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封凌懾一把將人抱進懷里。
司琬瑭雙腿熟練的纏上封凌懾的腰。
瓊瑤見了不禁跟身邊的亦疏道:“在這么下去,娘娘怕是連路都不會走了。”
只要封凌懾在,司琬瑭的雙腳就未沾過地。
“陛下愿意寵著,你管得著嗎。”亦疏不屑的看了瓊瑤一眼。
“你這人怎么老這樣,不和你說了!”瓊瑤瞪了亦疏一眼。
“切。”亦疏白了瓊瑤一眼,反正他就是喜歡看她吃癟。
封凌懾將司琬瑭放在秋千上,親自推著。
得償所愿的司琬瑭一會便將生氣的事忘到了腦后,銀鈴般清脆的笑聲隨風響徹,封凌懾的嘴角也不自覺的跟著上揚。
帝棲宮門前,蕭沉音卻被亦清攔了下來。
“蕭妃娘娘,您請回吧。”亦清面無表情。
“本宮只是想來探望一下皇后,又不會打擾到皇上。”蕭沉音皺著眉,滿臉不悅,司琬瑭的每一聲歡笑都像利刃狠狠地刺在她的心上。
“蕭妃娘娘,屬下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您請回吧。”亦清面不改色。
蕭沉音死死的咬住嘴唇,轉身氣憤的離開。
“娘娘,這皇后也太囂張了吧!皇上這么久都不曾來咱們宮里,整日里守著那么個半死不活的人!”芍藥為蕭沉音打抱不平。
“皇上既已允許皇后在帝棲宮里活動,想必過不了多久,我們就能見上了。”蕭沉音眸子晦暗不明,她還真是想見一見這位能讓皇上如此神魂顛倒,不顧禮法的皇后到底是個怎樣的女子。
“要奴婢說,這后宮中就只有娘娘和皇后,那皇后又是個病秧子,您若是能誕下皇子,何愁以后沒有出頭之日!”芍藥腦子飛快的轉著。
蕭沉音皺了皺眉:“本宮連皇上的面都見不著,難不成自己生!”
“奴婢有法子!”芍藥眼睛亮了起來。
蕭沉音看了芍藥一眼:“此事暫且先放一放。”
“是。”芍藥暗自嘆了口氣。
晚上沐浴后,封凌懾為司琬瑭擦干身子和頭發,穿上干凈的衣物后,早已是欲火焚身。
司琬瑭卻早已習慣了封凌懾為自己做這些。
抬手放在封凌懾的額頭:“阿懾是不是生病了,為何這么燙?”
封凌懾將司琬瑭的小手包在手心里,沙啞著聲音:“寶貝,我難受。”一呼一吸間盡是司琬瑭的香甜。
司琬瑭稍稍一動,便泄露了無限春光,封凌懾越發的難受。
司琬瑭頗有些不解的看著封凌懾:“阿懾,要不要讓宗顯過來看一下?”聽著封凌懾急促的呼吸聲,司琬瑭越來越擔心。
封凌懾搖了搖頭:“寶貝先乖乖睡覺,我再去洗一下便好了。”
封凌懾起身將司琬瑭塞進被子里。
司琬瑭狐疑的看著封凌懾,封凌懾失笑,俯身在司琬瑭額見落下一吻:“乖,寶貝乖乖睡覺,真的沒事,我一會便好。”
司琬瑭點了點頭,看著封凌懾離開,眉頭皺的更深。
直到涼透了才回到寢殿的封凌懾熄了燭光,躺在床上暗自嘆了口氣,借著月光端詳著司琬瑭熟睡的面容。
雖不勝從前,但小臉總算是圓潤了些,只要你安好,所有的痛苦我都會一個人扛下。
有司琬瑭在的夜晚,封凌懾總能睡得很安穩但同時也很煎熬,漫漫長夜,封凌懾懷里的某人總是不能安分,惹得他一身邪火,卻又無可奈何。
第一場雪來的時候,司琬瑭也被放出了帝棲宮。
封凌懾將司琬瑭裹成了球后才肯放她出去,若不是要商議寒州賑災一事,他是斷不會讓她一個人出去。
可司琬瑭一出帝棲宮,便撒了歡,在雪地上跑著,跳著,瓊瑤和亦疏提著一顆心緊緊的跟在司琬瑭身后。
宮里的人都早已認了畫像,見了司琬瑭也都安安分分的行禮。
一到御花園,司琬瑭便直奔養心湖,看著已經結了冰的養心湖,司琬瑭卻只能望而觀止,她現在不似小時候,他不能老給阿懾添麻煩。司琬瑭戀戀不舍的看了好幾眼。
轉身彎腰抓了兩把雪,團成兩個雪球,對著正在拌嘴的瓊瑤和亦疏砸了過去。
亦疏和瓊瑤被這突如其來的雪球砸的愣了愣,同時看向正在壞笑的司琬瑭。
與司琬瑭性格相像的瓊瑤早已和司琬瑭打成一片,此時故作生氣的跺了跺腳:“娘娘!”瓊瑤快速彎腰抓了一把雪團成球向司琬瑭砸了過去。
司琬瑭趕忙躲開。
“真笨!”亦疏忍不住吐槽。
“你說什么?”玩的正開心的瓊瑤沒聽清亦疏在嘟囔什么。
“說你笨!”亦疏白了瓊瑤一眼,手里一個雪球扔過去,正中司琬瑭。
司琬瑭拍了拍身上的雪,掐著腰指著亦疏:“亦疏!你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