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俊一和單沫回到房間后都覺得有點累,匆忙的洗漱完畢后關(guān)上燈兩個大男人躺在床上看著玻璃天花板窗外的夜空。
“這里的星星還真的沒有漠河的好看”俊一看著夜空說
“那肯定”單沫說“客棧是在村鎮(zhèn)中央,哪里像農(nóng)場那邊的森林啊”
“唉,睡吧,快1點了”俊一催
“行,你晚上不要滾到我這邊來啊”單沫壞笑著說
“你才不要滾到我這邊來,要不你睡沙發(fā)”
“我~~就~~不”單沫裹著被子執(zhí)拗的往床中間滾了滾。
不知道是什么起作用,是茉莉花茶?還是客棧里的茉莉花味道,很快兩個人就入睡了,靜謐的夜晚,窗外好像有什么,卻什么也沒有
已經(jīng)是深夜了,澤瀟和寒林還在三層的露臺上喝著茶
“寒林,你有沒有覺得那個叫谷俊一的有些古怪?”澤瀟放下茶杯問
“姐,你會不會太敏感了”
青青趴在寒林的腿上,任寒林隨便擼著它身上的毛。
“可是我今天確實沒有感應(yīng)到門口有人,我就那樣出現(xiàn)了”說這話時澤瀟一直處在沉思狀態(tài),她的手不斷的揉著太陽穴。
“瀟瀟,我覺得你是太累了,前幾天出去那么多天都沒有休息”說話時茶壺飛了起來給澤瀟的茶杯倒水“喝點茶,一會快去休息,這有我和寒林,不會有事”,說話的這個男人肌膚如雪,很少有男人有這樣白的皮膚,他一臉正氣,加上有1米88的身高,眉眼中有著一股英氣,卻有著溫潤如玉的臉龐,帥出天際這樣形容不為過,只是穿了一身白色,白色的T恤,白色的褲子,白色的拖鞋,對澤瀟說話時又如此溫柔,減少了他眉眼中英氣的霸道。
“謝謝哥”澤瀟溫柔的叫他哥。
“前幾天我要是和你一起去,你也不至于累成這樣吧”白雨關(guān)切澤瀟但是話也有一些責(zé)備的意思。
“我自己應(yīng)付的來,你在家里和寒林一起我安心點,畢竟那亂成那樣”澤瀟不好意思的說
“還好吧,還不是那個~~~”
“好了別說了,已經(jīng)解決了”澤瀟打斷了寒林的話“我去休息了,今晚就拜托你們看好這里和淵里的結(jié)界,OK?”
“萬年如一日,能有什么事,安心啦”寒林說
聽寒林這樣說,澤瀟一轉(zhuǎn)身她身邊出現(xiàn)一條閃光的藍(lán)線,她就這樣走進(jìn)去不見了
“我就覺得我姐太累了,說她又不聽”看著澤瀟離開寒林吐槽道,青青趴在寒林的腿上點了點頭
“瀟瀟就是這樣,她能處理的,不會讓你出面的,畢竟你~~~”
“畢竟我不如她,哎呀,我知道了,白雨哥你不用每次都這樣提醒我啦”
“我并無這個意思”白雨親手拿起茶壺給寒林倒茶就當(dāng)給她道歉了,她拿起茶杯一口喝了下去,隨即質(zhì)問道“你什么時候和我姐在一起啊?”寒林斜著眼睛盯著他等待他的答案
只見白雨臉上沒有一絲絲的表情“你不要胡鬧,我和澤瀟不能是那種關(guān)系”
“哎呀,你們兩個就是太遵從于規(guī)矩,規(guī)矩就是用來打破的知道不?”
“澤瀟是主,我是從,這上下級關(guān)系不能亂”白雨一本正經(jīng)“而且我歲數(shù)大她那么多~~~“
寒林無奈的嘆氣道“食古不化,我姐什么時候拿你當(dāng)侍從啦,再說你們倆之間歲數(shù)有什么用啊?而且我爸失蹤之前說過希望姐姐能和你在一起的”
關(guān)于這件事白雨不愿多談“結(jié)束這個話題,干活,貝爾凱你去店里飛一圈,仔細(xì)查看結(jié)界網(wǎng)絡(luò),整晚監(jiān)視,不得有誤”只見白雨抬手一揮將寒林手上的貝殼手鏈憑空摘下
這貝殼手鏈懸浮飄到兩人中間,青青也站起來看著它,一團(tuán)小白光閃爍后,出現(xiàn)一個白色身青翅膀的小精靈,男女尚不可知
“貝爾凱一定妥善完成任務(wù)”貝爾凱向白雨低頭,轉(zhuǎn)身向青青喊“青青,走吧,和我一起”
只見青青從寒林身上跳下,貝爾凱飛在空中,青青就在地上跟著它跑
“那我們倆去淵里做例行檢查”說著寒林憑空畫了個符咒,一道藍(lán)光閃過,白雨和寒林瞬間都消失不見了,空留一壺?zé)岵柙诼杜_的桌子上。
夜里不知道是幾點鐘,一些嘈雜的吵鬧聲傳來,像是有人在吵架,俊一沒有睜眼無奈的翻了個身用被子蓋住了腦袋,但是吵鬧聲沒有停,俊一有些被吵的煩躁,他直徑坐起來,有一些生氣,他揉了揉眼睛看向玻璃天花板發(fā)現(xiàn)天還黑著,單沫在一旁的睡姿難以形容
他倒是在哪里都睡得香,俊一心里苦笑,也不知道是誰大夜里吵什么?他下床穿上拖鞋,打開陽臺門想要到陽臺上聽聽外面哪里在吵架,可是到了陽臺上聲音反而小了,聲音反而像是從樓里的傳來的,俊一轉(zhuǎn)身朝門口走去,打開門俊一只把腦袋露出來,果然清晰的聽見了寒林的聲音
“再偷吃肉我就把你剁了,說你多少回了管不住嘴你身體怎么辦啊”寒林的聲音中夾雜的生氣的分量聲音很重。原來是寒林生氣了,俊一心想,估計是那只貓偷吃了,剛想關(guān)門,突然聽見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讓俊一很是詫異
“算了它偷吃肉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它自己不上道,誰又能拿它如何”這個男人的聲音清澈高雅,讓人聽了都難忘
俊一立刻輕聲關(guān)上門,靠在門上心想【這個客棧不是只有她們姐妹倆在經(jīng)營嗎?怎么會有別人,還是個男人?】俊一滿臉疑惑不解但轉(zhuǎn)念一想【姐妹店不過是一種宣傳口徑,這么大的店肯定有人幫忙的,一定是這樣的】俊一回到床上,單沫還在睡,沒有一點點要醒的痕跡,而俊一是睡不著了,他就這樣靠在床頭,看看手機(jī)上的時間,4點50分,打著瞌睡半睜著眼,到了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