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四條 【婚姻無效或被撤銷的法律后果】

無效的或者被撤銷的婚姻自始沒有法律約束力，當事人不具有夫妻的權利和義務。同居期間所得的財產，由當事人協議處理；協議不成的，由人民法院根據照顧無過錯方的原則判決。對重婚導致的無效婚姻的財產處理，不得侵害合法婚姻當事人的財產權益。當事人所生的子女，適用本法關于父母子女的規定。

婚姻無效或者被撤銷的，無過錯方有權請求損害賠償。

本條來源

《婚姻法》第十二條規定：“無效或被撤銷的婚姻，自始無效。當事人不具有夫妻的權利和義務。同居期間所得的財產，由當事人協議處理；協議不成時，由人民法院根據照顧無過錯方的原則判決。對重婚導致的婚姻無效的財產處理，不得侵害合法婚姻當事人的財產權益。當事人所生的子女，適用本法有關父母子女的規定。”

立法演變

一審稿第八百三十一條規定：“無效的或者被撤銷的婚姻自始沒有法律約束力。當事人不具有夫妻的權利和義務。同居期間所得的財產，由當事人協議處理；協議不成時，由人民法院根據照顧無過錯方的原則判決。對重婚導致的婚姻無效的財產處理，不得侵害合法婚姻當事人的財產權益。當事人所生的子女，適用本法有關父母子女的規定。”

二審稿第八百三十一條將“婚姻無效”修改為“無效婚姻”。

征求意見稿第一千零五十四條增加“婚姻無效或者被撤銷的，無過錯方有權請求損害賠償”。

條文釋義

本條規定了婚姻無效或者被撤銷的法律后果。

一、概述

婚姻法規范體系中基礎而重要的一環是婚姻無效制度。婚姻無效包括狹義的婚姻無效和被撤銷制度，本法規定了統一的法律效果。2001年婚姻法引入了婚姻無效與可撤銷規則，彌補了相關立法空白，具有相當的進步意義。[23]但在學理上，不少學者也提出了既有立法的諸多不足。[24]近年來，司法實踐中，出現了不少以辦理戶口、獲得額外拆遷安置款、獲得購房資格等為目的而進行“假結婚”的情形，以及以配偶患有精神障礙、性功能障礙等疾病為由要求宣告婚姻無效的判例。這些受到社會廣泛關注的案件，均與婚姻無效制度具有密切的聯系。婚姻被確認無效或者被撤銷，其直接的法律后果是當事人間的不合法婚姻關系溯及既往地消滅，即自始沒有法律約束力。

二、主要內容

（一）法律后果

婚姻無效或者被撤銷，由此發生的法律后果如下：

第一，對當事人的法律后果。婚姻無效和婚姻被撤銷，對當事人的法律后果是婚姻關系自始無效。無效或者被撤銷的婚姻在依法被宣告或者被撤銷時，才確定該婚姻自始不受法律保護。所以，婚姻無效或者被撤銷的效力溯及既往，從婚姻關系開始時起就不具有婚姻的效力，當事人不具有夫妻的權利義務，相互不享有配偶權，并且自始不享有配偶權。

第二，對子女的法律后果。婚姻無效或者被撤銷，其婚姻關系為自始無效，而對無效婚姻關系或者可撤銷婚姻關系中父母所生育的子女卻不認為是非婚生子女。這是為了保護子女利益，法律應當規定子女的婚生地位并不因父母婚姻被宣告無效或者被撤銷而改變。在婚姻被宣告無效或者被撤銷后，當事人必須妥善處理子女的撫養和教育問題；當事人不能就子女的扶養和教育達成協議的，由人民法院依法判決。

第三，對財產的法律后果。由于無效婚姻關系不具有婚姻的法律效力，因而原則上不能適用夫妻財產制的有關規定。同居期間所得的財產，由當事人協議處理。協議是處理財產的先行程序，只有在當事人對其財產達不成協議時，才由人民法院判決。判決應遵循照顧無過錯方的原則，并且處理的財產只能是雙方同居期間所得的財產，同居前的財產、同居中的（同居中的個人財產）根據法律規定應當屬于各自的收入，不能作為處理的標的。同居期間的財產已經形成共有的，應當按照共有的一般規則處理；沒有形成共有的，則按照各自的財產歸個人的原則處理；無法確認財產所有的性質的，按照共有處理。

