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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太震撼了(2)

蘇妖孽的鼻血險些因?yàn)檫@句話直接飆飛出來,見識過沈培培驚人語言的他依舊有些無法承受這突如其來的沖擊。

可他還沒來得及把這句話轉(zhuǎn)換到沈培培無腦模式下進(jìn)行消化,就聽見沈棋兒那拔高的聲音陡然在窗外響起:“二姐,你太不知羞恥了!你怎么可以這樣?”

蘇妖孽和沈特工面面相覷,看著窗外站著義憤填膺,因?yàn)閼嵟馗煌F鸱纳蚱鍍海瑢ι纤龖嵟p眼,都有些懵。

怎么地了這是?因?yàn)辄c(diǎn)什么她就一副別人抱了她孩子跳井的模樣?

沈特工站起身來,湊到窗邊:“怎么了棋兒?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我誤會什么?我親耳聽到親眼看到還有什么可誤會的?我只是沒想到原來二姐你竟然是這樣的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勾引蘇丞相,太不知羞了!”

她勾引蘇妖孽?

沈培培扭頭看了看身旁的蘇妖孽。別鬧了,他天天恨不得長在她褲腰帶上,好不容易倆人才把話說清楚了,她又不是大腦穿刺了,干嘛要去勾引他?

“棋兒,你一定是誤會了。我和蘇丞相之間不是你想的那樣子……”沈特工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這句臺詞有點(diǎn)熟。

“不是這樣還會是哪樣?難道我親耳聽到的會是假的嗎?剛剛你分明就讓蘇丞相這段時間都陪著你,連晚上都要和你一起睡……”沈棋兒的臉上紅暈遍布,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

到底是大家閨秀,臉皮終究要薄一些,照比沈特工這種經(jīng)歷過新社會淬煉的人完全沒有看頭。

“你說,難道這些話都不是出自你口嗎?”沈棋兒胸脯鼓鼓,瞪著眼睛怒視沈培培:“你就算被休出門,也不該這般不知羞恥。你不想想你自己的顏面,你也要想想琳瑯的臉皮。”

這事兒一下子升級到道德觀世界觀了,就有點(diǎn)高級了。

沈特工連忙為自己辯解:“我沒那個意思,就是蘇豪他能幫我把這些書整理得簡單了,我一時之間太興奮了,我的意思就是讓他最好能抽點(diǎn)時間幫我盡快整理出來。”

“直稱蘇丞相名諱,你還敢說沒對蘇丞相有其他的心思。”沈棋兒哪管沈培培說什么,只挑著她注意的事情挑刺。

沈培培現(xiàn)在才知道什么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她現(xiàn)在唯一想做的就是上前一記重拳,把沈棋兒直接干倒在地,免得她****叨起來沒玩沒了。

“三小姐確實(shí)誤會了,我們二人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真的只是在整理這些書籍。”蘇妖孽看著眼角直抽的沈培培,就知道距離這廝超級變身狀態(tài)不遠(yuǎn)了。盡管他十分不喜歡和沈棋兒打交道,迫于無奈還是開口了,順便還拎起桌面上之前整理的那幾頁紙給沈棋兒看。

也不知道是他說的有理有據(jù)征服了沈棋兒,還是不管他說什么沈棋兒都信。剛剛還劍拔弩張,轉(zhuǎn)眼間就風(fēng)調(diào)雨順了。

“是我唐突了,誤會了你們。二姐,我給你賠不是,你別和我生氣。”沈棋兒隔著窗子拉著沈培培的手,撒嬌搖晃著。

沈培培典型的吃軟不吃硬,要是沈棋兒梗著脖子繼續(xù)跟她喊,保不齊她一時頭腦發(fā)熱很容易做出什么辣手摧花的事兒。可沈棋兒這么一撒嬌,又一道歉,沈培培就立刻心軟了,沒辦法了。

“好了好了,也是我說話有問題,才讓你誤會。現(xiàn)在都說清楚了,那就是沒事兒了。”

沈培培擺了擺手,借著這個動作把手從沈棋兒的手中抽回來。

沈棋兒笑出一雙月牙般的眼睛,忽然說道:“你們都在整理什么呢?反正我閑來無事,倒不如我?guī)湍銈円黄鸢。 ?

“好啊!”

“不行!”

齊聲說出不同答案的,自然是沈培培和蘇豪二人。

沈培培沒想那么多,一想到云錦天只給她一個月的時間,她就覺得心塞,現(xiàn)在巴不得有人幫她把這些東西由繁入簡呢,一聽沈棋兒要幫忙,自然樂得點(diǎn)頭。

蘇豪可就不是這樣的心思了,從沈棋兒那灼灼目光中他非常敏銳地感覺到了,沈棋兒醉翁之意不在酒。這般女子他見得多了,可真不是蘇妖孽自戀,那些明目張膽的,背后暗戀的京都中一抓一大把,沈棋兒這種直接的也不是沒見過。去年四國會晤時候西周國那個野蠻的公主更直接,差點(diǎn)一鞭子把他擄回去直接洞房,不照樣被他看透化解了么。

所以,蘇妖孽可以確定一定家肯定的相信自己的直覺,沈棋兒來幫忙的目的是假,想弄他的想法是真。這種情況下,他當(dāng)然要說不了。

沈棋兒沒想到兩人給出的答案不一樣,有些受傷地眼神可憐地盯著蘇豪看,蘇豪立刻轉(zhuǎn)身背對著她,用身子擋住沈棋兒的同時,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朝著沈培培勾了勾手指。

沈培培用眼角余光瞥著蘇豪,就見蘇豪用嘴型無聲地對她說:“她要嫩我!”

