只是剛剛那個人走出房間后,撕下了面皮,原來是顧卿顏。
顧卿顏和楊繼良相聚之后,才跟他描述明月的現狀。
“明月他,好像又失憶了。”
“什么?我要去救他出來”楊繼良異常激動。
“你先別打草驚蛇,聽我一句勸,就算你現在把他劫出來,他也未必心甘情愿地跟你走,畢竟現在是青龍幫幫主救了他,他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的。”
“那我怎么辦?”
“這樣,青龍幫主沒有見過我和小雨,我讓小雨換面假裝加入青龍幫,然后慢慢地規勸明月。我也會扮成郎中的樣子繼續看著明月的情況,你現在去找白虎幫的幫主,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也只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