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飛鴻在洞里風月無邊,溫柔無限時,外面守衛的傭兵卻已經飲彈而去。看著地上傭兵的尸體,雪鷹皺了皺眉。魚鷹明白,為戰友們解釋道:“你就別怪大家手下沒留活口了,之前在路上被壓著打,飛鷹什么時候吃過這樣的虧,大家心里憋著一股氣嘛。”雪鷹看了看在四周警戒和搜索的隊員,下令道:“附近隱蔽,休息,填肚子。”隊員們得令立即散開,消失在樹林里。
這一等就直等到斜月東升,四周蟲聲唧唧。值守的飛鷹隊員依然專注地監視著四周的動靜。
在一番纏綿過后,任飛鴻從沉睡中醒來。睜眼看去,那個妖媚的女人魅影正定定地看著自己。任飛鴻渾身一激靈,趕忙起身穿好衣服,然后低頭問道:“主人有何指示?”魅影伸出如玉食指在任飛鴻額上一點,嬌滴滴地說:“喲,任老板還真是忠心耿耿噢。快活過后第一件事就是想著主人的指令。”任飛鴻抬起頭說:“這是職分,不敢忘記。”魅影見任飛鴻這樣,也不再戲弄他,冰冷地說道:“主人命令,任飛鴻立即回洪州想法拿到周王樽,不然,任氏從此消失!”任飛鴻一聽,渾身冰涼,但也不敢爭辯,起身跟著魅影往出口走去。魅影扭動的腰肢依然曼妙,可任飛鴻早已沒了半點邪思。這一次魅影并沒有將任飛鴻帶到進洞那里,看來飛鷹的行動早已被發現。洞口緩緩打開,一架蜻蜓直升機從山谷的很隱秘的角落載著任飛鴻悄悄向洪州城區飛去。
任飛鴻被送走后,洞門后面的陰影里一個戴著蛇形面具的高大男人走了出來。魅影急忙半跪行禮。魔蛇擺擺手,低聲道:“起來,我們去洪州。”魔蛇帶著一群親信坐上小小的不起眼的一排蜻蜓直升機,低空向洪州飛去。
夜色漸濃,四圍寂靜。魚鷹低聲問:“老哥,我們這也等了很久了,沒動靜啊?”雪鷹想了想道:“確實有點不合常理。”倆人正議論著,鐵鷹消息到了——任已回城,乘機速歸。看完信息不久,洪州城方向,一架武直急飛而來。飛鷹隊員們登機過后,都很驚訝這次行動中魔蛇的表現。大伙兒正議論不已,副駕上的指揮官回頭靜靜說道:“魔蛇不是簡單人物,不可輕敵。”這時大伙兒才發現鐵鷹居然在機上,一下子安靜下來,個個坐得筆直。鐵鷹難得的笑了:“你們也辛苦了,瞇一下吧。”雪鷹和魚鷹湊過去,悄聲問道:“老大,接下來怎么弄?”鐵鷹看了倆人一眼,轉回身去,丟了句:“該怎么弄就怎么弄。”二人一起“嘁”了聲,學道:“該怎么弄就怎么弄。”笑著回去坐著了。鐵鷹一行很快回到洪州城郊那座青灰色的大樓。落地后,鐵鷹帶著兩位小隊長走進作戰室,看著電子地圖,任飛鴻的標記顯示在任氏莊園。魚鷹看著錢豪庭的標記問:“錢豪庭我們就不管他了?”鐵鷹點點頭:“錢就監視著,等事情結束再處理他,現在是要找到魔蛇行蹤,我們的衛星和巨龍都在搜索,可現在還沒有消息,這神秘的魔蛇似乎消失了一般。”“戰士們,魔蛇沒有拿到周王樽肯定還不會離開,我們就耐心等他跳出來。”幾人聽到話語聲趕忙回頭,白發如銀的徐教授微笑著走了進來。鐵鷹點點頭:“徐教授說的是,不過我擔心魔蛇會去找他們,已經安排人手秘密保護著。”徐教授看著電子地圖上江夢塵他們幾人的標記說:“你們飛鷹是專業的,我相信很快魔蛇就會露出行蹤來。”
任氏莊園里,任飛鴻一臉疲憊地躺在沙發上,整個人都陷了進去,一只煙夾在右手,煙灰已經燒出了很長一段。太陽還沒升起,天幕灰暗。任太太從樓上下來,看見丈夫憔悴無比的樣子走過去拿走他右手的煙,熄滅掉。然后坐在任飛鴻旁邊輕輕問道:“事情很嚴重了?”任飛鴻無力地點點頭。“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幾乎是那樣了。”夫妻二人說完,都不再言語,并排躺在沙發里,看著窗外太陽慢慢升起,卻感覺不到一點暖意。
江夢塵他們已經知道真的三寶已被任飛鴻送出,除了任蘭姝都已經聚集在老杜的秋風小館商量對策。老杜這次率先發言:“魔蛇名號早年我有耳聞,現在飛鷹都還沒有發現他的行蹤,我們也只能等待時機,奪回三寶的重任我們就做配角了。”大家都沒意見。江夢塵看了眼幾人:“只是那丫頭,我有些擔心。”馬芷珊點頭道:“確實,魔蛇很可能拿丫頭威脅任飛鴻來找周王樽。”張清一聽,說:“萬一,魔蛇拿任大小姐的命威脅我們交出周王樽怎么辦,給還是不給?”大家一下沉默了。江夢塵見狀說:“我問一下徐教授。”江夢塵聯系上徐教授后,神秘地起身走到一邊去聽電話。幾分鐘后,江夢塵平平靜靜地走了回來,坐下。幾人直直地看著他,江夢塵一見,忍俊不禁再也裝不下去了,但也只說了倆字,就是“保密”。幾人看他神情,倒也不太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