第四，對重婚導致的無效婚姻的財產處理，應當保護好合法婚姻關系當事人的權益，妥善處理，不得侵害合法婚姻當事人的財產權益。

（二）無過錯方損害賠償的構成要件

第一，存在導致婚姻無效或被撤銷的法律事實。本法規定，重婚、未到法定婚齡、因脅迫結婚或者患有重大疾病未如實告知對方，導致婚姻無效或者被撤銷的，無過錯方可以請求損害賠償。

第二，婚姻無效或被撤銷歸因于一方的過錯。在通常情況下，婚姻無效或者被撤銷存在復雜的主客觀原因，并且婚姻無效或者被撤銷，當事人雙方往往都有過錯。若只有一方存在重婚、脅迫或者有重大疾病未如實告知另一方導致婚姻無效或者被撤銷的，無過錯方有權請求損害賠償。

第三，請求權人無過錯。這里所說的無過錯，不是指請求權人對婚姻的無效和可撤銷沒有任何過錯，當事人雙方通常對婚姻的無效和可撤銷都有不同程度的責任，但是只要請求權人沒有重婚，沒有脅迫對方或者有重大疾病而沒有如實告知這三種違法行為的，就可以行使損害賠償請求權。至于請求權人有無其他過錯，并不妨礙損害賠償請求權的享有和行使。因此，對“無過錯”不能作擴大理解。

第四，違法行為導致損害。無過錯方損害賠償的范圍包括人身損害、財產損害和精神損害，撫慰無過錯方的精神損害是確立該制度的出發點。

法條關聯

◆《民法典》（婚姻家庭編）

第一千零四十一條 婚姻家庭受國家保護。

實行婚姻自由、一夫一妻、男女平等的婚姻制度。

保護婦女、未成年人、老年人、殘疾人的合法權益。

第一千零四十二條 禁止包辦、買賣婚姻和其他干涉婚姻自由的行為。禁止借婚姻索取財物。

禁止重婚。禁止有配偶者與他人同居。

禁止家庭暴力。禁止家庭成員間的虐待和遺棄。

第一千零五十一條 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婚姻無效：

（一）重婚；

（二）有禁止結婚的親屬關系；

（三）未到法定婚齡。

第一千零五十二條 因脅迫結婚的，受脅迫的一方可以向人民法院請求撤銷婚姻。

請求撤銷婚姻的，應當自脅迫行為終止之日起一年內提出。

被非法限制人身自由的當事人請求撤銷婚姻的，應當自恢復人身自由之日起一年內提出。

第一千零五十三條 一方患有重大疾病的，應當在結婚登記前如實告知另一方；不如實告知的，另一方可以向人民法院請求撤銷婚姻。

請求撤銷婚姻的，應當自知道或者應當知道撤銷事由之日起一年內提出。

◆《最高人民法院關于適用〈中華人民共和國婚姻法〉若干問題的解釋（一）》

第二條 婚姻法第三條、第三十二條、第四十六條規定的“有配偶者與他人同居”的情形，是指有配偶者與婚外異性，不以夫妻名義，持續、穩定地共同居住。

第五條 未按婚姻法第八條規定辦理結婚登記而以夫妻名義共同生活的男女，起訴到人民法院要求離婚的，應當區別對待：

（一）1994年2月1日民政部《婚姻登記管理條例》公布實施以前，男女雙方已經符合結婚實質要件的，按事實婚姻處理；

（二）1994年2月1日民政部《婚姻登記管理條例》公布實施以后，男女雙方符合結婚實質要件的，人民法院應當告知其在案件受理前補辦結婚登記；未補辦結婚登記的，按解除同居關系處理。

