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邊續)
過了五分鐘,葉淺梔發現有一個漁夫坐船,第一時間過去,拉著顧澤趕緊搶位置,間接嚇到了路過的行人。
漁夫看了一眼葉淺梔等人,臉上出現招待客人的笑容,說:“今天是特殊日,我的兒子找到了合意的姑娘,一個人的收費便宜一半,也就是半價一個人?!?
顧澤笑嘻嘻的說:“每次帶你玩,每次都走運。”
大家分開給錢后,葉淺梔的目光看向了岸邊的竹船,漁夫解開繩索,竹船飛到水面,等待有緣人上來流動滑行。
林冰語想讓葉淺梔撐船,葉淺梔看都沒看他,只能坐傅嘉初那邊的竹船。
薛青墨知道葉淺梔怕水,一把拿過竹竿子,低頭看著葉淺梔,眼神變得深邃而溫柔。
顧澤攔住了薛青墨,薛青墨只能放手一搏,隱約聽到了顧澤提醒他的話:“讓她劃,別管了?!?
葉淺梔拿著竹竿子,穩穩的站在綁好的竹子上,微風吹起她的發絲,美到差點以為仙女下凡,不沾染人間世俗。
顧澤和薛青墨坐在一邊,傅嘉初和林冰語另用一個竹船,林冰語拿著竹竿子劃水控制方向。
顧澤見葉淺梔不肯放手,忍不住說:“葉淺梔,你給我玩玩。”
葉淺梔知道顧澤的狀態是不高興,不就是控制方向嘛,她不太愿意讓顧澤用,無視了顧澤的心思。
薛青墨拿出了一壺酒,愜意的拿起葫蘆形狀的酒壺,身體稍微傾斜,酒進了薛青墨的嘴里。
以前的薛青墨嗜酒如命,現在的薛青墨以身體健康為主。
少飲酒為主的他,特別喜歡坐在竹船上喝酒,這種感覺和人抓獨一無二的蝴蝶一樣。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
林冰語不懂薛青墨的情調,不理解薛青墨為什么要這樣喝酒,第一次看到薛青墨有意思的模樣,心里有點難受。
林冰語隨手扔了一壺酒給薛青墨,空氣中彌漫著桂花酒的味,對薛青墨說:“給你的。”
“謝謝?!?
薛青墨拿過那壺桂花酒,和葉淺梔的眼神對視,葉淺梔站著看著薛青墨,提醒道:“少喝酒?!?
“哦?!?
穿過了粉色的荷花池,他們來到了新的世界,天空落下了幾滴雨水,恰好落在林冰語的手心。
“乖徒,如果雙生陣消失了,第一件事是什么?”
“把他當成摯友,和他一起游山玩水?!?
林冰語知道了葉淺梔的答案,不知道傅嘉初的答案是什么。
這次的結果為零。
(西邊續)
許諾看著紅色的荷花池,坐在亭子里不動,尷尬的說:“她對傅嘉初的看法,我真的不知道,別老是盯著我看。”
慕寒光郁悶的補刀:“你不知道,那誰知道?”
許諾懟道:“薛青墨和顧澤也不知道,如果他們知道葉淺梔,我也知道了葉淺梔的想法?!?
傅嘉初知道來這里毫無線索,為了給葉淺梔面子,他還是裝模作樣的完成這個任務。
郝明星補充道:“白天和晚上是兩個風景,葉淺梔的第六感是正確的,就是不知道魂魄在哪里?!?
慕寒光做過相似的任務,尋找魂魄比完成魂魄遺愿更難,耐心的說:“你必須花點時間勾引靈魂,靈魂生前的事跡是否了解過。我不覺得你優秀,葉淺梔一過來,就顯得你很優秀?!?
過了一會兒,慕寒光說了唯一的真話:“人最大的敵人是自己,要戰勝自己有多難。”
是呀,明明這么好的機會。
為什么要這樣分給別人!
傅嘉初心里開始不平衡,現在反倒沒什么,他沒心思劃水,也只有葉淺梔那個蠢貨干的出來。
傅嘉初本來不想劃竹船,許諾硬拉傅嘉初過來。
為了給面子,傅嘉初不好拒絕許諾,許諾內心的波動越來越大,就好比同一塊石頭,在不同的市場就有不同的價格。
“人心是最難改變的,”慕寒光繼續說自己的問題,“我知道你的名聲不好,你需要葉淺梔幫忙,為什么裝作不明白自己的模樣?”
傅嘉初支支吾吾的說:“我不想面對自己的模樣。這樣的我太丑了,我不覺得自己很厲害,單靠著小聰明和不足為奇的實力,我根本活不下去。”
端木離出現,坐在竹船的一邊不動,不耐煩的說:“什么?你一直靠小聰明,虧我以為你是一個人打起來的?!?
慕寒光繼續問:“沒什么。那個答案是什么?”
傅嘉初撐著竹竿子,嘴上不饒人,實際上他很隨意,敷衍的說:“我心里有數。”
許諾小聲說:“敷衍?!?
傅嘉初沉默了一會兒,給了許諾一個滿意的答案:“好了,雙生陣解除后,我一定幫忙,隨便你提要求,只要我能做到?!?
“也好,”許諾用水碰到了清涼的水,“山泉水不僅摸起來清涼,喝起來還清甜,不知道換了新的環境是否變化。”
傅嘉初轉頭看向許諾,只見許諾翻白眼,懶得和許諾爭論,許諾對此很隨意,繼續罵傅嘉初。
許諾爭論不休:“你就是話多,動不動說幫她的忙,說她靠小聰明,自己就是靠小聰明進行,關我什么事?”
傅嘉初繼續罵:“總比你好,天天搗鼓破玩意,什么都不管,換了這么多年的主人,沒有一個滿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