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水嫩嫩的小聲音,真讓郁尊受不了。
看他的眼神有所動容,赫蓮子飛快的推門下車,拔腿就跑。
“老公,謝謝啦。”她一邊跑一邊朝著他揮手。
男人沉了口氣,目光深處藏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光彩。
“郁總,您把少夫人放了,這婚禮,得拖到什么時候呢?”顧清嗨了一聲,“連我都看得出來,少夫人這是緩兵之計啊。”
郁尊坐在車內,面色如常,他淡淡的看向顧清,薄唇輕啟,“赫家那頭什么動靜?”
“赫家正處于動蕩,如果沒有外部資金支持,推測不出半年,就要破產。”
“嗯。”郁尊點點頭,“吩咐下去,任何風投,信貸機構都不能對赫家撥款,要不然,就是跟我郁尊作對。”
“是……總裁,您這是要用赫家逼少夫人就犯?”
郁尊一個冷眼甩過去,顧清立刻識相的閉嘴。
透過后視鏡,顧清看到郁尊陰險的俊臉,心里不由得為赫蓮子嘆了口氣。
少夫人啊,總裁讓你乖乖結婚,你結就是了,看看,現在牽連了家人,多不值呢……你呀,跑不出這只老狐貍的手掌心。
幾天后
沈言和圍著一條大頭巾,拉著郁尊來到醫院,鬼鬼祟祟的掛了一個男科。
“你來這里做什么?”郁尊有些不耐煩的問。
“嗨,我……我那個啥了!”沈言和提了提圍巾,把自己的臉包的嚴嚴實實。
“你什么了?”郁尊挑眉。
沈言和咬了咬牙,道,“我好像得X病了!”
男人似笑非笑,嫌棄的打開他抓住自己不放的手,“再見。”
“誒誒誒!”沈言和快速追過去,攔住郁尊的去路,“咱們可是三十年的兄弟啊,你真打算就這么放棄我?嗨,沒想到你這么絕情,幸好剛才我掛號的時候用的你名字!”
“什么?”
郁尊掄起拳頭就要砸過去,這時候,門診處報號器喊了郁尊的名字。
二話不說,沈言和拉著郁尊大步走進門診。
赫蓮子抬起頭,視線交錯時,眼神頓時一僵。
郁尊?
他怎么會來這里?
原本她以為只是重名罷了,原來真是一個人啊!
郁尊緊蹙長眉,他只知道赫蓮子是醫生,沒想到居然是男科醫生!
沈言和走過去,坐下,手杵著額頭,表情痛苦,“醫生,昨晚……我跟一個女人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今早發現,我的那個……腫了!我現在還沒結婚,連小孩都沒有,我真怕以后我都沒辦法結婚了,醫生,你救救我吧。”
“你叫……郁尊?”赫蓮子瞇著眼睛問沈言和。
“是啊,有什么問題?”
“沒有,沒有……”赫蓮子搖搖頭,用一種‘你看你都交了些什么朋友’的眼神掃了郁尊一眼,隨后沖著沈言和道,“去那頭,把褲子脫了!”
郁大總裁的臉頓時沉如黑炭!
這是要在他這個老公面前表演JQ啊!
沈言和自然不知道兩個人的關系,羞羞答答的拒絕,“醫生,這樣不太好吧。”
“我要看看你的病癥才能確定你是不是得了X病。”
額……
沈言和牙一咬,心一橫,站起來,解開皮帶就要脫褲子,他顧不上羞不羞了,看病要緊。
可下一秒,他被一個強大的力量推出去老遠,緊接著,郁尊拽住赫蓮子的手腕將她拖出診室。
將她拖入樓梯間,郁尊毫不憐惜的將她甩在墻上,咬牙切齒的道,“你當我是死的么?居然在我面前看別人的那玩意!”
“那是病人!病人!在醫生眼里,只有病人,沒有男女!懂不懂!”
郁尊被她氣的太陽穴直抽抽,“看來,你真的沒有自己已經是郁太太的自覺。”說完,男人不由分說的彎下腰,單肩扛起她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