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靈體怎么變成金色了,還是地靈大人最討厭的藍金色。”那個黑衣人正在看著正在教導員工進行保潔工作的凌源說道。
“可惡,他怎么完美的一個個體,不能被這家公司毀了。”說完黑衣人便立刻向一個方向走去......
“你說的那個人,叫做凌源是吧。”地靈坐在地心的那個核心前,冷冷地看著眼前的黑衣人,他剛剛已經將凌源的奇異之處全部告訴了地靈。
“沒錯,地靈大人,上次的靈體就是從他的身上取下來的。”隨即黑衣人又補充道:
“如果他能為我們所用,那么......”
“嗯......我知道了,你帶著我的靈體,去找天氏集團一趟,接下來的事情就全權交給你了。”說完地靈直接揮手顯現一個靈體向黑衣人扔去,而黑衣人小心翼翼地接住后也立刻離開了......
“聽著,保潔工作要絕對認真,不然就會有損我們保潔員的形象懂嗎,我們的工作也是光榮的。”凌源對眼前幾個剛剛來的保潔員說道。
“謝謝指導!主管!”幾個新人答應后便去工作了,而凌源也在旁邊拿出一個掃把。
“凌源,你過來一下。”只聽見凌源剛剛拿起,就有一個人走過來說道—是經理,由于凌源干活十分賣力再加上之前給他的星幣,經理對他很是照顧,但是經理臉上卻露出了少見的嚴肅的神情:
“凌源,公司最近資金緊張,必須要舍棄一些人,所以你得離開這里了。”說完經理就要拉著凌源向一個方向走。
“等等,經理,怎么了,公司最近不是還好好得嗎?怎么變成這樣了?”凌源一把甩開經理,隨后補充道:
“如果公司真的又困難了,大不了我不要工資了,讓我在這就行了。”凌源堅決地說道,經理也一臉欣慰地望著凌源但臉上立刻變為一抹悲傷,當他剛要開口時,只見另一個西裝男人走了下來,而經理看到直接對他敬禮道:
“董事長好。”男人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向凌源:
“你就是經理經常說的凌源吧”隨后看向手中還握著掃把的凌源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是……是的……”凌源看著男人說道,隨后男人剛要開口,只見黑衣人直接出現在門口,手里拿著一把槍,冷冰冰地看著他,隨后男人的臉上便變得嚴肅起來:
“你毀壞了我們公司的形象,這是很嚴重的問題,地球聯盟的領導層已經點名訓斥你了,所以你必須離開這。”說完就拿出一張紙和一支筆放在凌源面前,只見到男人手中還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抱歉,我也不想我的公司倒閉。”隨后又對凌源說道:
“簽完這個,你就可以滾了。”凌源看著男人,沒說什么,沉默著簽好上了自己的名字后就雙目無神地往后走去。
就當凌源快要經過黑衣人時,那幾個剛剛被他指導的員工走上前來:
“主管,你怎么了,為什么你把工作服脫了?”
“抱歉,我辭職了......”凌源苦笑著說完就低下頭向著公司大門外走去,全然沒有注意到黑衣人偷偷地往他的口袋里塞了什么東西......
員工們就這樣不舍地看著凌源離開,隨后立刻找到經理,但是經理只是跟他們說“他會回來的”眾人也不再好說什么,便呆呆地走回自己的崗位上了......
“為什么地球聯盟要訓斥我?”回旅店的路上凌源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當他走到旅店時,發現旅店已經被封鎖了起來,一群黑衣人包圍在這里。
“你好,請問這里發生了什么?”凌源走向一個黑衣人問道,黑衣人看了看他,沒有說話,卻對其他的黑衣人打了一個奇怪的手勢,隨后就見到幾個警察模樣的人走了過來:
“您好先生,您是這里的旅客嗎?”
“嗯,怎么了?”凌源答應道,此時他突然想道賓館里的積蓄—那是他所有的家當了。
“這里的老板牽扯到多起靈體調查的案件,所以作為這里的旅客,請跟我們走一趟。”說完沒等凌源反應過來,就有幾個警察上前押住凌源,凌源不想惹事,便沒有掙扎。
到了一個好像監獄的地方時,那群人這才把凌源放開并對凌源進行搜身,而凌源也只得乖乖地配合著。隨后就看見一個人突然說道:
“老......警長,東西找到了。”隨后就從凌源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個紅色的靈體,而那個被稱為警長的人立刻命令眾人到:
“終于抓到兇手了,把他帶到監獄去!”說完眾人立刻把凌源扔到一個監牢中,凌源也苦于不能解釋什么,只能待在這里,等待著出去,看見自己外甥......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著,好像山洞中的滴水一下一下地穿透巖石......
又過了幾個月以后,這群人才打開牢獄的門,手中拿著一個盒子說道:
“已經有人替你繳納過'贖罪'的費用了,你可以出去了。”說完凌源便被這群人強行丟出了門外。
凌源站起身后瘋狂就向自己的賓館走去......
可當他到達這里的時候,這里依然變為一片廢墟,而留下的只有碎石和自己那不知去向的積蓄。
那一天嗎,凌源發了瘋似的,在自己原來的房間上面,扒開碎石和塵土,想要找到任何能讓他產生一丁點希望的東西......但是,他什么都沒能發現,當他聽見周圍人的議論聲時,他只看見自己滲滿鮮血的雙手周圍堆得和自己一樣高的碎石。
最終,凌源離開了那里—他不想讓姐姐看見自己狼狽的樣子,所以他就想偷偷地去看姐姐,再去找到一份工作,即使是乞討,再次他也會接受......
就當凌源到達姐姐的家時,當他用鑰匙打開這個熟悉門時,映入眼簾的是空無一人的房間—以及一地的鮮血,電視機還開著,報道的今晚的新聞。當凌源走向那攤鮮血時,只看見一張紙條擺放在地上,上面寫著“遺書”署名是姐姐的名字。
“姐姐!”說完凌源直接開始瘋狂翻找家里的剛剛房間,但都是一無所獲,隨后當他回到這里時,他聽見了門外傳來了一道巨大的落水聲,隨后凌源不顧一切,瘋狂地沖向聲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