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嚇得許之文連忙推開景濂,抖了抖袖子,說道:“趙景濂,你不會來真的吧,爺我可是只愛美人的。”
一旁眾人聽后,哈哈大笑。
“子昂,你就別惹之文了,他那小心肝可是禁不起你嚇的。”
“之文你也是,要說子昂乃斷袖,那揚州城的女子豈不是要哭死。”
許之文聽到別人的嘲弄,心中頗為不甘,想要挽回顏面,又自知不是景濂的對手,轉眼看見一旁的知柔,便將目標轉向了知柔。
“這位公子不知何許人也。”語氣盡帶不尊,像是路邊風流公子調戲良家婦女,看動作如此熟練,也是做過很多次的吧。
“在下宋詡。”知柔拱手行禮。
“原來是宋公子,在下失敬失敬。”說著,便上前拉住了知柔的手。
景濂見此,立刻黑了臉,卻沒有任何動作。而其他人,都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誰不知道揚州首富家的許公子,乃出了名的紈绔子弟。
“瞧你這唇紅齒白,肌膚細嫩的樣子,還頗有一番做小兔的樣子,不如離開趙景濂,跟我可好。”說罷,還在知柔身上聞了聞。
知柔抽回手,暗自在袖中擦了擦。“許兄剛才才說自己并無龍陽之好,如今又來招惹宋詡,真不知到底是何用意,只是可憐了家父,兒子有如此癖好,萬貫家財看來后繼無人了。”說罷便向花船走去。
旁人聽后,哈哈大笑,景濂也是難掩笑意,看向知柔,眼睛帶著贊許。
“之文,你又多了個克星了。”一旁張星柏說道。
“哼,這話說的過早了。”許之文說道。宋詡,咱們這梁子算是結下了。
知柔在船下與眾人寒暄道姓后,便上了船。
…………
而晴天在趙府,因為不用跟隨知柔,便是無聊至極,在房間桌子上翻轉了無數個來回,就是不見時間流去。
實在是受不了了。一起身,便向外面走去。
“看樣子公主還有些時辰才回來,我就先在這府中轉轉。”晴天喃喃自語。“剛好還可以順便打聽打聽趙公子的事。”像是要做什么大事情一樣,“對,公主一定會很高興的。”
晴天走入后院,便看見月光下的趙府后院。如同點綴著一層耀眼寶石,反射出一片光明的光,前方池中,水光瀲滟,倒映著池邊綠樹,樹上點點點綴著些許紅燈,映在池中,似紅寶石耀眼奪人。
“好美。”晴天禁不住贊嘆一聲,便往前方走了去。
“安爺,屬下已經照您的吩咐交代下去了,想必不久后洛陽就會亂一陣子了。”池邊走廊中,清書面前一男子低著頭說道,臉上漏出一片興奮。
“那就好,洛陽才子多,自恃清高,怎忍被蠻夷統治。”清書說到。“京中可有什么消息傳來。”
“暫時還沒有,或許已近在路上了。”那男子說道。
咚~~一聲水聲傳來。
“誰。”二人警惕地向周圍看去。只見晴天坐在池邊,雙腳搖擺,一只手撐著身體,另一只手放在身前,上上下下。
“安爺,屬下去解決掉么?”說著,還做了個手抹脖子的動作。
“不用了。”清書抬起手攔住了男子,“你先下去吧。”
“那屬下告退。”男子說完,便轉身離開。
清書在走廊中審視著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