第十三條 婚姻法第十二條所規定的自始無效，是指無效或者可撤銷婚姻在依法被宣告無效或被撤銷時，才確定該婚姻自始不受法律保護。

第十四條 人民法院根據當事人的申請，依法宣告婚姻無效或者撤銷婚姻的，應當收繳雙方的結婚證書并將生效的判決書寄送當地婚姻登記管理機關。

第十五條 被宣告無效或被撤銷的婚姻，當事人同居期間所得的財產，按共同共有處理。但有證據證明為當事人一方所有的除外。

第十六條 人民法院審理重婚導致的無效婚姻案件時，涉及財產處理的，應當準許合法婚姻當事人作為有獨立請求權的第三人參加訴訟。

◆《最高人民法院關于適用〈中華人民共和國婚姻法〉若干問題的解釋（二）》

第一條 當事人起訴訟請求解除同居關系的，人民法院不予受理。但當事人請求解除的同居關系，屬于婚姻法第三條、第三十二條、第四十六條規定的“有配偶者與他人同居”的，人民法院應當受理并依法予以解除。

當事人因同居期間財產分割或者子女撫養糾紛提起訴訟的，人民法院應當受理。

◆《最高人民法院關于適用〈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的解釋》

第三十四條 當事人因同居或者在解除婚姻、收養關系后發生財產爭議，約定管轄的，可以適用民事訴訟法第三十四條規定確定管轄。

◆《最高人民法院關于人民法院審理離婚案件如何認定夫妻感情確已破裂的若干具體意見》

5.雙方辦理結婚登記后，未同居生活，無和好可能的。

8.一方與他人通奸、非法同居，經教育仍無悔改表現，無過錯一方起訴離婚，或者過錯方起訴離婚，對方不同意離婚，經批評教育、處分，或在人民法院判決不準離婚后，過錯方又起訴離婚，確無和好可能的。

9.一方重婚，對方提出離婚的。

◆《最高人民法院關于人民法院審理未辦結婚登記而以夫妻名義同居生活案件的若干意見》

1.1986年3月15日《婚姻登記辦法》施行之前，沒有配偶的男女，未辦結婚登記手續即以夫妻名義同居生活，群眾也認為是夫妻關系的，一方向人民法院起訴“離婚”，如起訴時雙方均符合結婚的法定條件，可認定為事實婚姻關系；如起訴時一方或雙方不符合結婚的法定條件，應認定為非法同居關系。

2.1986年3月15日《婚姻登記辦法》施行之后，沒有配偶的男女，未辦結婚登記手續即以夫妻名義同居生活，群眾也認為是夫妻關系的，一方向人民法院起訴“離婚”，如同居時雙方均符合結婚的法定條件，可認定為事實婚姻關系；如同居時一方或雙方不符合結婚的法定條件，應認定為非法同居關系。

3.自民政部新的婚姻登記管理條例施行之日起，沒有配偶的男女，未辦結婚登記即以夫妻名義同居生活，按非法同居關系對待。

4.離婚后雙方未再婚，未履行復婚登記手續，又以夫妻名義共同生活，一方起訴“離婚”的，一般應解除其非法同居關系。

5.已登記結婚的一方又與第三人形成事實婚姻關系，或事實婚姻關系的一方又與第三人登記結婚，或事實婚姻關系的一方又與第三人形成新的事實婚姻關系，凡前一個婚姻關系的一方要求追究重婚罪的，無論其重婚行為是否構成重婚罪，均應解除后一個婚姻關系。前一個婚姻關系的一方如要求處理離婚問題，應根據其婚姻關系的具體情況進行調解或者作出判決。

6.審理事實婚姻關系的離婚案件，應當先進行調解。經調解和好或撤訴的，確認婚姻關系有效，發給調解書或裁定書；經調解不能和好的，應調解或判決準予離婚。

7.未辦結婚登記而以夫妻名義同居生活的男女，一方要求“離婚”或解除同居關系，經查確屬非法同居關系的，應一律判決予以解除。

8.人民法院審理非法同居關系的案件，如涉及非婚生子女撫養和財產分割問題，應一并予以解決。具體分割財產時，應照顧婦女、兒童的利益，考慮財產的實際情況和雙方的過錯程度，妥善分割。

