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失控的感覺多少年沒有過了?
沈永淦不由地笑了出來,哪怕刀架在脖子上,也依舊輕松自然。
他注視著姬虞,竟然有幾縷深情:“你可能不知道,我曾經是一個高級攻略者,做了太多關于愛情的任務,無論多么堅不可摧的愛情,只要出現了更合適的人都會破碎。”
他蹙了蹙眉,思緒開始有一些飄遠,淡淡地說:“所以我發自內心的厭惡這些感情,自詡深情卻一觸擊碎。”姬虞的劍已經劃破了他的表皮,鮮艷的血順著傷口流了下來。
沈永淦卻毫不在意,繼續說:“遇見你之后那種心動跳動的感覺我很清楚是什么意思,我很討厭它,可是它卻并沒有因為我的討厭而停止。”
“既然控制不了,那我就接受好了,我可以幫你,但你要陪我一年,不然沒得談。”
姬虞皺眉,劍尖指向了沈永淦的喉結,冷酷又危險。
她身后的兩個人坐不住了,劉子衡開口說:“沈永淦,找死是嗎?姬虞是我的人,若不是你有點價值,現在我就殺了你。”
紀世昌也趕忙說:“小姬虞,不用理會沈永淦,以我們三個人的實力就算要費些力氣也不是打不開,只是時間問題。”
是時間問題,可也是能量的問題,如果真是只有他們三個人合力強行打開監獄,那出去之后遇到了外面的人又該怎么應對,怕不是到時候還要被重新關起來,那這一切不都是白費力氣了嗎?
更不要說能量耗盡之后回到監獄的情況也是不明的,畢竟沒有實力,在這實力為尊的監獄里又能好到哪里去?
強壓下心里的不耐煩以及被威脅的不快,姬虞收回了手上的劍,說:“可以答應你,但是我要等出去之后。”
她的話才出口,紀世昌和劉子衡就有一點坐不住了,劉子衡還好,畢竟之前撈到了好處,也得到了承諾,可紀世昌什么也沒有撈到,還被冷臉對待。
心下不免有些不滿和抱怨:“小姬虞,你怎么可以這樣,太偏心了,明明我們才是最合適的人呢。”
姬虞并不想要理會他,看向最后一個人葉楚平,葉楚平面色很平靜,哪怕身體都被蛇纏繞,皮膚上傳來陣陣的不適,大腦都在預警,看起來也很淡定。
“葉楚平,你的選擇是什么?”
花花綠綠的蛇不斷的在耳邊徘徊,訴說著危險。
葉楚平輕聲笑了一下,連眉頭也沒有皺,釋放出能量彈開了爬在身上的蛇。
他還沒有來得及動作,下一秒姬虞的劍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劃破了他的一些表皮。
姬虞身邊的三個人看著他也是虎視眈眈,一旦他有動手的跡象,四個人就會聯手將他制服。
葉楚平伸出手指撫摸上那鋒利的劍刃,手指立刻就被劃破了,他舔了點舌頭上的鮮血,笑著問:“姬虞,你真的那么想出去嗎?出去之后還是要干活,以你的能力恐怕還會有人追殺你,留在這里不好嗎?有我們四個庇護你,你在這里要什么有什么,我們還可以提供特殊服務,留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