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里,眾人如同原著里一般,在張軍的地下室里展開了各種各樣的訓練和磨合,九天的時間,轉瞬即逝。
四個人,加上四名伙伴相互檢查了一下裝備,每人隨身都是一把手槍,兩個彈夾,三個枚高爆手雷,一枚煙霧彈一瓶止血噴霧和一卷高效繃帶,另外還有兩把狙擊槍,梁琪的復合弓,一把機槍,一把榴彈槍,兩個RPG發射器和30枚高爆彈,以及一些其他的包括子彈,對講機,速食飲水和一些防止靈類場景的之類的物資都放在了張軍和劉汲的空間戒指內。
僅僅是這些不多的補給,就將眾人為數不多的獎勵點數給徹底的壓榨了個干凈。
“美國隊長一已鎖定,三十秒內進入光柱”
熟悉而又陌生的半夢半醒之間。
“醒了?”剛剛恢復意識的劉汲就聽到了張軍的聲音。
一把拉起地上的劉汲,張軍遞過一根煙道“等等吧”
下意識的,劉汲點著煙之后,四下環顧了起來,入眼處全是金屬欄桿隔開的一個一個小房間,和東倒西歪的一個個身穿二戰霉菌制服的士兵。
很明顯,這是一處牢房。
回想了一下劇情,劉汲瞇著眼睛,深吸了一口煙。
好吧,被俘的107團,也就是美國隊長的好友巴基被俘關押的地方。
緊接著,劉汲又掃視了一下自己所在的這間牢房。
一共四男一女,都是現代人打扮,很明顯就是這次恐怖片的新人了。
加上被張軍拉倒一邊但沒有醒來的張愛國和梁琪以及四名人造人伙伴。
“九個人,難度應該還成”
劉汲吸了口煙默默的盤算了一下,抬起右手朝著手表看去。
就一行字。
“跟隨美國隊長史蒂夫,直至返回霉軍營地為止,期間不得遠離史蒂夫超過5千米,違者抹殺。”
來回的查看了兩遍,劉汲再次深吸了口煙,然后才暗罵道
“賊他媽討厭的限制類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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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醒了過來,包括五名新人。
隨后,在張愛國的授意下,梁琪開心的開始給新人們充當起了解說員。
沒有學張軍的武力壓迫和冷嘲熱諷,梁琪倒是很會“就地取材”,她直接讓劉汲“憑空”變出來了T800,然后才開始跟新人們講解。
講道理的,州長的知名度那可是很高的,所以說服力也是杠杠的。
而后隨著梁琪的講解,新人們也漸漸的了解了自身的處境。
“諸位,這里雖然有著電影的劇情,但很遺憾它卻不是只有電影劇情,還有我們,和我們必須完成的任務,沒有妥協,也不能逃避,主神掌控了這里的一切,也包括我們的生命”
很明顯,梁琪對于主神的存在是有所誤會的。
所以聽到這兒的劉汲,不由得想笑,但很可惜,他卻笑不出來。
作為一個穿越者,他知道所謂的主神不過是一段類似于程序的東西,它根本就沒有掌控任何人,更沒有掌控諸天萬界,它只是單純的在執行自己的創造者所預留的既定程序,僅此而已。
但作為局中人,梁琪他們卻是不可能知道這個的,倒不是劉汲不愿告訴他們,而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原因倒也簡單,因為主神在他們的眼里基本上,算得上是無所不能了。像什么黃金萬兩,聰慧過人,那只是垃圾而已,力劈山河,起死回生都給你明碼標價了好吧,世間萬物,一切的一切只要你有足夠的獎勵點,只要你能想得到,就沒有它主神給不了的。
然而,就是如此牛掰的主神卻有人想要告訴你,它只是一段程序?
呵呵,你呀蒙誰呢。
斜靠著欄桿,劉汲沒有再聽梁琪的講解,就是那么淡淡的看著這群新人,下意識的嘆息了一聲。
戰火紛飛的年代,生如螻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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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任務應該挺簡單吧”
沒多久,在梁琪剛剛講解完了這里的大致情況以后,還沒來得及詢問新人們的情況呢,就有一個二十歲左右的新人先一步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看過這部電影,好像美軍這邊根本就沒死幾個人吧,所以我們應該都能活下去吧”
看了眼這個臉色慘白,卻依舊小心翼翼而又夾雜著一些茫然的年輕人,一眾老人對視了一眼,不由得心生憐憫。
早就聽張軍說過,新人的死亡率一直以來都是居高不下的,原因嘛是有很多的,但大致可以分為以下兩類,一是認不清現實,或者說是心理上不愿意接受現實,所以總是抱著各種各樣的僥幸心理,就想上一部的王三和這個青年一樣。二是真的缺乏活下去的能力和勇氣,并且二者缺一不可,就想上一部剛開始的劉汲一樣,若不是他意外的打開了基因鎖,那么他當時絕對是死定了。
嘆了口氣,梁琪張口預言,卻不料另一個女聲突然響起。
“是沒活幾個吧”另一個女聲突然傳了過來。
眾人一起轉頭。
卻見,說話的正是那名唯一的女新人,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牢房的邊緣,正背對著眾人,雙手握住了鐵欄桿,使勁的拽了拽,鐵欄桿紋絲未動。
“我也看過這部電影,后續的我們先不聊,就單單談一下從這里能夠逃回霉軍營地的人數。”
轉過身,女子冷漠的對著眾人繼續道。
“沒記錯的話,電影里明確過,活著回去的人數不管是缺胳膊斷腿的,還是被子彈穿孔的,都算上也就四百人左右。但是,你們知道這里關押了多少俘虜嗎?”
