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主角團再次挑戰試煉塔,再一次碰到了反派團,這次加了夏可,雙方的實力不分上下,無法分出勝負。
大家紛紛向隨時轉圈的椅子行禮,唯有薛青墨發現了異常,這次的大門是敞開,每一個人都進出自由,沒有任何異樣發生。
難不成是空城計?!
眾人一起進入房子,剛進大門后的第三步,身后的大門“碰”的關閉,這時候的大家已經來不及撤回自己的行為。
地面突然出現紅色的陣容,像地震一樣搖晃著人的平衡點。大家都在努力保持平衡,生怕自己摔倒在地上,估計是大師在測試大家的基本功是否扎實。
“啊!”
尖銳的女聲響起。
葉淺梔看向了倒地的夏可,夏可還是和以前一樣弱,除了在學院勉強過功課,她好像沒什么事。
“第一輪,夏可淘汰。”
熟悉的聲音響起,大家都把目光看向了北方,北方的椅子轉動到大家的面前。
“歡迎大家來到了新的環境,上一場的熱身已經結束,規矩已出現,贏者拿靈器。你可以留他們的性命,也可以殺掉他們。”
楚浩然的膽子大,壯著膽子做表率:“我們不需要靈器,到底怎么得到劍術?”
大師的聲音充滿力量,同時充滿了不一樣的活力。
“年輕人就是不一樣,干什么都積極,我希望你能收斂自己的脾氣和肚量。我們即將進行丹藥的制作、劍法的對決和修為的對抗,三局定勝負。”
“大師,”任長夏說話了,“我暫時去另一邊,我有一個人情未還,突然的背叛,對他們真的很不公平。”
于是,任長夏變成對面重點保護的人,與花初瑤形成對比。
大家重新確定了新的隊伍,田馨怡小聲說:“目前是這樣,實在不行就認輸吧?”
楚浩然小聲交流:“我們不可以認輸,我們再弱小,也不能讓器靈。讓別人贏等于我們弱,憑什么我們讓步!”
葉淺梔不太懂楚浩然的意思,他們這邊沒有表達相對應的意思,楚浩然直接誤解了其中的理解。
突然,萬寧尷尬的看了一圈:“你們怎么不說話?”
大家依然很安靜。
大師見大家不太愿意出來,立即點名之時,田馨怡和傅嘉初往前面走了一步。
這時,花初瑤繼續諷刺內部:“呦,田馨怡,前男友在場,難道你要放水嗎?還是說,你要主動放棄這場的私人恩怨?”
田馨怡拔劍,面無表情的說:“我和他的仇恨不是一兩句說清楚的,你心里的所想很齷蹉,我要是你嘴里的模樣,嘖,事真多。”
花初瑤想笑,給了田馨怡一個很大的面子:“心虛了吧?我才不信你對傅嘉初沒有感情。”
田馨怡握劍的手有點顫抖,想到家族的面子,她選擇硬抗后面的壓力,不怕傅家找自己麻煩。
田馨怡早就知道傅嘉初會守口如瓶:“萬一我輸了,你別跟我家長輩說,我怕他們追問結果,你知道后面是一頓毒打。”
“隨便。”
傅嘉初拔劍,和田馨怡一樣的手抖,生怕家族群知道這件事,敷衍的說了“隨便”這個詞。
比拼開始后,田馨怡處于被動狀態,每次想反擊傅嘉初,傅嘉初次次壓了田馨怡一等,嚇得田馨怡以為碰到了鬼。
傅嘉初拔劍飛去,割斷了田馨怡的頭發,穩穩的拿到手上,明顯劍術比田馨怡高。
傅嘉初跟瘋子一樣,他懷疑田馨怡嚴重的放水,故意讓自己扳過來,冷笑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為什么綁定葉淺梔的命運,就因為她容易被利用,這么單純又好騙的人,要不是你一直護著她,她早就被當年不懂事的花初瑤毒死了。”
“你就是嘴硬,嘴硬到石頭打不碎身上每一處骨頭。”
田馨怡的嘴角上揚:“骨頭硬,并不代表你厲害。這次我不讓你了,再讓就不好了,我認真的,大哥。”
“就為了這個,也好。”傅嘉初攔住了突然發起攻擊的田馨怡大小姐的劍法,心里突然很不痛快。
“小小,就為了這點小事,值得嗎?”
“值得。你為什么選擇葉家推遲兩年的二小姐!我不甘心她就這樣搶走你的心。”
“別叫我小小,小小是家人對我的稱呼。”
兩人最后以平局定勝負。
傅嘉初看向葉淺梔,又看向楚浩然,再看看自己的立場。
那一刻,傅嘉初覺得自己跟大傻瓜毫無區別,明明自己就是一個麻煩精,還要拉一位無辜的女孩下水。如果他解除了雙生陣,他未修行到神的級別,他在黑暗里干脆死在別人的手上。
許諾看向葉淺梔,再看看傅嘉初的臉,傅嘉初有一個缺點,心事全部寫在臉上,容易輕松的猜到傅嘉初的心事。
可能,這種人不配活吧。
傅嘉初回頭看向一處方向,開始耐心說實話:“我被他們騙了,我真的以為你是那種人,他們不是故意為之,又是故意打擊我。”
葉淺梔不知道那時候發生了什么,他們如何欺騙傅嘉初,忍不住說:“我不懂他們的思維,你能脫離苦海,完美斷開關系已經很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