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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十二章直接求婚

六年后…

高中同學定在市里聚會,廖年年本來是不想來的。她剛到市里有名的婚紗店參觀學習,路上剛好碰到要去參加聚會的老同學慧慧。硬拉著廖年年跟她一起去,她說她在這等了很久都打不到車。

廖年年見她帶著個兩歲大的小孩,于是說她送她。就這樣廖年年跟著來了飯店

飯店裝修高端,說不說豪華。看起來給人的感覺很舒服,在這飯也吃得更香。

今天生意不錯,還有一家在辦酒席。因為飯店名字起得好,飯菜可口,環境好上檔次,所以很多年輕小伙選在這辦酒席。

廖年年和慧慧坐餐桌上看著同學陸續入坐。

畢業幾年,同學們有的樣子沒變,卻都變成熟了。

‘你也會愛上一個人,付出很多很多…’廖年年盯著墻上的音響…

“媽媽,我要喝那個!”慧慧女兒鬧著要喝桌子上的橙汁

“不行,現在還不能喝!”慧慧安撫著女兒,同學還有沒到的,飯菜也沒上,現在給女兒喝會顯得沒喝過一樣。

廖年年見小孩不停鬧,摸著她的頭說“妞妞,想要喝那個呀?”小孩點點頭

“阿姨現在下去給你另外買一瓶更好喝的,但是你要乖乖坐著等我回來”

“好!”小女孩拍手高興地答應

“年年,你坐下,不用理她”慧慧讓廖年年別去買

“我一會就回來”說著走下樓來到前臺叫服務員給她拿飲料

“你們同學聚會?”服務員小妹知道今天有同學聚會餐,剛才就覺得她面熟再確認一下

“嗯,是,二零三包間。不過,這瓶算我私人的,我現在付”廖年年剛打開手機準備掃碼

小妹快速拿走二維碼“拿去喝,不用付錢!”

“啊?”廖年年很是驚訝,難道來消費的免費送飲料?

“這是你吧?”小妹拿出放前臺邊上的照片

廖年年看著自己大三時的照片,照片里的廖年年:筆直長的黑秀發扎著丸子頭(現在是茶色小波浪長卷發)穿著白色短款T恤,夏款破洞九分牛仔褲,站在河邊。剛好被梁正源抓拍到她回眸

“你叫廖年年,這是你的名字吧?”小妹指著身后墻上的字母“LNN廖年年”

廖年年望著墻上的那幾個字,剛進來沒有注意到店名‘余生是你LNN’

小妹接著說“我剛來這里上班的時候,非常好奇這幾個字母。每年老板都會在店里約同學聚會,有次無意間聽到廖年年三個字。廖年年,LNN,他手上常帶的手鐲也是這個字母。后來打聽才知道老板同學中有個叫廖年年的女孩,還是我們老板深愛的人”畢業后,梁正源回來市中心開餐館,餐館是副業,主業是電商運營,位置離曾經就讀的高中不遠。

梁正源每年都叫同學來聚會,為的是想見廖年年,五年里年年聚會都沒有廖年年的身影

“剛見到你,覺得你很面熟,原來是相片里的那個女孩…”

“你們老板叫…”廖年年好奇地問

“我們老板叫梁正源,啊不說了,得幫忙擺盤子裝菜了”沒客來點菜的時候小妹要進廚房幫忙

廖年年拿起飲料上了樓,她有些不太相信小妹說的話

梁正源準備去包間,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轉角進了包間,梁正源趕緊加快腳步。

“吶,妞妞,飲料來了”廖年年打開小瓶飲料遞給小女孩

慧慧幫忙接過“阿姨給你飲料應該怎么說呀?”

“謝謝阿姨!”小女孩奶聲奶氣地說

“不用客氣!”廖年年微笑的摸著小女孩的頭,聲音很是溫柔

門口的梁正源直盯著廖年年,心里說不出什么滋味

“哎,梁老板來了!”高中時身為組長的男同學拉過梁正源,梁正源眼睛依然沒有從廖年年身上挪開

“梁正源、廖年年,打個招呼吧!”組長叫拉著梁正源走近廖年年

“嗨!”梁正源臉上的笑容都快把嘴笑裂了

“好久不見!”廖年年淡淡地說

“高興吧?”組長笑話他,這些年他們都知道他一直在等廖年年,從廖年年坐下那一刻,同學們都注意到了她,他們沒有聲張只字不提梁正源怕嚇跑她。

“什么事這么高興?”陸商和李阿娜挽著手走進來,看到廖年年那一瞬間,都高興壞了“廖年年?”陸商李阿娜異口同聲地說道

“好久不見!”

“真的好久不見!”

“可把某人想瘋了”

畢業后,他們都沒有聯系。突然見到真是很意外

李阿娜上前與廖年年擁抱“更漂亮了”“你也是!”

