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我們喜歡說什么,人生如夢,這是為什么呢?
因為夢里啊,她啥都有...
就比如現(xiàn)在,劉汲竟然在夢里看見了一個閃著白光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
嗯,應(yīng)該是女的。
雖然看不清楚,但劉汲就是覺得對方是個女的,至于說為什么會認為自己是在夢里,那也挺簡單的,講道理的,自己是個什么情況,他還是記得的,更何況,他自己現(xiàn)在所在的這個地方上下左右除了黑暗,就還是黑暗了,其實說是黑暗,可能也不對,應(yīng)該說是“無”才對,當(dāng)然,除了眼前的這個發(fā)著光的女人。
話說,除了夢,這里還能是哪呢?
“你是誰,我又為什么會在這?”劉汲一步步小心翼翼的上前問道
卻不料,對方不僅沒有回話,身上的光芒更是一瞬間大放,下意識的劉汲后退了兩步,雙眼微瞇,手臂更是不自然的擋在眼前,不等他再有其他言語或是動作,便再次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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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睜開眼,劉汲就沒想過還能再睜開眼,但現(xiàn)實有時候啊,它比小說還要不要臉。
剛剛睜開眼的劉汲還沒來得及看一眼周遭的環(huán)境,一股錐心的疼痛,突然從全身上下傳了過來,直疼的劉汲再一次緊閉了雙眼,整個人更是差點又要暈了過去。
“啊...”
下意識的,劉汲便已經(jīng)痛呼出了聲。
“你醒了”
不等劉汲回過神,一個清脆的女聲突然在他耳邊響起
“劉汲醒了,你們過來看看啊”
“醒了?快讓我看看”
幾個關(guān)切的聲音幾乎同時傳了過來,緊跟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便傳了過來,下一刻,劉汲就感覺到自己被人抱在了懷里。
“你干什么,他還不能亂動”老張急切的聲音突然響起。
“哦,哦,對對對,你說的對”張軍一愣,但緊跟著卻是慌慌張張的道著歉,又把劉汲小心翼翼的放倒在了病榻上。
也是直到這時,劉汲才總算是強忍著全身上下的疼痛睜開了雙眼。
只一眼,他便放下了心。
都在,真好!
講道理的,雖說作為團隊的狗頭軍師,每一次的出謀劃策都是大家同意的,聽上去也都挺好的,但每次卻又總是危險頻出,正如這一次,他差點便將整個團隊給送進了死路,雖說照他們的反應(yīng)來看,應(yīng)該是沒有人會怪他的,但萬一要是有人有個好歹,他自己怕是永遠都不會原諒他自己了。
也正是因此,劉汲才能在千鈞一發(fā)之際,毫無保留的去救助老張,哪怕是會搭上他自己,他也沒有絲毫的猶豫,因為他的潛意識里,就是虧欠著整個團隊的。
而這一刻,眼看大家都在,他心中的虧欠,才終于告一段落。
“我,額...”
劉汲剛要開口,卻又像是扯著了傷口一樣,一只手下意識的捂向了胸口,但卻有舉手無力,緊跟著到嘴邊的話更是變成了痛呼。
“先別說話,你需要休息”一旁的小白一把握住了劉汲的那只手掌,另一只手更是代替了劉汲自己,輕撫他的胸口,且滿眼關(guān)心與疼愛,毫不掩飾。
微微抬頭,劉汲卻是恰好看見了這一幕。
只一眼,望著眼前這個清秀但卻又憔悴的女孩兒,劉汲的心,突然像是被什么東西給狠狠的刺了一下,但緊跟著一股濃濃的滿足感卻是一瞬間便充斥到了全身,仿佛滿身的傷痛都要輕了許多。
話說,那是一種怎樣的眼神啊,說是滿眼都是自己,可能都不夠,里面還有著深深的關(guān)切,心疼,以及愛意。
講道理的說,在現(xiàn)實中劉汲,何曾見到過這個啊,更何況人貴有自知之明,就算這世上真有這種女孩,但他劉汲又何德何能敢奢望那個女孩是屬于自己的。
說句心里話,愛情,什么是愛情?
在他劉汲在過往的的27年人生里,壓根就不相信有什么狗屁愛情,更何況是能降落到自己頭上的愛情那就更不可能了。
講道理的,俗世的“繁華”早就和一坨臭狗屎一起塞進了大部分人鼻孔,讓人們的鼻子,都只能聞到其臭味兒,且經(jīng)久不散。
然而,現(xiàn)在,說句心里話,劉汲對于這個世界的人類先祖?zhèn)儯诓唤?jīng)過自己同意,便將自己給帶到了這個朝不保夕的世界里的行為是極度不滿的。
可是在看了一眼眼前的小白,劉汲突然就很想感謝他們,感謝他們把自己,帶到了這里,他也終于明白了在無限恐怖原文里,為什么鄭吒可以因為一個女人而“發(fā)憤圖強”了。
講道理的說,就沖著眼前的她,別說是讓自己“發(fā)憤圖強”了,就是讓他去毀滅世界,作為一個廢材的自己,劉汲都得想想有沒有可行性了。
“嗯...”
劉汲的腰間突然傳來了一陣微微的刺痛感,但緊跟著,整個身體便是一陣舒爽,疼痛感瞬間大減。
“這是什么?”
看著老張手里的針筒,心情大好的劉汲微笑著問道
“主神版嗎啡,也就是毒品”老張壞笑著說道。
劉汲一愣,但下一秒他就明白了過來,自己擔(dān)心個球,有主神在,自己不可能上癮,更不可能被毒品拖累。
“謝謝”
劉汲輕輕的說道,似是對著老張一樣。
“是我該謝謝你,要不是你,我早死了,怎么可能還能站到這兒”
“那不一樣的,要不是...”
