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師父讓我喝下帶回來的那碗水,父親也開始催促我,我猶豫了那么一下還是喝了下去,喝完水后師父叫父親把鴨子抓起來放到我房間床底下。
過了一會兒父親跟大伯二伯他們就開始在家殺雞殺鴨,只是為了改善伙食招待師父而已。后面在吃飯的時候聊到了我,師父跟家里人說想收我為徒,家里其他人還是聽到師父說要收徒的時候還是挺開心的。畢竟這也是一份職業而且在我們那邊很吃香,給附近村子里做做一些法事就能養家糊口了這工資比當時的公務人員還要多點。除了我的母親,她應該是放心不下說這碗飯我吃不了。隨后師父補充到而且收徒以后要到她家跟她住偶爾會回來,頓時家里人都不同意了。說這樣不行那樣不行,但對于當時的我來說是有生活能力的。俗話說的好農村的孩子早當家,直到師父說了這么一句,我有劫數或大或小,暫時不知道。而高二那年我真真實實的有了一個大劫,就是不知是不是師父說的那一劫。
最終家里人還是同意了,還弄個個拜師儀式師父說咱們沒那么多規矩,最后敬了杯茶就完事了。這天他們聊了很久,都是一些瑣事。臨近下午6點,師父讓父親去看看那小鴨子怎樣了,父親看了回來說鴨子已經死了。好了這事已經解決了,你去把鴨子拿到今天去的那地方記住是它最后落腳的位置拿那件衣服包起來埋了。
等父親跟大伯做完這些事情回來后,師父說要回去了太晚了夜路不太好走讓我帶點換洗的衣物跟她回村。其實我們這邊的北滿太陽落山,雞回棚后是不出村的。記得以前家里的二爺爺從部隊轉業回來的那天家里也請了個北滿,因為弄的太晚那個北滿回家的時候還是大伯跟三伯一起送回去的。
至于夜深不出村這個事,后來我問過師父。師父是這樣回我的,每個村村口都有守村的東西,可能是獸,也可能是一些先祖所化的東西,所以在村里就沒啥事,守村的每個村都有不同各式各樣的都有所以師父也說不好。至于為啥夜路不好走,因為出了村子“怪”這東西剛好也是出來覓食的時候。見你身上帶著辦完事帶回來的肉,米這些東西它就會過來搶,不過這東西不多很難碰上。
本來父親是要送我們回去的,但被師父拒絕了。離師父的村子大概有四五十分鐘的路程。走在回村路上夜色朦朧,我跟師父一人一個手電筒師父讓我走在前面還問我怕不怕。我說沒事我走夜路就沒怕過更何況現在還有師父你。我們出了村口沿著公路一直走走到一處小溪流,師父讓我等下說渴了喝點水。喝過水之后師父從她的帆布包里拿出一點米灑在了附近村民做的這個飲水渠旁,然后就繼續趕路。我問師父這是干嘛,師父說我們討了人家水喝就得給它留下點什么。一般人倒是沒事,因為很多人都不信有這種東西。所以就要我們這些入了行的人給它。也有些沒入行的也知道,在一些地方歇腳時也會把身上吃的或者喝的留在這些地方。最常見的就是會點根煙留下。
這是師父教我的第一課,慢慢的我們也到了師父家。家里就師父跟她老伴,聽師父說她還有個女兒三年前已經出閣了。我們在家休息了一會兒。師父上樓下來后就拿出一只毛筆給我說:為師也沒有什么好東西,這只筆是你師祖留下的就給你吧。其實剛開始那幾年我不知道這只筆的作用,前兩年在深圳給一個同事做事我才知道這是一個難得的法器。
后面這些天師父給我一本書,上面寫的都是一些經文口訣之類的,以及后面缺失一半的術法令。跟著師父的這些時間她一般去給人辦事都不帶我去,說等我把書上寫的都記住了才會教我一些實踐的東西,所以我都是一邊上學一邊看那本黃皮書。也在師父的口中得知北方的精怪不要招惹,就算給人辦事也要先問清原由,很難收拾。南方鬼怪一般只會嚇嚇人,一些招魂安撫之類的就能解決,除非碰上惡鬼。很多鬼怪都是無害的,它是一種能量未消亡,沒有思維,沒有感情都是一些迷失了方向,也不存在什么形態。往往這些鬼就好解決,只要給它們引路送它們入它們該去的地方就行。而北方的不一樣因為修行不易野心太大沒點道行解決不了。結論就是一般精怪比鬼怪要強,而精怪因為是一些活著的東西修練出來的所以野心大。而鬼這東西就不一樣了,必不是人死了就會變成鬼,那每天都死那么多人要是都變成鬼那這世界就亂了。并非電影里說的那樣,受了冤屈,有了怨氣,就會變成鬼,變成僵尸,影視劇都是欺騙觀眾。當然惡鬼也是有的也確實會回來復仇。這些后面會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