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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手鐲認(rèn)主

  • 萬丈深淵是你
  • 懶懶蛇
  • 2268字
  • 2022-10-07 10:01:48

“你要我追她?“

女人給了他一個寬慰的眼神,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的兒子這么帥這么有魅力,你一定可以的。

還有這是命令你必須辦到!”

此時的她散發(fā)著威嚴(yán),不容置疑。

“媽,我不會按照你說的做的。”

許深拒絕的很及時,沒有絲毫的猶豫。

這引起了許母的不滿,此刻這個美艷的女人面色不悅,桌子上的水杯震了兩下晃了晃。

“啪”拍桌子的聲音極響。

“你爺爺一大把年紀(jì)了,難道你就這樣對他,是嗎?”

“你知道的,他最大的心愿就是看著你幸福......”

瞬間,她變得軟弱,抽泣著自己的肩膀。

許深看著低著頭的她,看不清她此刻面目下的表情。

“我知道了。”

低著頭的女人嘴角順勢挽起了一個弧度,她知道他這個寶貝兒子總是吃軟不吃硬。

“這么說你是答應(yīng)了?”她欣喜地抬頭。

面對她充滿期盼的目光,許深猛烈地抽了抽嘴角,“我盡力。”

“先走了,今晚記得回家吃飯。”

她放心地點頭離開了。

這場下午茶最終在許深的妥協(xié)下結(jié)束。

他不由得開始好奇起來那樣的女人到底是有什么魔力讓他們一家子都圍著團團轉(zhuǎn)。

真是個詭計多端,心機深沉的女人。

江柔,

他的眼里泛起了寒光。

當(dāng)天晚上,江柔回家的時候并沒有看見江時澤,這樣也好。

她窩在被子里,這夜,她睡得極為安穩(wěn)。

白天的勞累讓她深感疲憊。

本以為咖啡館的鬧劇會很快就完結(jié),但是事事總是不順意。

第二天,那個美艷的女人又來了。

這一次,她是專程來找江柔的。

“你好。”

女人摘下墨鏡,她瞇起了笑眼,“昨天,我們在咖啡館見過。”

她并不清楚眼前這人的來意。

“請問,你有什么事嗎?”

這一番操作讓江柔摸不著頭腦,“你要找許院的話,我可以領(lǐng)你去。”

“不,不是的,”女人一把拉過江柔的手,柔軟的觸感讓江柔想要快速收回自己的手,“我是阿深的母親。”

“你叫我許阿姨就可以。”

慢著,她是許院的母親?

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人,連一絲的魚尾紋都沒有。

很難讓人聯(lián)想到她的真實身份。

“許阿姨?”

“好孩子。”女人笑得格外開心,她越來越覺得自己的眼光不是一般的好。

“孩子,這個給你。”

她從手上取下自己隨身攜帶的手鐲,隨即套在了江柔的手上。

纖細白皙的手腕在幽光閃爍的翡翠手鐲下異樣的奪目。

簡直是為她量身打造的。

“阿姨,這我不能要。”江柔想要摘下這手鐲,卻發(fā)現(xiàn)怎么都脫不下來。

手腕在她的大力摧殘下也很快紅腫起來,“孩子,你收著吧!就當(dāng)你我給你的謝禮了。”

知道她心中的疑惑,接下來許母娓娓道來:“你還記得你救過一個心臟病突發(fā)的老人嗎?”

“那個就是阿深的爺爺,也多虧了你,這點謝禮你就收下吧!”

還沒等江柔開口,她看了眼表,“來不及了,我先走了。”

末了還不忘說一句:“下回讓阿深帶你回家吃飯。”

“嗒嗒嗒”

她又踩著她的恨天高走了。

接下來可把江柔發(fā)愁了,這手鐲不知為何戴在她的手上就是脫不下來了。

這樣貴重的東西她可不能要。

她下定決心敲響了許深辦公室的門。

里面那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連頭也沒抬,他溫潤有禮地說了一聲:“請進。”

江柔收回放在半空中的手置于自己胸前,她抓握著早已紅腫的手腕,微微皺眉。

“許院,我有事找你。”

看見來人是她,許深的面色不悅起來。

礙于自小良好的家教卻是讓他無話可說,他只是看著她,面上依舊是平靜如水,“有什么事?”

江柔走近兩步,站得理她大概一米遠的距離處止步露出自己的手腕。

那樣熟悉的手鐲許深不可能不認(rèn)識。

“你怎么會有這個?”

“今天許阿姨來找過我,我仔細想過我不能收這么貴重的東西。”

江柔說的語速不急不慢,清脆有力,從她的眼中流露出真誠。

明顯許深并不相信眼前這個他自認(rèn)為“心機深沉”的女人,他冷哼一聲,“這樣珍貴的東西怎可能輕易送出,一定是你使了心機。”

“如果真的是不想要,這個時候手鐲自然也不會還戴在你的手上。”

他的意思自然是不信她的。

眼下,江柔在他的眼里只是在欲拒還迎罷了。

“我真的沒想過得到這些,況且救人是我應(yīng)該做的,換做是誰當(dāng)時在那里遇到那樣的事情都不會袖手旁觀。”

許深的臉色一變,立刻陰沉了幾分。

“不要以為你救了我爺爺,你在我這里就有這樣的特權(quán),現(xiàn)在請你離開我的辦公室。”

他已經(jīng)是在發(fā)怒的邊緣徘徊了。

一向自詡好脾氣的許深不知怎么的總是能在她身上吃癟,這樣的女人一直也是他最為厭惡的。

“我說過了的話都是真的,不管你信不信。”

最后,她用盡全力想要將那手鐲摘下,紅腫的手腕要已然受不了這樣的摧殘,滲出了絲絲血色。

這一抹紅格外顯眼。

難道他真的誤會她了嗎?

許深怎么也不相信。

驕傲使然,

他只相信自己親眼所見。

待江柔離開以后,他撥通了許母的電話。

“阿深,你看見我給柔柔的手鐲了嗎?她戴著是不是很美?”

一出口,他就被驚到了。

“這真的是你送給她的?”

這么貴重的東西。

這可是他們家的傳家寶,從來只是歷代兒媳才能有的。

“媽,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兒子,你必須加把勁了,這可是手鐲認(rèn)定的下一任主人。”

據(jù)說這個傳家寶它能夠自己認(rèn)主,他還就偏不相信這樣命定的姻緣。

掛了電話的許深,坐在沙發(fā)上托著下顎,若有所思。

他好像真的誤會了她?

或許是他一開始就對她存有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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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晚。

窗外風(fēng)隨草動,寒風(fēng)瑟瑟,天也陰沉了下來似乎是要下雨了。

“江柔,外面起風(fēng)了,天氣看起來不是很好,你待會怎么回去啊?”

雖然在這里諸事不順,但是還好萬幸的是這里的同事對她都還算不錯,念在她還是個新人總是對她多有照顧。

“我自己乘地鐵回去就是了,你們先走吧!”

她笑著揮手,看著她們離開。

更衣室里,換下自己身上的白大褂,結(jié)束了一天的工作。

她邁著沉重的步伐,剛邁下一步臺階就聽見一聲清脆的斷裂聲。

原來鞋跟裂了。

她不禁發(fā)出苦笑,她像是衰神附體在她的身邊總有意外發(fā)生。

就在她要拖著這樣的樣子走出醫(yī)院大樓時,

轉(zhuǎn)身卻看見了她此時最不想看見的人。

他又想要對自己做什么?

是羞辱還是責(zé)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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