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那色鬼主事斃于西少的匕首之下,不多時便斷氣殞命。自古色字帶把刀,刀刀擊中要害處。
那主事哪知會命喪如此,真是酒醉方恨少,命懸一線間。然而這一線也被西少奪去,讓人恥笑。
不多時,霍和艾菲也回了屋。看著眼前的景象,驚問道:“這是怎么了?你干的?”
西少不作回答,只是皺著眉,似乎還未從剛剛的驚恐中回過神來。
雖然西少也是身經百戰,但這樣的方式還是頭一回,不免心緒難平。
霍將西少拉到一邊問道:“他是來找艾菲的?”
西少說道:“是的”
霍又說道:“那你怎么將他殺了?”
西少說道:“應激反應”
霍也無奈,說道:“趕緊將他埋了,我有要事與你們商量。”
于是西少和艾菲將那色鬼主事埋在后院的一處水塘里,將屋子又重新打整干凈。
霍將西少和艾菲叫到木桌前,說道:“屁忠可能被左淵抓去了,我們要想辦法去救他出來。”
又將右手去摸那下巴說道:“惡妮他們怎么還沒有消息?他們應該能找到我們呀,莫非······。”
說道這里,又搖頭道:“不會,絕不會。我們要找到他們。”
西少上前握住霍的手說道:“我一定會找到他們。”
艾菲并沒有見過惡妮,赫魯德以及胖熊。但能感受到他們是霍十分重視的人,不免心中有了些小妒忌。不過眼下的局面正是十分需要幫手的時候,所以艾菲也很知趣地應和了霍的一切想法,并主動與西少一同前往。
霍想著屁忠的性格有些勁爆,落在左淵手上必定會吃苦頭。于是找了兩個黑衣人,將黑鋒大人的符紙亮出。那黑衣人見了這符紙,立即拜倒在地,聽命于霍的一切安排。
霍將心中所想吩咐了兩個黑衣人,隨即獨自一人去往了黑色巨蛇的棲息地。
兩個黑衣人也不耽擱,回了各自家,草草地吃了晚飯。便有在相約的地點集合,一同去往了地牢里。
左淵本來就看屁忠很不順眼,這下將屁忠捆了來,尋思著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潑皮。
他命人將屁忠綁立在一個十字木樁上,叫人剝光了衣裳。拿著燒的通紅的烙鐵,在屁忠腹部來回游離。嚇得屁忠用力地扭來扭曲,驚叫連連。
左淵一手拿著烤兔,一手拿著烙鐵棍。一邊啃著烤兔,一邊將烙鐵棍拿去戳屁忠,故意不戳中,戲耍的哈哈大笑。
正當左淵耍得無奈,牢門外傳來爭吵之聲。
左淵放下烙鐵棍前去探明,竟是黑鋒的兩名護衛。
那兩護衛也不理左淵手下的阻攔,執意要進到地牢里查看。
左淵也是無奈,畢竟黑鋒的勢力目前還在他之上,他也不敢太過造次。只是說那牢里的犯人是與他私仇,必定不能輕饒了去。
兩護衛進到牢里,看見屁忠被綁在一架十字木柱上,很是痛苦難耐,于是上前想要將其解下。
左淵一看,趕忙上前阻攔,絕意不肯二人解下屁忠。兩護衛見左淵執意不肯,明白不能輕易解救屁忠,遂找了個借口告別了左淵,去尋霍的所在。
話說當霍來到黑色巨蛇的棲息地,遠看那巨蛇被精鋼鏈條鎖于兩巨巖之間。巨蛇仰著頭,吞吐吸納著天地靈氣。遠遠看去,也能清晰的看見那片空氣的震動。
正當霍猶豫著怎樣通過黑鋒的符紙來控制巨蛇。惡妮倏地從霍身旁的一棵榕樹上跳下,一拍霍的肩膀。
霍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拍驚得一震,恍然間,原來是惡妮。
緊接著,赫魯德也拿著兩把黒斧從樹上一躍而下。
看著眼前的二人,霍無比興喜。本來還想著讓西少和艾菲去尋找他們的下落,沒成想二人竟也巧合地來到了黑風寨。
隨即霍又向惡妮問道:“胖熊呢?沒和你們在一起嗎?”
惡妮幽怨地說道:“說來話長,胖熊本來是和我們在一起的。”
霍知道這事不能責怪惡妮,他是清楚胖熊個性的。只是對胖熊的思念與日俱增,他急切地想要與胖熊團聚。
三人很快達成了共識,決定先回住所再做定奪。
此時,西少正和艾菲忙著做飯。畢竟在這山寨里的生活起居,一切都靠自給知足。
西少將兩顆娃娃菜就著山里的野豬肉,和著香菇,鮮蝦一并燉于黑陶鍋中。這樣做的飯菜既營養又美味,很大程度的滿足大伙兒的需求。
正當西少從里屋出來,看見霍領著惡妮和赫魯德,不禁激動地又蹦又跳。拉著惡妮旋轉跳躍,不停歇。赫魯德也咧著大嘴,嘿嘿地笑著,被西少感染地開心無比。
西少和惡妮自顧跳地歡暢,突然見面止住蹦跳問道:“胖熊呢?怎么沒看見它?”
惡妮也止住說道:“胖熊原本和我們一起掉落到了一處地下河中,結果在一處洞穴里跑沒了影。”
西少說道:“那我們一定要找到胖熊,它不在我戰斗力疲弱。”
霍這時喝了口清茶說道:“先前我也說了一定要找到胖熊,目前屁忠還在左淵手里,我們一定要盡快將其救出來。”
大伙兒都表示沉默,想到屁忠在左淵那里必定不會有好果子吃,不免都為之揪心。
在霍的指揮下,大伙兒制訂出了一套營救計劃。
關押屁忠的地牢位于左齋東面一處地穴之中,洞穴看著堅固無比且密不透風。其內部又有許多水道貫穿,只要找到具體位置,就能從水道中進入,救出屁忠。
此時黑鋒的護衛也聞訊趕了來,將去往地牢的經過向霍匯報。并參與了營救屁忠的計劃,詳細指明了無需借用水道,直接攻進去便可。
這一提議讓大伙兒都很吃驚,眼下黑風寨勢力雖有一部分倒向了左淵。但畢竟追隨黑鋒大人的人數還是占有絕對優勢。
霍想著在山頂密室前黑鋒大人告訴他的雞血符有調令人員的功能,隨即心中大喜。只是當下這樣微妙的形勢下,并不急于捅破那層窗戶紙。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