9.解除非法同居關系時，雙方所生的非婚生子女，由哪一方撫養，雙方協商；協商不成時，應根據子女的利益和雙方的具體情況判決。哺乳期內的子女，原則上應由母方撫養，如父方條件好，母方同意，也可由父方撫養。子女為限制民事行為能力人的，應征求子女本人的意見。一方將未成年的子女送他人收養，須征得另一方的同意。

10.解除非法同居關系時，同居生活期間雙方共同所得的收入和購置的財產，按一般共有財產處理。同居生活前，一方自愿贈送給對方的財物可比照贈與關系處理；一方向另一方索取的財物，可參照最高人民法院〔84〕法辦字第112號《關于貫徹執行民事政策法律若干問題的意見》第（18）條規定的精神處理。

11.解除非法同居關系時，同居期間為共同生產、生活而形成的債權、債務，可按共同債權、債務處理。

12.解除非法同居關系時，一方在共同生活期間患有嚴重疾病未治愈的，分割財產時，應予適當照顧，或者由另一方給予一次性的經濟幫助。

13.同居生活期間一方死亡，另一方要求繼承死者遺產，如認定為事實婚姻關系的，可以配偶身份按繼承法的有關規定處理；如認定為非法同居關系，而又符合繼承法第十四條規定的，可根據相互扶助的具體情況處理。

14.人民法院在審理未辦結婚登記而以夫妻名義同居生活的案件時，對違法情節嚴重的，應按照婚姻法、民法通則、《關于貫徹執行〈民法通則〉若干問題的意見》和其他法律、法規的有關規定，給予適當的民事制裁。

◆《北京市高級人民法院關于審理婚姻糾紛案件若干疑難問題的參考意見》

二、【結婚登記被撤銷后的處理】

因結婚登記瑕疵導致結婚登記被撤銷后，可參照《中華人民共和國婚姻法》（以下簡稱《婚姻法》）第十二條及《婚姻法司法解釋一》第十五條有關規定處理同居期間的財產與子女問題。

四、【親子關系確認之訴問題】

婚姻關系存續期間受孕或出生的子女，應當推定與夫妻關系存續期間丈夫一方存在親子關系，但符合《最高人民法院關于適用〈中華人民共和國婚姻法〉若干問題的解釋（三）》（以下簡稱《婚姻法司法解釋三》）第一款規定情形的除外。

無合法婚姻關系為基礎的親子關系認定請求，應由主張存在親子關系的一方承擔舉證責任，提供必要證據。

《婚姻法司法解釋三》第二條中的“必要證據”指足以使法官產生內心確信，使舉證責任產生轉移的證據，如血型、DNA鑒定相符或不相符、載有父母子女關系的出生醫學證明、對方與他人在特定時段同居、男女雙方在特定時段有或沒有同居生活等證據。對于是否構成必要證據人民法院應結合個案案情慎重把握。

親子關系確認之訴中，應注意未成年子女權益的保護，不得以侵害未成年人人身權益的方式取得證據。

四十四、【同居關系解除后財產分割原則】

男女雙方未辦理結婚登記手續以夫妻名義同居生活的，同居關系解除后要求分割同居期間共同勞動、經營或管理所得財產的，有約定從約定；無約定且上述同居期間財產混同的，推定為共同共有，但根據同居時間、各自貢獻、生活習慣等因素能認定為按份共有財產的除外。

男女雙方未辦理結婚登記手續亦不以夫妻名義同居生活的，同居關系解除后要求分割同居期間共同勞動、經營或管理所得財產的，有約定從約定；無約定且財產混同的，推定為按份共有，具體份額比例可依據同居時間、各自貢獻、生活習慣確定。

◆《刑法》

第二百五十八條 【重婚罪】有配偶而重婚的，或者明知他人有配偶而與之結婚的，處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案例評議

江某與鄒小某婚姻無效糾紛案[25]