“回來就好!”陸商輕輕拍打著廖年年的肩膀

“都別站著了,坐下說”陸商把坐廖年年旁邊的同學拉起,組長順手將梁正源拉到廖年年旁邊坐下

一班40人才來了一小半,這半里大多都結了婚。沒來的那一半有些嫁外地去了,有些出國或者是移民外地定居創業

歲月是把殺豬刀,同學們臉上都多了份成年人該有的成熟

菜上來了,滿桌子十多樣大多都是廖年年愛吃的

梁正源不停的往廖年年碗里夾菜“這是你最愛的爆炒肥腸,糖醋排骨、紅燒豬腳,額肥的給我”梁正源見豬腳有塊皮帶些肥肉,他見狀趕緊用筷子分開,瘦的留她碗里,肥的夾他自己碗里

同學看到這一幕沒有說什么假裝隨意吃喝著,每年來聚會的都了解,盼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將她盼回來,特理解他現在的心情與做法

“還有這個,這個叫貝貝南瓜,跟我們老家種的那種不一樣,但是是你喜歡吃的板栗粉”

“謝謝!”廖年年很客氣禮貌地說。

他都記得!

“這個鯽魚湯,很鮮,那個…”

陸商打斷他“夠啦,碗都裝不下了,起碼等她吃了些來夾嘛”看他哥們高興地這么多同學在,眼里就只有她

“額,對,你吃,湯趁熱喝更好喝”

廖年年點點頭

“恭喜啊!”一同學突然說道

“謝了兄弟”陸商沖同學微笑道謝“同學們,下個月初六情人節那天是我和娜娜的結婚酒,要來啊”

廖年年被陸商這話嗆到了,梁正源趕緊拍打她后背,貼心地又遞水又是遞紙巾的

陸商見狀“廖年年有這么激動嗎?”

“你們隱藏得夠深啊!”廖年年擦了擦嘴

“不是我們隱藏深,是你與我們失聯得太久了。我結婚那天一定要來,你該不會還是單身吧?”李阿娜說

廖年年尷尬地撓撓頭。梁正源心里樂開了花。

“剛好我們缺對伴郎伴娘,就你了,初六那天一定要來”李阿娜打著好算盤

“伴郎就你了!”陸商指著梁正源說“哎,你們別拒接啊,是哥們就一定要來,廖年年,要來啊”

“呵呵~”廖年年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了笑

這時,手機想起。廖年年拿到門口外面去接聽…

梁正源的眼睛,從廖年年出去到現在一直盯著門口看。過去五分鐘了還不見廖年年回來,他趕緊起身走出去看看

只見廖年年在包間門口旁邊接聽著電話,見到梁正源,她認真打量了一翻:頂著一頭厚厚的烏黑的還打了發膠的半中分短款發型,精致的五官上少了幾顆痘痘印。巧的是跟廖年年一樣喜歡冬天穿長款風衣。里面的打底衫永遠是白色的,因為她喜歡他這樣穿。

廖年年舉起左手…梁正源眼睛瞪大走過來一把搶過她手里的煙丟地上摩擦,嘴里還不停念叨“不是讓你別再碰這玩意兒嗎?怎么又沾上來?不能再抽了!”

他說的時候廖年年看著他,繼續跟電話那頭的人說著剛自己考察的事。他是忘了她還在打電話嗎?

廖年年掛斷電話“梁先生,管得未免太寬了些吧?”然后穿過梁正源進入包廂

“不好意思啊,我還有事,先走了”廖年年拿起手提包

“再忙,飯要吃飽來呀。”陸商只是想讓梁正源與她多呆會。

“吃飽了!你們吃好喝好,下次有時間再約”

“那好,你先忙!”

“我送你。”

梁正源跟著廖年年走下樓,廖年年走到前臺前,拿出一疊現金放在桌子上。原本是拿給爸媽過年的

“這餐館是我開的,不用給錢!”

“算我請同學的!”

“我們之前分什么你我”

前臺小妹沒有吭聲,冒著半個頭偷看著他倆

這老板在我們面前和在喜歡的人面前完全兩個樣,兩種性格。

“當是補償你的!”補償曾經吃他的花他的嗎

知道她在老家,他也跟著呆老家。他們之間,現在交流都是在群里,因為她到現在都沒有同意通過他的號。天天都有加,發了很多留言,她都沒回。群里他找她聊天,她也沒回,其他同學見狀找話題艾特廖年年,她也只是偶爾回復下。

他約她上街,她沒有理會。他在街上等她一整天…

讓同學幫忙約,她以忙拒絕,是真忙,忙得下個項目。

最后還是李阿娜說有關婚禮的事想跟她聊聊,才替梁正源約到了她

大街上的某奶茶店門口

“不好意思啊,年年,來不了了,婆家突然找”李阿娜故意說道

“沒事,去吧!”廖年年掛斷電話轉身準備離開,梁正源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她后面

“年年!”梁正源微笑地叫著她的名字

“嗨,我還有事先走了”廖年年以為只是偶爾碰到,當她正要離開時,梁正源牽過她的手,拉著她往一旁的汽車走去。廖年年試途掙開

“別動,帶你去個地方!”梁正源幫她系好安全帶

“聊聊唄,這到市里路程有點遠”

