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弦一郎,你覺得這關東大賽的冠軍重要嗎”幸村拿起照片下的銀色獎杯,擦了擦問道。
“重要”真田看了眼幸村回道。
“是嗎?那你為什么不把冠軍拿來給我呢?你明明答應過我了,不是嗎?”幸村放下獎杯湊近問道。
“抱歉”
“你知道我不想聽這個,本來輸了也沒什么的,但沒想到你居然保留實力到最后也不出手,手冢他就那么重要嗎?”幸村抓著真田的衣襟質問。
“比關東大賽的冠軍重要?比我重要?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死在手術臺上”幸村怒吼,手冢真是他心里的一根刺,明明他和真田才是一起長大朝夕相處的發小,可現在看來他比不過手冢啊!
“沒有人比你更重要,能打到我的只能有你”面對幸村的怒吼,真田認真的回道。
對于手術這件事情,他相信他能挺過去的。
聽了這話的幸村恢復了平靜,好似明白了真田的意思,是他糊涂了,怎么能拿自己跟手冢比呢?不過真田對他也太相信了些,就不怕他死在手術臺上?看來太相信也不好啊!
“照你這么說,你下次還要跟那個越前打一場了”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
“不過是個有點天賦的小鬼罷了”真田不以為意,他若不放水對方根本就贏不了他。
“呵呵,弦一郎,太過自信,可就是自負了,別忘了那個越前賽前一周時的差距,立海大的三連霸必須毫無死角,接下來的訓練由我來計劃”
前幾天他派人調查這個越前的時候發現他居然在賽前跟弦一郎打過還是被零封,可關東大賽竟然突破打得弦一郎措手不及,是個棘手的對手呢!
看來今年的全國大賽會很有意思。
“我知道了,不會松懈的”對于幸村怎么會知道這件事,真田不疑,畢竟幸村能耐大了去了。
他們從小相識,幸村的事不說全部,但他大概都能了解。
“我記得立海大是不允許私下比賽的吧?我的副部長”幸村好似笑了笑的看著真田。
真田默默拉低帽檐回了聲“是”
“既然如此,你就在這里面壁思過到下午部活結束吧”說罷幸村就開門走了。
打開門幸村就見到自家小孩有點無措的站在那里,嘆了口氣。
“赤也,你在這里干什么呢?”
切原眨眨眼,前輩們好狡猾,明明大家一起偷聽的前輩們卻跑那么快,獨留他一人面對幸村部長。
“我,我在……”單純的小海帶不知道說什么。
“算了,走吧,去訓練了”以為他不知道嗎,那么多人偷聽,不過赤也啊,你什么時候才能不單純點呢?
兩人走后躲在周圍的幾人出來了。
“真田果然被罰了,不過是不是太輕了?噗哩~”仁王靠在柳生身上說道。
“比起這個我更關心的是幸村的身體”那樣的身體現在回來會有隱患的吧?柳很擔憂。
“現在這么勉強回來可能是擔心全國大賽吧”柳生說道。
畢竟要帶領他們全國三連冠,而關東大賽的失利讓幸村有壓力不得不在短時間內回來。
“目前的形式幸村是不會允許自己呆在醫院的,我們只有時刻注意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