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我傷病在身,不便行事
- 快穿不正常:他們都在黑化邊緣
- 清吟扶雙
- 2145字
- 2022-08-16 13:30:00
賀嵐錚猛的抬頭:“怎么可能!”
“本宮還沒說是誰呢。”
他這么急于解釋,反而讓傅芝琴更加懷疑:“既然如此,那你就當(dāng)著本宮的面,親手殺了她。”
賀嵐錚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母妃,你……”
傅芝琴用尖銳的指甲刮著他的臉,陰毒的說:“左右不過是個女人,殺了就殺了,你慌什么?”
賀嵐錚低頭:“……孩兒知道了。”
“行了,本宮也乏了,你退下吧。”傅芝琴打個哈欠,揮了揮手趕他。
賀嵐錚還未出宮門,皇帝身邊的太監(jiān)就氣喘吁吁的跑過來叫住他。
“王爺,王爺,陛下有事喚您!”公公恭敬的對他說。
賀嵐錚進去就看到皇帝穿著帝王常服自己下棋。
賀熙上了年紀,鬢角已經(jīng)生了華發(fā),他示意賀嵐錚坐下陪他一起下棋。
“錚兒,你母妃叫你過來所為何事,其實朕都清楚。”賀熙落下一子:“你與逢兒都是朕的孩子,但朕欠了逢兒十余年的關(guān)愛,私下里是愧疚偏心他的,這些,你應(yīng)該都清楚。”
賀嵐錚眉目冷沉,配合他下棋。
賀熙嘆息一聲:“朕早早放權(quán),也是思念他們母子二人多年無心朝政,把大半權(quán)利交給你,也是對你的信任和肯定。”
賀嵐錚執(zhí)子的手微頓,抬眸:“是嗎?”
他把黑色棋子落在一個空口。
賀熙苦笑:“其實朕心里清楚,逢兒是絕對不會當(dāng)什么太子的。他對這所謂的皇權(quán)沒有興趣,但是……父皇實在想不到用什么辦法彌補他了。”
他每每想起沈蘭心離開前遭受的明槍暗箭就心痛不已,而現(xiàn)在,沈相逢也不愿接受他的示好。
賀嵐錚唇角沒有一絲弧度,面龐冷峻:“追憶往昔不如完善當(dāng)下,陛下,過往已成定章,未來還有一爭之力,不要讓眼下之事、眼前之人又成為下一個后悔莫及的往昔……你輸了。”
他又落一子,棋盤上幾乎是一邊倒,黑子贏了。
賀熙怔怔出神,他光顧著想事,并沒有認真下這一盤棋。
直到賀嵐錚回府,他都在想,他是否因為一些注定無法挽回的事而在創(chuàng)造新的遺憾。
誤了這盤棋,誤了賀嵐錚,誤了大良朝。
……
這幾天沈相逢把巫山看得更嚴了,他足不出戶的看顧她,也不去坐診了,甚至直接在屋外磊了灶臺,煮藥的碗就用一盆水在屋里洗。
巫山還是比較虛弱,躺著幾乎不能動,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
沈相逢一勺一勺給她喂藥,突然懷念起巫山半夜發(fā)高燒,用嘴給她喂藥那次。
人生極樂。
可現(xiàn)在這招對巫山不好使了。
要說這么久了,巫山能沒想到之前的睡眠異狀是沈相逢做的嗎?
她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想追究而已,但如果現(xiàn)在沈相逢還敢跟之前那樣肆無忌憚的給她下藥,那沈相逢可以提前向黑白無常問好了。
“叩叩——”有人敲門:“沈公子,沈姑娘,王爺有話讓我捎給你們。”
沈相逢給十一開門,卻堵著門口不讓他進來:“什么話就在這說吧。”
“此事還需在下親自轉(zhuǎn)告給沈姑娘。”
巫山:“沈相逢,讓十一過來。”
聽了十一轉(zhuǎn)述的話后,巫山果斷搖頭拒絕,然后又稍微思索。
“除非,他愿意把蘇雪柳送給我。”
十一:“姑娘的意思是?”
巫山笑道:“你回去告訴他,我只要他的王妃。”
“他若愿意,兩個月后的今天,我在這等著蘇雪柳,若沒等到,沈相逢就會答應(yīng)皇帝許諾的太子之位。”
十一走后,沈相逢不言不語干坐著喝茶,巫山知道他是生氣了,好言好語哄他:“我只是這樣說,當(dāng)不當(dāng)太子還不是你自己決定的。”
沈相逢抿唇:“我惱的是你我出行,竟然還要帶一個多余的人。”
巫山輕咳一聲:“蘇姑娘年輕貌美,捎在身邊也是一道風(fēng)景……”
兩個月后,沈相逢就會嗝屁,他是注定要在兩個月后自殺而死的。
沈相逢輕嗤:“有我還不夠你看?還想再養(yǎng)個女子?”
沈公子眉目精致清寒,眸若沉靜的雪湖,黑發(fā)似風(fēng)扶鴉羽,不多裝飾,自是人間絕色。
巫山好氣又好笑:“你這男人怎的嫉妒心如此強,成天拈酸吃醋,連個女人的醋也吃。”
沈相逢輕哼:“你在我這里,沒有半點信用可言,當(dāng)初若不是我聰明過人猜出你在賀嵐錚手里,千辛萬苦救出你,你早就丟了性命。”
巫山:“是是是,多謝沈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感激不盡。”
沈相逢袖著手俯視她:“你既如此感激,就快些把傷養(yǎng)好,免得我每日為你操心勞苦。”
難道她就想整日半死不活的躺著哪也去不了?
巫山眨巴眼,幽幽的說:“你若嫌棄我累贅,大可以把我撂在這,嫌我占地方呢,也可以隨手把我丟在大街上,反正我現(xiàn)在行動不便,左右我死了,也礙不著你便是。”
“哼,也虧你說的出來這種話,我若是那種人,打一開始見你就把你剖開研究了。”沈相逢橫她一眼,學(xué)著她的語氣說:“左右是個孤魂野鬼,也不算染上人命。”
巫山氣笑,罵他:“你今晚給我滾走,敢碰我的床一下,我就碰死在你眼前。”
沈相逢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那我睡榻上便是,你惱什么,頭發(fā)長,氣量小。”
見她真怒了,沈相逢又連忙改口:“好了,是我的錯,我今晚回屋便是。”
他勤快的把所有桌椅都擦了一遍,臟衣服都洗的干干凈凈,一排整齊的晾在繩子上。
男人略微討好的看著她,面上一片光風(fēng)霽月:“你可滿意?”
他以為,巫山最喜歡勤快的男人,便包攬了家里所有的活。
巫山:“你平時不就是這么做的,還能有什么滿不滿意,這是你分內(nèi)的事,倒不如來點新奇的。”
沈相逢眼睛一亮,故作疑惑的說:“何為新奇?莫非……”
他湊近,墨發(fā)絲絲縷縷垂下,眼睛亮晶晶濕漉漉的,卻又濃稠的黏膩:“你要我做那寡廉鮮恥的倌兒取悅你?”
巫山不知道他怎么把完全不同的腦回路接在一起的,婉拒道:“我傷病在身,不便行事。”
沈相逢才不會承認自己早就預(yù)謀在心,只是在等待時機。
后來沈相逢就好像受了某種啟發(fā),把擦邊球玩的漂漂亮亮的。
殊不知其實是作者不敢再澀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