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薏喃被周明禮陰沉的臉嚇到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回答:“反…反正…正不是…是…跟…”
“你”字還沒說出口,周明禮低頭堵住了她的嘴巴。
動作粗魯又不懂得憐香惜玉恨不得把她吃了似的。
就在姜薏喃快喘不過氣的時候,周明禮橫打抱起她,進(jìn)了她的房間。
“碰”一聲,很大的踹關(guān)門聲。
不管姜薏喃怎么求饒,周明禮一夜跟發(fā)了瘋似的不肯放過她。
—
第二天
姜薏喃醒了,她覺得渾身很不舒服。
而她一醒,就看見了罪魁禍?zhǔn)祝稍谒砼浴?
一只手抱著她。
她想到他昨晚的所作所為就很生氣,她伸腳,一腳把他踹下床。
“碰”,周明禮被踹下了床。
他醒了后,臉色很不好看。
畢竟大早上被人踹下床,心情不爽,連帶臉色都很不好看。
他站起來,看著罪魁禍?zhǔn)住?
姜薏喃似乎覺得做錯事,連連離他遠(yuǎn)些,但是沒有掉下床。
但是又覺得明明是他的錯。
瞬間來了底氣,不怕的與周明禮對視:“怎么,周明禮,你想怎么樣?”
“怎么樣?”
周明禮被這句話氣笑了。
“能怎么樣,當(dāng)然是狠狠的欺負(fù)回來唄。”
周明禮輕描淡寫地說完,大步走上床,一把抓住要逃跑的姜薏喃的腳。
然后,他大手抓著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到她頭上。
姜薏喃就如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她又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直接破罐子破摔了。
“來唄,來完了,我再去找其他男人。”
“你敢?”
周明禮瞇著眼睛,警告她。
“你看我敢不敢。”
都到這個地步了,反正姜薏喃也無所畏懼了。
周明禮看她破罐子破摔就來氣,粗暴的和她……
到最后,姜薏喃終于不嘴硬了。
連連求饒。
可是,周明禮怎么都不放過她。
…
兩人結(jié)束后,周明禮抱她去了浴室洗澡,洗完澡,給她換完衣服,就去房間的陽臺抽煙。
姜薏喃一覺睡到下午。
下午四點(diǎn)多。
她醒了,渾身更加不舒服了。
她艱難起身,看了一眼周圍,罵道:“狗男人。”
剛罵完,門就被打開了。
姜薏喃一臉警惕地看著周明禮,“周明禮,你又想干嘛?”
“放心,不做什么。”
周明禮邊走進(jìn)去,邊說。
等到她床旁邊,一把抱起了她,姜薏喃連忙抱著他的脖子,以防自己摔下去。
周明禮邊抱著她出客廳,邊開口:“怕你下不了床,來抱你去客廳吃點(diǎn)粥。”
“你還好意思說?”
“不要臉。”
“狗男人。”
“你再罵,試試?”
姜薏喃瞬間閉嘴。
不理他了。
周明禮抱著她,讓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拿起了一旁的粥,要喂她。
姜薏喃直接自己接過手,要自己吃。
她很快的吃完了一碗,邊再打一碗邊吐槽:“周明禮,無了個大語,有點(diǎn)拿你沒辦法。”
“你就不怕,你昨晚干了那事,我們真的無可挽回的地步嗎?”
“你會嗎?”