“別這么說,我知道你要說什么?”
老張?zhí)执驍嗔藙⒓常缓蟓h(huán)顧了下眾人,嘆了口氣,這才繼續(xù)悠悠的說道
“主意雖說是你出的,但決定卻是我下的,要說虧欠,我才是最虧欠大家的”
再次嘆了口氣,老張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剛要繼續(xù)說話
卻不料,一旁的梁琪又突然打斷了他。
“呦,張大哥,你可真高估你自己了,你可不能替我做什么決定哦”
說著更是朝著老張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睛,同時做出了一個夸張的楚楚可憐的動作,這才繼續(xù)道
“況且,要不是我沒有看好大門,你們又怎么可能會身陷險地呢,所以說,要說虧欠的話,我才是罪魁禍?zhǔn)啄兀?dāng)然,我也接受你們的懲罰,比如說,打手心,怎么樣?”
說著梁琪朝著眾人一伸手,臉上卻是一片的調(diào)皮。
下意識的,眾人相視了一眼,下一秒,卻是不由自主的同時大笑了起來。
“哈哈...”
本來多少有點沉重的氛圍,只是一瞬間便已煙消云散,哪怕是劉汲呢,這一刻,心中的虧欠也是減輕了許多。
不由自主的又望了一眼這個還在開懷大笑的女孩,劉汲的眼中閃過些許復(fù)雜。
可真是個好“政委”啊!
“咳咳...”
可能是因為歡笑的原因,劉汲卻是再次扯動了傷口,嚇得一旁的眾人一下子便又圍了過來,小白更是干脆,直接坐到劉汲身后輕輕抬起他的上半身,讓其靠在了自己懷里。
溫香軟玉之下,劉汲更是心情大好,趕緊表示自己并無大礙。
同時為了緩解眾人緊張,卻是繼續(xù)笑著指了指梁琪道。
“你啊”
“你可真是小機靈鬼”
也正是隨著他的言語,眾人卻是再也不提這次的危險是誰的責(zé)任了。
話說,這不也挺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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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到底是怎么活下來的?”
劉汲問道。
“那你可得謝謝我了”
張軍夸張的抬著腦袋,指著自己道
“也算你小子命大吧,我當(dāng)時看著你的慘樣兒,就特別想把那群畜生給全拍成兩個小餅餅,也就是想到這兒,我才突然想到,自己好像還會降龍十八掌,也有內(nèi)力”
說著,張軍卻是又不自覺的摸了摸腦袋,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話說,在一個半月以前,就算加上在恐怖片的時間也絕對沒有倆月,他還是普通人,三十多年的普通人生活里哪有什么內(nèi)力武功,況且,在沒有學(xué)習(xí)降龍十八掌以前,他的內(nèi)力除了讓自己力氣更大點,速度更快點,身體更乃“艸”點以外,他也沒有覺得有什么,更是沒法主動調(diào)動自己體內(nèi)的內(nèi)力。
也正是因此,他才忘了自己還有所謂的“內(nèi)力”,其實不只是他,其他人不也忘了自己有所謂的“特異功能”嘛,當(dāng)然,這也和他們暫時沒有對應(yīng)的“技能”而不能調(diào)用自己體內(nèi)的各種“能量”有關(guān)。
但是,正所謂,福如心至,他張軍就在劉汲同學(xué)將死不死的時候,突然就想起了這個,更是托各種武俠電影電視劇的福,他立馬便想到了能不能用自己體內(nèi)的內(nèi)力給劉汲續(xù)命。
答案是,能。
當(dāng)然,這也要多虧,劉汲自身,講道理的,劉汲本就強化了“圣騎士”血統(tǒng),他體內(nèi)本就有著“圣光”的能量,只是因為沒有對應(yīng)“技能”而不能調(diào)用,但這卻并不妨礙圣光本身的存在。
而圣光,本就是一種主修復(fù)的能量,只是因為劉汲受傷太重,使得自身的圣光能量成了無依之憑,而恰在此時,張軍的內(nèi)力來了。
本來吧,兩種能量根本就不是一個體系的,但誰叫他劉汲將死不死呢,話說,大部分人可能都不知道,當(dāng)一個人快要死亡時,你的身體能有多努力,她為了你能夠活下去更是能夠做出多大的犧牲。
于是,在劉汲體內(nèi)的圣光接到外界的“援助”以后,立馬便和對方做出了“妥協(xié)”,幾乎是分秒必爭的協(xié)同對方拯救著這個破碎的“世界”,也就是劉汲本身,再加上,戰(zhàn)斗結(jié)束的也還算快,t800及時的為他做了一場修復(fù)手術(shù),這才最終挽救了他的生命。
但這依舊不能否認劉汲能夠活下來,還是主要依靠他的身體自身的努力,也許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實在絕大部分的時候,那怕是現(xiàn)代醫(yī)學(xué),即便是做手術(shù),在我們戰(zhàn)勝傷痛或者是疾病的時候,也都只是輔助我們自身的免疫系統(tǒng)而已,能不能活下去,其主要作用還是要靠我們自身。
所以說,沒事不要老是自嘎,講道理的說,咱不為別的,就為了咱們自己的身體為了咱們能夠活下去所付出的努力,也不應(yīng)該。
再講道理的說,死都踏馬的不怕了,還有什么是能讓我們有所顧忌的?
而人一但無所了顧及,呵呵...又怎么可能活不下去?
當(dāng)然要真的活不下去了,也行,那就請為了后來人多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