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冰語聽聞徒弟在書房,又是在房間不理他,抱著撒嬌的顧澤卿卿我我,冷酷殺手變成軟萌少爺,真的讓林冰語無語了。
林冰語接過慕寒光的禮物,罵道:“我討厭他們三人,天天圍著一個人轉,我想拉過來玩,又不讓我接觸,生怕我離開一樣。”
慕寒光喝了一口茶水,心里夸一頓茶水后,慢悠悠的說:“你不會離開徒弟,你本來就是徒弟控,我無力反駁。”
林冰語剛想打鬧,薛青墨敲門進屋,表情冷若冰霜,根本沒有想抓葉淺梔的意思。
過了一天,林冰語沒有見徒弟的意思,慕寒光和張峰勸勸他,結果還是無用。
張峰受不了林冰語的怨氣,慕寒光隨便提一嘴:“你出主意,我不管你的選擇。”
張峰罵道:“你去。”
慕寒光推辭職道:“我不去,薛青墨肯定同意。”
薛青墨剛好推門進來,假裝疑惑的看了周圍一眼,隨意指向一處方向,說:“草藥快發霉了,你確定不用嗎?”
林冰語聳肩:“哎,我不用忘憂草,顯然不是給你的草藥,你插手干什么?”
薛青墨拍手附和:“你說這句話,不就等于,你問我是誰。你平時喜歡明知故問,為什么多此一舉干活?”
葉淺梔剛進門,聽到兩人的談話感到陌生,腦袋莫名多了三個“?”,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單純的費力氣而已。
林冰語拿過忘憂草,裝模作樣的說:“咳咳,草藥拿去,待在我這里有點委屈它。”
葉淺梔急需大量的忘憂草,林冰語剛好給了一袋子給她用,心里開始新的計劃,甜甜的說:“謝謝師父。”
許諾出現,抓住葉淺梔的肩膀不動:“什么?忘憂草到手了?什么時候的事情?”
顧澤塞了一顆梅花糖,心里清楚自己欺騙他人的行為,冒著生命危險說謊,本來是一件最讓人討厭的事情。
“淺淺。”
葉淺梔看著顧澤拿過忘憂草,直接打斷了顧澤的手,顧澤反過來打葉淺梔的手,強行拿過忘憂草。
葉淺梔拼不過顧澤,其他人也沒有管這件事。
大家簡單寒噓后,顧澤拉著葉淺梔離開,狠狠威脅道:“你最好老實一點,不要遠離我的視線。”
顧澤隨意打扮了葉淺梔,葉淺梔不情愿的搖頭,顧澤捏著她的肩膀,她疼到眼淚出來了。
“現在看清了我,”顧澤的指尖劃過她的臉龐,“你已經來不及阻止我了,薛青墨不是好人,我壓住了他,我才能保住你。”
“你是幫我,還是幫他?”
“當然幫你。”
兩人沉默,以沉默寡言表達自己的心思。
顧澤的腦海有一道光閃過,嘴里突然閃過一句話:“這還不簡單,直接噶了不就好了。”
葉淺梔打住了顧澤的想法,連忙讓顧澤死心,氣息撲面而來的是薛青墨,嚇得兩人一激靈。
薛青墨假裝不知道,握疼了葉淺梔的手腕,暗示葉淺梔不要想那么多事情。他的眼神很冷,冷漠包含了3分的熱情。
薛青墨反問道:“你遠離她不好嗎?”
顧澤冷笑道:“你為什么不離開?憑什么讓我離開!”
葉淺梔被兩人的實力嚇到了,腿開始發抖,許諾及時發現葉淺梔內心的恐懼,選擇中立做勸架的老好人。
薛青墨反問道:“你不要管我了,除了我,你怎么不管林冰語的事情?除非你是林冰語那邊的人,說話跟他一模一樣。”
顧澤干脆不裝了:“對,我契約過林冰語,但是我不喜歡林冰語的性格。我用他的草藥,蹭了那么多的草藥,至少回報他一下。”
薛青墨笑了:“搞了半天,我以為自己是林冰語的人。”
顧澤開始陰陽怪氣的說話,嘆氣:“是呀,你不解決我的問題,反過來罵我理不清道理。”
顧澤無視了薛青墨的質疑,強行拽葉淺梔離開,直接被許諾攔住了去路。
許諾笑了:“帶我一個。”
葉淺梔看著三人鬧脾氣,悄悄瞇瞇的走到顧澤的背后,拍了顧澤的肩膀,直接嚇到了顧澤的膽子。
顧澤嘆氣:“哎,沒事嚇我一跳。”
葉淺梔無辜的眨眼三下,拉著顧澤離開房間,不偏不倚的撞向林冰語的懷里。
葉淺梔猶豫了一下,她聞到熟悉的松果味道,心里很不是滋味,突然覺得師父也不容易啊。
林冰語主動推開了她,又拽住了她的手腕,輕笑:“你豈不是想要回答我的問題?”
葉淺梔拒絕道:“不要。”
顧澤看出了葉淺梔的心事,沒有主動攔住葉淺梔,仔細摸到袖子的口袋,激動的說:“你仔細一看,就是你想的那樣。”
葉淺梔接過陌生的畫卷,仔細看了一圈,提出自己的自提,說:“啊!你沒開玩笑吧?”
畫卷單純的畫上碧綠的荷葉,到處看不到小船和游玩的行人,除了山,就是水,沒有小鳥飛過來,更沒有蜻蜓點水的場景。
慕寒光拿過畫卷,眼看著見不到畫的邊緣,分析道:“荷葉到處遍布,葉子緊密在一起成群,因為角度問題,我們看不到一朵荷花,除了荷葉,畫面沒有別的東西。”
傅嘉初走近他們,仔細的拿過畫卷:“答案在畫里面的。我不知道怎么破解。”
“不就是荷葉,有什么難度讓小爺愁!”端木離出現,搶過傅嘉初手上的畫卷,拿住了畫卷的頭和尾,“算了,我們去找靈魂。”
傅嘉初提醒端木離:“不是這樣子的。你必須破解畫卷的內容,答案才會出來。”
端木離扔給了葉淺梔,說:“當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