不等眾人開口,女子先是掃了眼眾人,然后才指了指牢房外幾乎無邊無際的其他牢房和俘虜們。
“據我所知,二戰中德軍就沒有人數少于一萬人的集中營,事實上,絕大多數的時候,德軍集中營當中的囚犯都是以萬為單位而存在的,也就是說,我們這里哪怕是安一萬人來算,一百個人里,最多也只有不到五個人可以活下去,不僅如此,在接下來的逃跑當中,別人掉隊了也許還能活下去,甚至再次向德軍投降,但是我們呢?”
說著,女人舉起右手,晃了晃手腕上的手表,繼續冷冷的說道
“掉隊即死”
兩指彈飛煙頭,斜靠著欄桿的劉汲,下意識的瞇著眼睛,仔細的又看了看這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心下迅速為這個女人做出了評判,冷靜,理智還有那么一點點的--強勢。
不同于梁琪的少女氣息,這個女人最多也就三十來歲,一身得體的職業套裝,配上淡淡的妝容,雖然長相一般,但卻顯得及其的耐看。
說句心里話,劉汲并不喜歡這個女人,不為別的,就因為她的表情和口氣多少有點高高在上的意味,當然,也有可能是自己身為一個“牛馬”的本能在作祟,反正,劉汲就是不喜歡她。
但他不喜歡,卻不代表別人不喜歡啊,比如說張愛國就不在意,倒不是說老張犯賤,他恐怕只是單純的以為又可以多一位伙伴了。
“你叫什么?以前是干什么的?”對于這個表現相當搶眼的女人,張愛國甚是驚喜,立馬出聲詢問道
“周慧,以前做什么的重要嗎?”周慧眉眼一挑,很明顯,她看出了張愛國的驚喜。
張愛國一愣,他卻是沒有想到周慧會來反問自己。
“是不重要,但我需要知道你現在能為我們做什么?”看見張愛國被懟,劉汲立馬接口道
周慧一愣,雙手一攤,回頭看了看另外四名新人,卻是嗤笑了一聲,然后說道
“作為資深者的你們,有強化有武器,不應該先天就有照顧新人的責任嗎?你怎么能問我可以為你們做什么呢?”
劉汲嘴角微微上揚。。。
嘿嘿,人這種玩意兒,有時候吧,就得用一個字來形容。
那就是“賤”
正當劉汲想要再次開口之時,卻不料其他的幾個新人一聽到周慧這么說,竟然真就有三個人立馬出聲附和了起來,圍著一看就比較好說話的張愛國和梁琪兩人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不僅如此,眼看著張愛國和梁琪都是輕聲細語的安慰,竟然越發的理直氣壯,直至大聲的呼和了起來。
好一會兒,新人們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想要逼迫資深者們承諾對其進行保護,而被圍著的梁琪和張愛國兩人,卻是幾次想要開口,卻又都被他們給堵了回去。
“嘿嘿嘿。。。”
突然,一聲冷笑傳了過來,然而新人們卻依舊不愿住嘴。
于是,下一秒“碰”的一聲,突然而又響亮,幾乎是下意識的,新人們立馬便住了聲。
只見,一旁握著手槍的張軍嘴里依舊不停的“嘿嘿嘿”的笑著,但雙眼卻是能噴出火來了一般的看著這群新人,但卻就是不說話。
一旁的劉汲雖是同樣的嘴角微微上揚,但臉色卻是陰冷異常。
他算是明白了,為什么那么多無限流的小說里,老人們都那么的喜歡做殺雞給猴看的戲碼。
呵呵,有些人啊,卻是絕對不值得同情的。
看了眼一旁看戲的周慧,劉汲已經不是不喜歡了她了,而是特別的討厭周慧這種人了。
講道理的,周慧這種人也許比自己要聰明,也更有行動能力,甚至于因此在現實當中因此取得了不錯的社會地位,但是,也正是因為有了這種長期的高高在上的感覺,使得她們這種人有了一套甚是自以為是的德行和一幅理所當然的樣子,就像現在,道德綁架和煽動傻子,玩的那叫一個遛,就和他們和你大談996是福報一般的無恥。
呵呵,真真是,去你媽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