◆裁判規則

法院認為，由于原告存在重婚，屬于法定婚姻無效的情形，對于原被告的婚姻無效存在過錯，被告主張賠償精神損失費，合理合法，但10萬元過高，調整為1萬元。

◆評議

《民法典》婚姻家庭編第一千零五十四條是關于婚姻無效或可撤銷后財產處理和損害賠償責任的規定。該條與《婚姻法》第十二條相比，增加了第二款的規定，也即婚姻無效或者被撤銷的，無過錯方有權請求損害賠償。《婚姻法》第四十六條規定了四種情形下無過錯方可以主張損害賠償，但是該條實際上是擴大了無過錯方主張損害賠償的范圍，在婚姻無效或者被撤銷的情形下，不論是否存在《婚姻法》第四十六條規定的四種情形，無過錯方都可以向婚姻過錯方主張損害賠償，這有利于保護婚姻中無過錯方的合法權益，維護婚姻關系和社會的穩定。本案中，作為原告的江某存在重婚的法定婚姻無效情形，被告鄒小某主張損害賠償合理合法。當然，對于損害賠償的具體數額，由人民法院根據具體案情，依法裁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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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審法院為涇川縣人民法院，案號：（2015）涇民初字第201號；二審法院為平涼市中級人民法院，案號：（2015）平中民一終字第225號。

[2] 《法國民法典》，羅結珍譯，北京大學出版社2010年版，第53頁。

[3] 陳衛佐：《德國民法典》，法律出版社2015年版，第430-431頁。

[4] 龍翼飛：《編纂民法典婚姻家庭編的法理思考與立法建議》，載《法制與社會發展》2020年第2期。

[5] 楊立新：《對修訂民法典婚姻家庭編30個問題的立法建議》，載《財經法學》2017年第6期，第12頁。

[6] 一審法院為項城市人民法院，案號：（2015）項民初字第00708號；二審法院為河南省周口市中級人民法院，案號：（2015）周民終字第1271號。

[7] 一審法院為岷縣人民法院，案號：（2013）岷十民初字第74-2號；二審法院為定西市中級人民法院，案號：（2014）定中民一終字第158號。

[8] 夏吟蘭：《美國現代婚姻家庭制度》，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1999年版，第22頁。

[9] 林菊枝：《日本婚姻法上之內緣關系》，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7年版，第405-406頁。

[10] 夏吟蘭、蔣月、薛寧蘭：《21世紀婚姻家庭關系新規制》，中國檢察出版社2001年版，第334頁。

[11] 全國人大常委會法律制工作委員會民法室編：《〈中華人民共和國婚姻法〉修改立法資料選》，法律出版社2001年版，第82頁。

[12] 全國人大常委會法律制工作委員會民法室編：《〈中華人民共和國婚姻法〉釋解》，群眾出版社2001年版，第48-49頁。

[13] 一審法院為安徽省濉溪縣人民法院，案號：（2019）皖0621民初979號；二審法院為淮北市中級人民法院，案號：（2019）皖06民終507號。

[14] 一審法院為北京市門頭溝區人民法院，案號：（2017）京0109民初613號；二審法院為北京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案號：（2017）京01民終3888號。

[15] 一審法院為天津市河西區人民法院，案號：（2014）西民一初字第1592號；二審法院為天津市第二中級人民法院，案號：（2015）二中民一終字第0523號。

[16] 魏振瀛主編：《民法》，北京大學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2018年版，第167-168頁。

[17] 魏振瀛主編：《民法》，北京大學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2018年版，第182頁。

[18] 魏振瀛主編：《民法》，北京大學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2018年版，第218頁。

[19] 一審法院為昆明市五華區人民法院，案號：（2014）五法黑民初字第225號；二審法院為昆明市中級人民法院，案號：（2015）昆民二終字第348號。

[20] 申晨：《論婚姻無效的制度構建》，載《中外法學》2019年第2期。

[21] 魏振瀛主編：《民法》，北京大學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2018年版，第182頁。

[22] 一審法院為杭州經濟技術開發區人民法院，案號：（2014）杭經開民初字第1122號；二審法院為杭州市中級人民法院，案號：（2015）浙杭民終字第1794號。

[23] 薛寧蘭：《婚姻無效制度論——從英美法到中國法》，載《環球法律評論》2001年第2期，第209頁。

[24] 陳葦：《論我國婚姻無效與撤銷制度的完善》，載《甘肅政法學院學報》2003年第8期，第11頁。

[25] 審理法院為陽城市江城區人民法院，案號：（2017）粵1702民初1629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