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人和祭司一商量,立馬遭到了反對,畢竟,他們打這場仗除了報仇,就是為了銀背。
要是把銀背帶到大賽的臺上去,那么祭司就可能變成下一任大祭司,到時候便想干什么干什么。
見到祭司不同意,兩人拔出了手槍,對準了祭司和族長。
旁邊的翻譯官立刻跑出去通風報信,看管戰俘的兩人也把長矛對準了毒販子二人。
很快,一大堆人擠到了牢房外,把兩個毒販子團團圍住。
其中一個瘦小的毒販子沖著人群喊道:“要想讓這兩人活命,就趕緊放我們走!”
翻譯官原封不動的轉告給人群。
部落里的人沒有動,紛紛看向祭司和族長二人。
祭司剛要說話,但族長搶先開口道:“讓他們走!”
于是兩個人一邊拿槍指著祭司和族長,一邊向后撤退。
等走出士兵的包圍圈后,穿網格襯衫的高個子又要求道:“把牢房的那個動物給我們拿過來”。
這次,祭司沉默良久,接著一咬牙,命令道:“按他說的辦”。
大概過了半根煙的時間,銀背被拎了上來,放到了兩人面前。
“退后!”
高個子拎起了銀背的籠子,退到了草叢里,喊道:“等我們到了安全的地方就會把他們放回來,你們不許跟蹤我們!”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等退到安全的地方時,兩人擊斃了祭司和族長,畢竟他們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
高個子失望的叫著:“這次老板讓我們搞的東西是一樣都沒帶出來,反而損失了一些貨,這下回去怎么交代?”
長得像猴一樣的矮個子說道:“這不就是一個稀有的物種嗎?連我們都沒見過,肯定是絕無僅有的,老板看了欣喜還來不及呢。”說著,它指了指被麻醉的銀背。
為了防止它逃跑,兩人已經又給它打了一劑麻醉針。
他老板的基地就設在雨林里,一是隱蔽,二是方便取貨。
大概走了二十分鐘,雨林里出現了一條寬闊的道路,一輛越野車停在草叢里,上面覆蓋了一層迷彩服。
掀開后,兩人上車,走了幾個小時,前面沒路了,車子緩緩停了下來。
兩人抬著銀背鉆進了樹叢,樹叢的另一邊是一棟別墅,四周有幾個端著槍的保鏢守著。
在出示了身份證明后,兩人抬著銀背走了進去。
這棟別墅如同一座歐洲中世紀的城堡,里面的裝修風格奢華無比,正對著門的墻上有一幅名畫,這個客廳少說也有七八十平,華美的地毯鋪滿了整個客廳。
在轉了個彎后,幾張沙發整整齊齊的擺在正中間,沙發前面有一個電視柜,但柜子上沒有電視,而是掛著一幅畫。客廳的天花板很高,大概有兩三層樓,頂上掛著一盞吊燈,如同繁花盛開般掛著密密麻麻的燈泡。
兩人徑直穿過客廳,走過如玉石般的樓梯,上到二樓。
比起一樓的整潔、華美,二樓亂的就像雞窩,墻上有幾個打大洞,玻璃碎片如雨般灑落的哪里都是,地上散落的東西都夠開一家廢品回收站了,什么折斷高爾夫球桿、被火燒過的棒球、幾臺報廢的看不出是什么的機器,幾本被撕掉的書,在這里被隨意丟棄,很難想象它曾經是一條走廊。
在跨過一臺被機槍掃射過的跑步機后,兩人來到了老板的臥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