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安剛起床,準備給喻祁發消息,一打開手機就發現一大堆的未接來電,全都來自姜雅。
歲安連忙撥回去,電話一接通,就急吼吼地說。
“姜姜,怎么了?不好意思啊,我剛起床。”
“歲…歲歲,你能來醫院一趟嗎?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好好好,姜姜,你先別哭啊。”歲安沒掛電話,邊安慰她邊整理。
還給喻祁發了消息說,今天不能去陪他了。
就連忙趕去醫院,得知姜雅在婦產科的時候,她整個人都震驚了。
她找到姜雅的時候,姜雅正在診室門口的椅子上哭。
“姜…姜姜,怎么了?你怎么在婦產科?”歲安由于跑上來見她,有些喘。
姜雅一把抱住歲安哭,哭得撕心裂肺。
“好啦好啦,不哭了不哭了,告訴我為什么在婦產科,好不好?”歲安輕撫她的后背。
姜雅不回答只是抱著她哭,歲安覺得在醫院占用資源不好,她帶姜雅回了她自己的小公寓。
歲安給正在沙發上抽噎的姜雅倒了杯水。
“說說吧,怎么回事,你怎么在那?”歲安坐在她身邊問她。
姜雅抿了抿唇,心里有些不愿意,因為她覺得很丟臉。
歲安也看出她不愿意說,開口道。
“不愿意說就不說吧,可是姜姜,不說出來怎么解決問題呢,對不對?”在歲安鼓勵的眼神下,姜雅娓娓道來。
“當時我和爸媽吵架了,我就去酒吧里喝酒,然后有一個男的來找我搭訕,我拒絕了他,但他依依不饒,然后有一個人有給我解了圍。”
“那個男的就走了,然后有個酒保送了一杯酒,指了指來找我搭訕那個男的,說是那個男的陪罪的。”
“我知道酒吧里有很多危險,所以我沒喝,后來我就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之后我就感覺暈乎乎的。”
“那杯酒也被人喝了,我就去開個房間休息,然后走錯房間了。”
“你在洗手間里沒碰什么嗎?”歲安疑惑的問。
“我就拿了紙巾擦手,后來才知道是紙巾里有那種藥。”
“之后呢,走錯房間之后呢。”
“我走錯房間之后才發現他也中了藥,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自然干柴烈火了。”
“你知道他是誰嗎?你看清楚他長什么樣了嗎?”
“看清了,我走的時候看清了他的臉,他經常上財經雜志,喻祁應該認識,他是陸寒沉。”
“陸寒沉?”該不會是她想的那個陸寒沉吧。
“嗯,就是他。”
歲安沉默了一會,“那我回去問問喻祁,那你怎么辦?這是有了嗎?”
“對,我還是大學生,我還有六年醫要讀,可是醫生說,這次要是打掉了,下次就很難懷了。”
聽到姜雅這么說,歲安又沉默了,因為假如讓姜雅打掉,那她可能永遠都當不了媽媽了。
可是如果不打掉,學業怎么辦?別人會怎么看姜雅。
歲安和姜雅陷入兩難,歲安看見姜雅為難的樣子,暗暗決定了。
“要不我們去問問孩子的爸爸吧,他也是一份子,不是嗎?”
姜雅聽到這個提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