蘇妖孽不知道跟誰學(xué)的,好好的一口京腔,偏偏有幾句話說得非要夾帶著點(diǎn)別的地方口音。就比如這個‘弄’,到了他嘴里就總會變成‘嫩’。

之前那段時間整天被蘇妖孽糾纏得快要人格分裂的沈特工一下子心情就好了,裂開嘴無聲地笑著,同樣用嘴型回答他:“那你就讓她嫩唄。”

蘇豪趕緊擠眉弄眼地求沈培培放他一把,倒不是蘇妖孽自己沒能耐讓沈棋兒死心,主要是因?yàn)樯蚱鍍菏巧蚺嗯嗟拿妹茫嗌儆悬c(diǎn)愛屋及烏的下不去狠手。

“哎呀,哎呀我才看見,這些咱們都弄完了啊!”沈培培在桌子前面轉(zhuǎn)了一圈,拎起那幾張紙忽然夸張地叫了起來。

蘇妖孽在背后朝她豎起了大拇指,給了她三十二個贊。

沈培培一臉懊惱的表情,皺著好看的小鼻子對沈棋兒道歉:“對不住啊棋兒,我剛才沒注意到,我以為還有不少東西需要整理呢。剛剛這才看到,都整理好了。”

她故意嘆了口氣,貼在沈棋兒耳邊裝作說悄悄話,實(shí)則讓蘇妖孽也能聽到的音量說道:“原來我還想著剛好討個機(jī)會讓你和蘇丞相多親近親近呢,你看這事兒辦的……”

沈棋兒已經(jīng)臊的不行了,在窗外狠狠地推了一把湊到身邊的沈培培,嬌羞跺腳:“二姐,你亂說什么?人家……人家不理你了……”

說罷,轉(zhuǎn)身羞得低頭就跑。

沈培培揉著被沈棋兒狠狠一推而閃到的老腰,目視沈棋兒消失在視線,垮下肩膀,長吁一口氣。

“這個祖宗總算是走了啊!她要真想留下,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和她說。”

從小到大,殺人有經(jīng)驗(yàn),這事兒沈特工的經(jīng)驗(yàn)值一直就是零,壓根就沒動過。前世今生兩輩子,處、女勸總算是用出去了!

蘇妖孽拈著蘭花指搭在他裸露在外的性感鎖骨上,紅唇微翹:“琴兒,既然只剩下你我,倒不如我們多親近親近,我也給你個機(jī)會讓你嫩我一下。”

沈培培直接伸手掌心直接拍他正臉:“能不能不惡心我?能不能像個人樣?再這么嘚瑟把你扒光了捆樹上抽!”

蘇妖孽向后兩步,把臉從她的手心上挪開,丹鳳眼一挑,眼角的淚痣跟著一跳一跳的:“小沒良心的,虧著我?guī)湍闩宄@一本書,你就這么報(bào)答我。”

沈培培把整理好的那幾頁紙小心地收好,又拿出一本書來,嫻熟地鋪紙研磨,沒心沒肺地回答:“是啊是啊,蘇丞相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bào),只有以身相許,還望公子笑納。”

蘇妖孽表情一整:“琴兒,只要你肯嫁,我立刻就敢娶。”

沈特工裝沒聽到。

和這種妖孽打交道,最好的辦法就是以靜制動,以沉默對抗他的一切變化。不管他說什么,別搭理,過勁兒就好了。只要一搭理,那就等著讓他把黑的說成白的,把死的說成活的吧。

蘇豪等了一會兒不見回應(yīng),竟然一臉毫不介意的表情,自覺地在旁邊坐下,翻開書頁,開始講解起來。

沈培培拿筆記,非常仔細(xì)。一個認(rèn)真說,一個仔細(xì)聽,進(jìn)度嗖嗖的!

至于之前所發(fā)生的一切,蘇妖孽當(dāng)成了一個屁,放出來隨風(fēng)散了也就算了。

至于之前所發(fā)生的一切,沈特工當(dāng)成了一個屁,使勁夾著打算憋死也不放。

窗外,樹上開始有地方抽出了嫩芽。

窗內(nèi),桌前二人如對待黑色六月高考的芊芊學(xué)子一樣在書海中揮灑。

再遠(yuǎn)一點(diǎn)的窗外,一抹筆挺身材挺立在假山后面,他身材挺拔,后背挺得特別直,渾身散發(fā)著生人勿進(jìn)的冰冷氣息。

他遙望著左前方那間房,順著敞開的窗,視線落到那配合默契的一男一女身上。

那絳紅打扮的妖孽眼神柔情似水,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她的側(cè)顏。

那素色打扮的迷糊眼神認(rèn)真無比,低著頭在紙上奮筆疾書。

這番和諧畫面讓站在遠(yuǎn)處凝望的云錦天不滿意了,不高興了。

明明蘇豪已經(jīng)表示了放棄,為何他的舉動根本沒有絲毫避嫌之意。

正打算隨便喊個家仆去找個由頭把蘇豪叫出來,就聽見身后窸窣腳步聲快速靠近,熟悉的云家軍暗影帶回來一個令云錦天不悅的消息。

“琳瑯郡主在曹中府受傷了!”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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