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阿瓊,我知道你生師父的氣,可也沒必要如此糟蹋自己的身體,既然回到擂臺,那便好好打,打比賽不是為了分,它是實踐,是為了更好的磨練自己的功夫,你如果每天還像今天這樣打,我便讓你禁賽?!?
桑瓊低著頭,語氣悶悶的說:“知道了?!?
見洛安起身,桑瓊連忙說道:“那個,我退學(xué)了!不念了!”
洛安回頭,眼睛里有了一絲波瀾,沉默片刻說道:“沒關(guān)系,我還養(yǎng)的起你?!?
桑瓊撅了撅嘴說:“我就是告訴你,我不要你養(yǎng),我自己有手有腳的,會掙錢?!?
洛安身體僵硬了一下,什么話也沒說,回了房間。
桑瓊洗完澡回到房間的時候撩開手臂上的傷口,上面縫著線。
再過一段時間,上面的線就會融入她的身體里,她和地下賭場的交易就形成了,她也就可以為父親證明清白了。
第二天他們打的很艱難。
洛安上不了場,其它人上去了就是送分,能上的只有桑瓊和于璽,但好在最后是沖進了多人賽。
多人賽里面積的分就是個人了。
這個賽事是在兩個月后。
兩個月里桑瓊除了拼了命的訓(xùn)練,就是拼了命的打比賽。
站在不遠處看她倒立的周翀咂巴咂巴嘴說:“瓊師姐這是著魔了吧,還有三天就要多人賽了,她都不用休息的嗎?看得我都不好意思當個吃瓜群眾了。”
于璽走過來拍一下他的頭說:“我看你看得也挺樂呵的。打電話給洛安,讓他過來管管桑瓊,從早上到現(xiàn)在,倒了兩個多小時的立了,她腦漿不怕倒過來流嗎?”
周翀點了點頭贊同道:“你說的沒錯!我現(xiàn)在就打!”
結(jié)果周翀剛摸上手機,洛安就不知道從哪冒出來把桑瓊提走了。
這下給于璽看樂了,他幸災(zāi)樂禍的說:“也就洛安能管住桑瓊這頭倔驢!”
周翀摸了摸下巴說:“一物降一物唄!”
鄧欣元不知道從哪探了出來,從后面把兩人下了個半死。
“你們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呢?”
周翀拍著心臟沒好氣地說:“鄧欣元!你走路都沒聲的嗎?心臟病差點沒被你嚇出來!”
鄧欣元看見不遠處的洛安和桑瓊坐在那,嘆了一口氣感嘆道:“你們說桑瓊這腦袋是木頭做的嗎?她咋就看不出來洛安對她有意思呢?”
于璽:“人洛安從小到大對桑瓊都那樣,桑瓊早就習(xí)慣了,加上她那性子,能懂就怪了!”
鄧欣元:“洛安也真的是,悶不拉唧的,喜歡人家也不說,就這樣等著,遲早桑瓊得被人拐了去?!?
周翀無語的看著兩人,提醒道:“瓊師姐好像還沒成年……”
鄧欣元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你懂個屁啊,就是因為沒成年才要先下手,不然等長大了不是更騙不到手了?”
“你說我們都這么努力讓兩人多交流交流了,怎么就一點成效都沒有。”
周翀忽然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瓊師姐她有喜歡的人了!”
鄧欣元和于璽兩人同時拍到了周翀的頭上,說道:“難不成是你?”
“人瓊師姐一天到晚在館子里訓(xùn)練,去哪認識男孩子去?”
周翀小聲的說:“她不是去H市呆過一段時間嗎。”
鄧欣元:“那也不太可能??!人洛安追了那么長時間,瓊師姐都跟個木頭一樣沒感覺,出去了一段時間就心動了?”
“那萬一追她的人很主動呢?”
接著,三人壞笑的對視著。
桑瓊被洛安拎下來后,看見站在不遠處的人瞬間臉從耳根紅到脖子處,她一邊掙扎一邊被洛安放到凳子上。
洛安居高臨下的看著桑瓊說:“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休息到比賽前。第二:禁賽。”
桑瓊瞪著他說:“那第三呢?”
洛安頓了頓說:“第三:我退賽?!?
桑瓊氣了個仰倒翻,這不跟沒說一樣!接著她咬牙說:“休息就休息!反正我是閑不住的,你讓我休息總要找點事給我做做?!?
洛安說:“按照規(guī)矩,大賽前開宴,今晚上弄個燒烤,就設(shè)在館子里,待會和我去買菜?!?
桑瓊抽了抽嘴角說:“我不去。”
洛安又問了一遍:“你說什么?!?
桑瓊說:“好的。”
晚上眾人圍在一起,鄧欣元朝周翀使了個眼神。
周翀會意,笑著說:“今晚上我們來玩?zhèn)€好玩的?!?
鄧欣元附和道:“玩什么??!”
周翀嘿嘿笑了笑說:“玩抽獎!”
桑瓊一聽來了興致了,說道:“抽什么獎?”
周翀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一把鐵簽握在手里說:“這鐵簽里面有一根下面是木頭的,誰抽到了了就算是中獎了!”
鄧欣元問:“中獎了干什么?”
周翀壞笑到:“中獎了就真心話或者大冒險??!”
桑瓊切了一聲說:“你這換湯不換藥,沒意思。”
周翀拉了臉,看著洛安說:“洛安師兄,你來不來?”
洛安沉默片刻說:“可以。”
周翀一下就有了底氣,看著桑瓊說道:“人洛安都愿意來,你不玩?”
桑瓊無語了,直接一揮手說:“來就來,誰怕誰!”
第一局,周翀抽到了。
他瞪著手上的簽,心中一萬句臥槽!
害人終害己啊……
他閉上眼睛,認命的說:“真心話!”
桑瓊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咳了一聲問:“你覺得自己最大的特色是什么?”
“最大的特色……”周翀想了一下,臉色突然變了變,然后艱難的說:“在家裸奔……”
“咳咳咳!”
鄧欣元剛喝著啤酒,聽到這句話嘴里的就直接噴了出來,連著鼻孔都充斥著啤酒味。
眾人也都沒好到哪去,好不容易緩過來,有人無語的說:“這種話竟然也敢拿到明面是講,你也是牛逼!”
周翀臉色黑成鍋底,恨恨道:“這不是你們問的嗎?真心話真心話,玩的不就是是刺激!”
桑瓊拍了一下手說:“確實刺激,咱們接著玩!”
周翀脾氣也上來了,不服輸?shù)溃骸巴婢屯?,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