“聊什么?”廖年年一手撐在車窗上,望著窗外。而梁正源目視前方,時不時地看向她…

“聊聊你這些年都是怎樣過的?過得好不好,有沒有經常餓肚子?”關于她的一切他都想知道

“重要嗎?往回看有意思嗎?”廖年年語言微重

“說說我吧…”之前有一電子商務老板邀請梁正源和其中一個同學到他那負責網絡運營網絡設計,那地方離老家太遠了所以他拒絕了

“走吧!”梁正源帶她來到大學時的住處,看著房子還是老樣子,樓房暗舊,爬山虎快爬到了二樓…

“進來看看”梁正源打開曾經住的房門,這里他一直在租著。廖年年看著曾經他坐那寫論文的桌子,她躺那打游戲的單人床,和睡地鋪鋪好的海綿,墻上貼的她的偶像海報,還有他喜歡的歌手海報,上面還有些暗黃。桌子上擺放著他和她釣的布娃娃…這里的一切還是原樣。

畢業后,梁正源和房東談好,連交幾個月房租并要求房租不能動他里面的任何東西。他經常都會來這里住一兩天,回憶過去…

“年年,我們重新開始吧!”

鈴鈴鈴…

廖年年掏出口袋的手機“嗯好,可能會晚點到…”

廖媽帶著年邁的母親去姨娘家,爸爸和弟弟去了外市辦事,所以提前叫廖年年來接她們。

無奈,梁正源只好送她回鎮上的大街上,她車還停在鎮上。

初六這天廖年年早早來到李阿娜這陪她去化妝,前一天李阿娜就不停強調讓她要早點來。

新郎帶著伴郎來接新娘了…

其他幾個伴娘堵門,廖年年將李阿娜的婚鞋藏自己坐的凳子后面,用禮服還有自己的外套擋住。

“哎…”門被推開,第一關過了,第二關…然后第三關…

“鞋子呢?找找找找…”伴郎找遍了整個房間都沒有

“哎,廖年年,從你一進來就沒起來過,是不是在你身上?”

“我身上哪藏得了這么大的鞋”

伴郎都懷疑慢慢靠近她…

梁正源突然站廖年年前面,擋住伴郎和新郎“不許靠近她!”

新郎陸商沖旁邊的伴郎使了個眼色,然后兩人抱住梁正源,一人拿開廖年年身后的外套,一人將廖年年拉起,伴娘幫著推開伴郎,不過廖年年還是被拉起來,鞋子也被發現了…

禮堂里,新郎挽著新娘,梁正源挽著廖年年跟著新郎新娘走著紅毯

梁正源滿臉笑意看著廖年年,身穿抹胸伴娘禮服的她,比大學時胖了些,身材前凸后翹。從她換了禮服都現在,梁正源看呆了。

而廖年年,看著李阿娜陸商倆好友的背影,也是笑得很燦爛。她是真心希望他倆幸福!

當發現梁正源一直盯著自己看時,臉上的笑瞬間沒有。轉向一旁看到同學又是一副面恐。

梁正源見她這樣并沒有生氣,依然傻傻地望著她。在他看來現在能這樣挽著她,是最幸福的了…

拋捧花的時候,單身的男女都自覺地站到李阿娜后面,包括梁正源。而廖年年則依然站在原地。這時組長將她推向李阿娜側邊。

廖年年沒有搶到捧花,搶到捧花的人是梁正源。好兄弟陸商推著他走向廖年年…

廖年年見梁正源快靠近自己,轉身準備離開。組長上前將她推向梁正源,梁正源扶著她,廖年年從他身上起開…

“左盼右盼,老天眷顧總算把你送回我身邊。這些年不是不找,天之大沒有你半點消息”所以他放棄前程在有她,她熟悉的家鄉等她“曾經我說余生都會是你,這句話依然作數,這些年不知道你的創業之苦,溫飽之事。往后時光你的一日三餐一年四季,有關你的一切我都想參與。不管曾經現在別人怎么說,為了所做的一切我心甘情愿,因為我愛你。年年,我不想在你身后跑了,我想跟你并肩而行。嫁給我好嗎?”梁正源手拿捧花打開早準備好的戒指,單膝跪在廖年年面前。

廖年年看著盒子里的小小圓環型戒指,(曾經她說過喜歡圈型戒指)

‘嫁給他,嫁給他!’陸商帶頭起哄…

“年年…”李阿娜輕輕推了推廖年年,視意她接受。

廖年年看著眼前單膝下跪的人,她愛了幾年的人…

“抱歉!我有未婚夫了。”

這句話由如晴天霹靂般重重打擊了梁正源…

“娜,要永遠幸福,我先走了!”廖年年轉身對李阿娜說完轉身離開。

眾人也是驚呆了…

陸商,組長安慰著兄弟…

禮堂里什么議論聲都有…

廖年年換好禮服離開了…

現在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對他是愛還是…她不想再回到過去,他們的感情也不可能回到最初那樣。與其這樣還不如徹底讓他死心…

飛機起飛,廖年年回了工作的地方…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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