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應(yīng)感受到了她傳過來的酒氣和果味。
空氣中彌漫著的酒精在一步步擊潰著秦應(yīng)的防線。
他輕輕地吻著,感受著她的味道…
真的好甜…
忽然化身一只貪婪的野獸,忍不住地索取,貪得無厭的想要更多。
手接觸到她的腰線時,余念被親得有點難受了。
只是嘴角留著他的味道,她的難受化成了悶哼,一點也發(fā)不出聲音來了。
她的嘴被堵死了。
秦應(yīng)良久睜眼,猩紅的眼睛像是看著一只小白兔。
一只手就可以得到,一只手就可以捏死的小白兔。
秦應(yīng)像是變了一個人,抱著她輕輕地,埋在她頸間,感受著她的氣息。
“這是情欲…還是愛…”
他突然不知道是在問自己還是在問她。
這個深深的吻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徹底擊潰了他所有的倔強。
秦應(yīng)想,追她。
貪婪得像只小獸,永遠不會滿足。
第二天余念醒來的時候,她的頭是昏的。
剛想開口,發(fā)現(xiàn)嘴疼。
她皺著眉頭在站在鏡子面前。
不是…嘴怎么腫了?
難道酒勁兒這么大?
她感慨。
昨天的記憶早就被吞噬,發(fā)生了什么根本不知道。
反正一早醒過來就是熊尾巴咬毛絨玩具的場景。
她還在想會不會是熊尾巴半夜踩她臉了?
但是畢竟狗又不會說話,而且又丟失了記憶,她也不再深究這些。
秦應(yīng):你怎么追的女人。
閩幸一:?
秦應(yīng):教我。
閩幸一:有事!你TM追誰呀!
秦應(yīng):你別管。
閩幸一:不是余念我不教你。
秦應(yīng):?
閩幸一:你TM追誰!你先告訴我!
閩幸一激動得要在屏幕前跳起來。
秦應(yīng)沉默了很久,最后還是打出了幾個字發(fā)過去。
秦應(yīng):嗯。
閩幸一:我靠!真是她!正合我意啊!你媽的你怎么動情的!
閩幸一從椅子上跳起來。
“給我備車,我要去找秦應(yīng)!”
他吩咐一聲,把手里夾的煙滅掉。
知道秦應(yīng)要追女人,他比本人還要開心。
上一次分手之后,他還擔(dān)心秦應(yīng)這輩子要孤獨終老。
沒想到鐵樹也是會開花的。
秦應(yīng)一直難以平靜。
自從那個吻以后,他的心就亂了。
真正的動情原來是這樣。
那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大腦。
她真的不一樣。
他真的好像要得到她。
閩幸一:老子過來找你!美人就在屋下,給老子勇敢點!
秦應(yīng)看著他的消息,可是他突然變得羞澀起來。
想象著真站在余念面前向她表白心意,他突然變得沒有那么自信了。
這是一種什么感覺。
明明是那么優(yōu)異的一個男人,這一刻,居然…慫了?
后來閩幸一到的時候,把余念嚇了一跳。
她看見閩幸一笑得跟花兒一樣,嘴角都快裂開了。
秦應(yīng):慢慢來,別嚇著她。
閩幸一記著秦應(yīng)的這句話。
那么接下來,就該由他來設(shè)計兩個人的愛河了。
“小魚兒,昨天玩得怎么樣?”
余念被他這樣叫的頭皮發(fā)麻。
感覺他今天不太對勁。
“挺好…的…”
余念支吾著,不敢說話。
閩幸一的眼神看著不太對勁。
這是第一次被他這樣油膩的喊著。
余念感覺渾身有螞蟻在爬。
“哎呀,我知道你要過生日了,你喜歡什么禮物呀?”
閩幸一設(shè)計著兩個人的情節(jié),他要一步步引誘著余念進入圈套。
生日!?
閩幸一怎么知道她生日?!
有錢人的鈔能力?
“我不喜歡過生日,謝謝啊。”
她尷尬地笑著婉拒。
“秦應(yīng)會為你辦party的,大家都會為你慶祝的,要開心喔。”
閩幸一賊笑著,揮著手向她告別,溜走了。
“不是!我不用啊!”
余念來不及叫住他,只能抱著熊尾巴一臉疑惑。
“真的…沒必要的…”
雖然嘴上拒絕著,可是她突然就變得期待。
上一次生日還是在什么時候?
之前最快樂的時候是和爸爸媽媽在一起的時候,她的生日自那以后就沒有快樂了。
久而久之,她也不再過生日。
“其實我…不用過生日的…”
她的自卑和不自信隨著時間變成了習(xí)慣,這些讓她忘記了自己的閃光和優(yōu)秀。
“一周后的生日,準(zhǔn)備好。”
屏幕上彈出窗口消息,她一看備注,是秦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