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弈言得知慕寒光真的迎娶葉淺梔,葉淺梔看似放棄了器靈,實際上沒有放棄器靈。他心里對此很意外,多年未見,肯定有點別的意思,比如說金錢。
季弈言買了兩份糕點,直接拜訪了慕寒光,薛青墨已經賣了原來的房子,葉淺梔帶著器靈們過來,此刻的她正在陪慕寒光。
器靈們聚在一起聊天喝茶,談起傅嘉初的事情,自從葉淺梔臨時匆忙結婚,傅嘉初經常悶悶不樂的看書,然后轉移到別的地方住宿。
徐婉嘆氣:“傅嘉初不會去隔壁的地盤吧?”
“不至于,”顧澤喝一口龍井茶,笑道,“他要是敢這樣做,我就當不認識這個人。”
薛青墨提出反對顧澤的話,說道:“這句話不對,你小子喜歡傅嘉初那種人,但是人家未必厲害,他主要是靠后臺。”
林芝想到什么,不自信的說:“方糖,我感覺我們倆不至于到那個地步吧?”
“什么?”許諾拍桌子起身,震驚的看著林芝,“該做的都做了,你不知道發展到哪一步?拿我們尋開心吧!”
林芝翻白眼,罵道:“你和葉淺梔越界后,智商怎么下降了?我還沒說什么,你就亂想一通。”
方糖補充道:“我是說,我們倆光顧著對方的感受,葉淺梔的感受不顧及,她心里沒有兩個人。”
徐婉震驚的說:“你們還想著那件事嗎?”
顧澤翻白眼:“不然呢?”
方糖不懂其他人的思路,突然冒一句:“你們一個個在說什么?難不成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沒有!”顧澤立即否定,“我覺得你追人的時候挺好的,不追人的時候顯得你很蠢笨。”
徐婉看著顧澤的眸子:“顧澤,你說正事。”
許諾看出了什么,說:“呦,你們倆有問題。”
“沒有。”
“沒有。”
徐婉和顧澤沒有繼續說話。
這時,葉淺梔和慕寒光過來集合,顧澤裝模作樣的推開徐婉,徐婉郁悶的瞪著顧澤。
葉淺梔沒發現徐婉和顧澤的心思,可是顧澤沒有選擇徐婉,這是一件遺憾的事情。
季弈言過來,看到了嶄新的葉淺梔,葉淺梔的發型改了許多,明顯是有心上人的模樣。
季弈言碰了碰她發間的粉色發帶,發帶出現金光,慕寒光遠離了葉淺梔,至少可以保葉淺梔的命。
顧澤第一個反應過來,立即說出口:“季弈言?你不是在忙著寫話本嗎?話本寫多少了?”
季弈言如實回答:“我寫好了一部分,話本正在修改,等我修改一段時間,話本可以買了。”
顧澤的嘴巴很毒:“我不想看話本,你天天自言自語,不知道的以為你是不是擺攤做生意的。”
慕寒光認識季弈言,問:“什么話本?你老爹不讓你寫,老爹巴不得撕書。”
季弈言笑道:“你說我那時候的心態,我不知道那些事,隨心而寫的話本很賺錢,沒想到他發現后,立即撕了全部的稿子。”
慕寒光反問笑季弈言:“我聽聞他接受了寫文章的事實,估計死了還不明白你的想法。”
葉淺梔見器靈們悠閑的模樣,終于明白許諾那天洞房的話,慕寒光在一邊看書,看著看著睡著了。
徐婉再次看向顧澤,這一舉動讓葉淺梔很難受,她立即知道徐婉喜歡顧澤,只是可惜顧澤不選擇器靈之間的戀愛。
顧澤沒有看向徐婉,徐婉只能認栽,徹底死了這條心。
顧澤推葉淺梔回屋,慕寒光攔住了顧澤,隨后說:“你禮貌嗎?隨便惹別人有趣嗎?”
顧澤假裝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慕寒光生氣的說:“做了幾年的戀人,你說換就換關系,前者不委屈嗎?你當后者是傻子,假裝看不到信息嗎?”
顧澤拉著葉淺梔離開,葉淺梔都快哭了,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徐婉的動力很不簡單。
顧澤嘆氣:“葉淺梔,我承認曾經喜歡過徐婉,你也知道,徐婉屬于美女,你總不能毒我的眼睛,讓我什么都看不清吧?”
葉淺梔保持一定的冷靜:“徐婉怎么突然要你?平時她不是這樣的,是不是你喝醉后說了什么?”
“我故意這樣做的,”顧澤不裝了,“她要回去了,田馨怡寫書信給傅嘉初,傅嘉初不回復,她立即給傻到極致的徐婉。”
葉淺梔明白了一些事,拉著顧澤的手回去,殊不知薛青墨跟在后面偷聽。
徐婉悄悄地拔簪子,顧澤的長發散下來,黑頭發變成白頭發,懵逼的看著徐婉。
顧澤拿過好聞的木頭發簪,不懈的說:“我又沒有挨靈竹鞭,你在想什么?”
許諾拉著薛青墨回屋,薛青墨直接拒絕,眼神緊緊的盯著她,她沒有注意到薛青墨的異樣。
季弈言看出了徐婉的異常,忍不住說:“過去都過去了,你能不能擅自決定現在的局面?”
徐婉表示搖頭:“你說我?好吧,隨你怎么想。”
許諾直接說:“顏值高,智商不應該那么低,你們沒意見嗎?”
葉淺梔笑了:“哎,有也不好說。”
徐婉解除了契約,安然的離開了慕寒光的地盤,跟當初的徐婉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