“姜薏喃,從你昨晚沒強(qiáng)硬讓我離開,就說明了你已經(jīng)動搖了。”
“姜薏喃,乖乖栽我手里吧,我會對你一如既往的好,越來越愛你。”
周明禮俯在她耳畔說道。
姜薏喃邊吃粥邊聽,也沒說話。
周明禮說完第二句話,姜薏喃的睫毛顫動了一下。
緊接著他說:“姜薏喃,二十六歲的周明禮為十九歲的周明禮做的混蛋事為你道歉,對不起,當(dāng)年是我小心眼了。”
“原諒十九歲的周明禮,和二十六歲的周明禮重新復(fù)合在一起,緊接著一起過完剩下的時間。”
姜薏喃聽完,沒說話,吃完第二碗粥,她從周明禮的大腿上起來,也沒回頭看他。
雖然她感覺渾身很不舒服,但是走路還是可以的。
她開口:“你有這道歉的覺悟很好,只是我們確實還是算了。”
“那我還是會繼續(xù)追你。”
姜薏喃進(jìn)了房間,“碰”一聲,關(guān)門聲。
姜薏喃很久沒再出來,周明禮收拾完碗筷,坐在沙發(fā)上,也沒離開。
…
凌晨一點(diǎn)多。
姜薏喃白天睡久了,晚上睡不著,又餓,出來找點(diǎn)東西吃。
就看見客廳的燈是亮著的。
沙發(fā)上坐著周明禮,看樣子,他一直沒離開。
姜薏喃去翻冰箱,一看食材現(xiàn)煮要很久,她又翻了翻柜子,找到了一包泡面。
她直接拿碗,拆開,燒水泡。
周明禮見她出來,看著她的背影,“姜薏喃,你可真像是/ti/shang/ku/zi/的渣女!”
周明禮對她的所作所為憤怒控訴道。
“隨你怎么說。”
水很快燒開了,姜薏喃泡了泡面,幾分鐘后,坐在餐桌上開始吃,邊看手機(jī)。
一會兒,她吃完了,就走回房間。
周明禮大步跟她走了進(jìn)去,她正要關(guān)門,走在她后面的周明禮腳抵住了門,她關(guān)不上。
她生氣看著他:“你又想干嘛?”
“沒想干嘛,就想跟你繼續(xù)……”
姜薏喃連忙捂住了他的嘴巴,警告他:“閉嘴。”
“你不想!”
姜薏喃感覺自己都快被他折騰死了,打,打不過,趕,趕不走。
然后他聽見她也在控訴:“周明禮,沒想到你表面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背地里居然是這樣!”
“沒完沒了了是吧?”
“還戴了眼鏡,簡直就妥妥的是斯文敗類的偽君子……”
周明禮聽她罵著也沒說話,就盯著她。
姜薏喃罵了幾分鐘,見他不說話,心里有點(diǎn)慌,但是也沒表現(xiàn)出來,“你又想干嘛?”
“別這樣盯著我!”
“姜薏喃,你知道,我們現(xiàn)在距離這么近,我想干什么都容易,收斂點(diǎn),乖乖跟我復(fù)合!”
“復(fù)復(fù)復(fù)。”
“滿意了吧,我要去睡覺了。”
“你別進(jìn)來。”
姜薏喃被他搞得人都麻了,快被折騰死了,身上到處都是他留下的/y/i/n/j/i/。
這男人跟屬狗的一樣。
精神也快不行了。
不就復(fù)合。
行。
她同意。
又不是以后不能分!
“行。”
得到滿意答案的周明禮,沒再攔著她回房間了。
他去了對面的客房睡一晚。
—
一早,姜薏喃就出門買早餐了。
周明禮醒后,看見她房間的門是打開的,走進(jìn)去一看沒人,又走去客廳、廚房、陽臺看,也沒人,他以為她跑了,臉色陰沉的,正想打電話給她。
然后就聽見,門傳來的“滴滴滴”聲音,指紋解鎖的聲音,他轉(zhuǎn)頭看見門口處手里拿著兩份早餐的姜薏喃。
她今天一身簡單白色大t恤和藍(lán)色牛仔褲。
扎了個低馬尾。
姜薏喃看見了他,走進(jìn)門,換完拖鞋,見他還站在原地沒動。
邊走去餐桌旁,邊問他:“周明禮,你怎么看起來兇巴巴的?”
“看見我不在,生氣了?”
周明禮看著她沒回答。
姜薏喃邊分著手里的早餐,兩份放在桌子,邊開口道:“你該不會以為我要跑吧?”
“這是我家。”
“我跑什么?”
“就是復(fù)合而已,大不了……”
周明禮原本聽到她的聲音,臉色緩和了,結(jié)果越聽到后面知道她要說什么,臉色又開始慢慢陰沉了。
姜薏喃見此,連忙閉嘴。
“沒什么,過來吃早餐吧。”
“比較簡單,一要是吃不慣,回家吃吧。”
“吃著慣。”
周明禮走到姜薏喃對面的椅子坐下,看了一眼早餐,一杯豆?jié){和幾個饅頭。
他就坐下了,邊吃早餐,邊時不時看向姜薏喃。
他已經(jīng)打算今天也不去上班了。
姜薏喃也開始吃早餐了,邊吃邊看手機(jī)。
緊接著,周明禮問出一句話,“我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
“你說什么?”
