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瑞回家的時候,是晚上九點多,已經用過晚飯的眾人在自己房間待著,客廳空蕩蕩的,安靜得有些讓人心亂。
他去沖了個澡,穿著浴袍下樓,打開冰箱自己處理食物。
然后......
敲響了唐棠的房門。
一顆戴著兔耳朵帽子的小腦袋從門后探出來,水潤的眸帶著狐疑:“大哥,怎么啦?”
小兔子的耳朵粉粉嫩嫩,隨著她的動作晃了晃,那張被裹在睡衣帽里的臉,都顯得瓷白乖巧。
他垂眸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