姜薏喃被周明禮的話震驚了,抬起頭看著他,喝進(jìn)嘴里的豆?jié){差點(diǎn)噴向他。
“結(jié)婚。”
周明禮輕描淡寫道。
“周明禮你這樣想太多了吧。”
“我還年輕。”
“可不想那么早結(jié)婚。”
“好。”
周明禮沒再強(qiáng)硬她答應(yīng)了,她能答應(yīng)復(fù)合就很好了。
“待會準(zhǔn)備干嘛?”
“回工作室。”
周明禮聽完,看了眼墻壁上的時鐘。
早上八點(diǎn)多。
“成,我跟你一起去。”
“什么?”
“你沒事吧?”
“去我工作室干嘛?”
“當(dāng)然是看看未來妻子的工作室。”
“……”
“八字還沒一撇。”
“我有信心。”
“……”
姜薏喃不想再與周明禮交談了。
姜薏喃吃完早餐,去房間拿了個包包,就去門的玄關(guān)處換鞋。
周明禮跟在她旁邊也換鞋。
姜薏喃換完鞋,才發(fā)現(xiàn)周明禮今天一身黑色上衣和她的上衣成了情侶裝。
黑白配。
只是他穿的褲子是黑色休閑褲。
“走吧。”
周明禮說道,打斷了姜薏喃打量他衣物的走神。
姜薏喃又再次問他:“周明禮,你真要跟我去?”
“嗯。”
“還有稱呼該改改了。”
“哦。”
…
兩人出了門,坐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
一出電梯,周明禮拉著她去了他車子停著的地方。
熟悉的八個六的黑色勞斯萊斯。
他開車門,讓她坐進(jìn)了副駕駛,緊接著,自己又繞到另一邊,坐在了駕駛室,沒幾分鐘,啟動車子,開出了地下停車場。
在路上。
姜薏喃照完鏡子,正想跟周明禮說完,轉(zhuǎn)頭看見他黑色t恤領(lǐng)子有遮蓋住的紅點(diǎn)。
她一把拉開他的領(lǐng)子,是昨晚她抓的印子。
姜薏喃:“……”
她連忙把它蓋好。
并叮囑周明禮:“周明禮,你小心你的領(lǐng)子被人看見了,有指甲印。”
“沒事。”
姜薏喃:“……”
這要是被人看見了,不就得猜測出他們得有多激烈。
想想就感覺有點(diǎn)丟臉。
“你記住了!”
“這么在意?”
車子停在了紅綠燈的地方,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姜薏喃,又繼續(xù)看向紅綠燈。
“你覺得呢?”
“我無所謂。”
狗男人!
姜薏喃在心里罵道。
幾分鐘后,車子又繼續(xù)行駛了。
剩下的路程,姜薏喃一路上都不跟周明禮說話,她低頭玩手機(jī)。
等到了工作室門口,她才放下手機(jī),正準(zhǔn)備下車。
就聽見車門鎖的聲音,她一臉疑惑的轉(zhuǎn)頭看向罪魁禍?zhǔn)住?
“你干嘛?”
“一起下車。”
姜薏喃:“……”
狗男人,因為他,她已經(jīng)兩天沒去上班了。
周明禮按了解鎖車門的按鈕,他下車后,繞到另一邊,給姜薏喃開了車門。
她下了車,兩人并排進(jìn)了工作室。
一路上都有人跟姜薏喃打招呼。
還有的看了一眼周明禮。
再看看兩人的手。
因為周明禮下車后,就和姜薏喃十指相扣了。
姜薏喃怎么也掙脫不開。
無奈,只能讓他牽著。
一路到了三樓辦公室。
進(jìn)了辦公室,姜薏喃看了眼兩人十指相扣的手,“可以松開了嗎?周明禮。”
“乖,都在一起了,換個稱呼。”
“周明禮,別得寸進(jìn)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