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眼前的兩個人,看著她們倆,從出租車那里離開就想著高婷停車的地方走去。
我沖著她們倆問著:“對了,亭子,還沒介紹這位姑娘呢。”
“這是我女朋友,李燃?!备哝貌唤浺獾恼f。
我一開始沒聽明白,就是女朋友啊。
“李燃,你閨蜜,是哪個然啊。”我邊走便問了起來。
“自然的然,還有不是我閨蜜,是我女朋友?!?
然后兩個女孩就當著我的面,在大庭廣眾之下親起了嘴。
看著這一幕,雖說我這個變態見慣了各種的變態,但是,還是讓我感受到了一下震撼。
接下來更讓我震撼的就是高婷的車,一輛價值百萬的大G。
看著這個知出現在我手機的抖音視頻里的車子,我頓時感到不太相信。
而高婷向著我介紹著這輛車子,上了車之后我一看里程,還不到一百公里。整個車子還有著那種新車的味道。
“你新買的?”我本就知道答案卻明知故問起來,或許只是為了滿足一下這個驕傲的假小子的自尊吧。
“這個車啊,是霆哥給錄哥您買的啊?!崩钊甲诟瘪{駛打趣道。
“我?”我頓時驚訝了,“無功不受祿,我可不敢要這么貴的車啊,要是拿我打趣一下就罷了?!?
“誰拿你打曲樂。給你你就接著。”高婷在駕駛位驕傲的說著,一腳油門就充了出去。
果不其然貴的車就是好這一腳油門果然有勁。
“這幾天你就好好的吃,好好的玩,等你玩好了咱們出去自駕游去。”
“好哎!出去完嘍。”李燃幫腔烘托著氣氛。
這才讓這個緊張的氣氛有了些許的輕松之感。
我坐在后排上面,看著前面的這兩個人一路上卿卿我我,熱熱鬧鬧的感覺。所以我一直都想知道的一個問題,就是這倆個人獨特的想法。
這一路啊,感覺好漫長,雖然在我身邊有這兩個人買的很多的吃的,而我卻吃不下去什么,只能無奈的看著他們兩個,實在不行看看手機,沒出多久我就有一種暈車的感覺了。
無奈,只能看著車外的喧嘩熱鬧的景象,我很愛這種感覺,因為,在我為數不多的人生閱歷中這才是真正的人生。但是更多的是電視劇帶給我給我的感覺。
終于到了長沙的別墅區,車子行駛了大約半個多小時,我們穿過熱鬧喧嘩的失去,走過略有冷清的郊區,最后來到了這個以上傍水的別墅區,而我們就在半山腰上的一棟富麗堂皇的別墅門口開始變得緩慢起來,知道最后緩緩的開進地下停車庫。而山上的水卻越過房頂緩緩的流到院子里面最終穿著小河順流而下,這就是傳說中的水房吧。
房子很大里面的空間也很大,我看著這里很華麗的裝修,卻沒有看到什么別的東西。
這里我所說的東西指的是照片,生活的痕跡,家具等各種物品的因為使用而產生的折舊,還有廚房因為使用而出現的煙火氣息,這些東西我都沒有察覺到。所以,這如同一個樣板間一樣。
或許高婷察覺到了什么,就在我思考的時候高婷突然的問我:“怎么驢子?!?
我看了一眼高婷,笑著說了一句:“沒想到你這樣的人生活的這么細致啊,就連衛生間都收拾的咩有一絲的味道。”
高婷和李燃互相看著相互一笑,李燃隨即說:“錄哥,我早就聽阿婷說錄哥是名偵探,果然什么都瞞不過你啊,這里卻是不是我們的家,而是阿婷給你特意給你準備的安全屋。包括剛剛給你說的那個車子,這些可都是我么阿婷特意為你準備的呢?!?
看著如同戲謔的兩個人我的目光略有呆滯的看著這兩個人,雖然說我不知道什么但還是心中很感謝這兩個人,讓我又一次的感受到了那年的感覺。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再說說到底發生了什么吧?!?
“事情是這樣的?!边€沒等高婷說出口的時候,李燃就接過話來,“我來說吧,這個我清楚?!?
高婷點了點頭,同意李燃的話。
“出事的是一個賓館,叫初陽賓館,在武烈路口是一個郊區的底盤,魚龍混雜呢,很早就出入著三教九流的各種人物?!?
“你直接就說重要的關鍵點就行了?!?
“OK。后來就是那個房間很整潔打掃衛生的大姨進去之后,發現房間的味道很奇怪,一股酸酸的味道具體是什么倒是沒有傳出來?!崩钊紝⒆约旱牡玫降南⒄f了出來。
“應該是一種酸性的物質,酸性是能夠中和血液中的堿性痕跡,從而可以進行銷毀血液的痕跡”隨即我向這這兩個小白解釋說。
“還有什么嗎?”我解釋完后接著問道。
“別的什么就沒了?!崩钊歼€沒有說完就突然的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然后接著說,“我想起來了,還有一個重要的線索,當時穿的也非常的邪乎的事情,那就是這個女人入住酒店的時候,說是就錄入了一個人的身份證,但是后來,又來了一個男人,然后就再也沒有見過那個女人了?!?
“那那個男人呢?”我緊接著詢問起來。
“那個男人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進去的,但是,最后出來的就他一個人了,最后辦理退房的也是他自己,沒有聽說有那個女人的身影?!崩钊紝⒆约郝牭降男畔⑷慷颊f了出來。
“一個大活人就憑空消失了?”在一旁聽著的高婷開始咋呼了起來,“不能是鬧鬼了吧,啊啊啊啊”
我看著在那里準備嚇唬我的高婷,靜靜的看著他的表演,細細的欣賞著。
突然,高婷畫風一轉,回過頭來,就對著我詢問說:“小子,你能弄明白她是怎么憑空消失的嗎?”
我看著她的那張滿臉不屑的臉,心頭頓時的有了一個想要給她倆耳光的感覺,不過目前我來這里的吃喝玩兒樂全靠人家,細細的想來,還是要忍一忍吧。
“有兩種情況,第一,她主動的躲開了監控的視角,從死角離開了,第二個,也就是不愿意讓人接受的就是她被人殺了,然后被人肢解分批的帶走了?!蔽覍χ@對拉拉解釋說。
“吹牛逼呢吧?”高婷不信我所說的,于是就開始了反駁說,“你說她會飛檐走壁嗎還是一個武林高手啊,再有就是一個人一百多斤怎么搬走,還是不動聲色的?!?
“你是要我給你解釋嗎?解釋可以,我這個人不會憑空解釋,我需要結合線索還有證據,綜合分析一下才能夠得到真正的答案,除非如此,我是不會說的”
“你TM的”高婷頓時被我氣的不知道說什么話了。
在一旁看我們的李燃這個時候又出來打起了圓場,對著我解釋說:“馬錄哥,你就說一些你能說道,不然婷婷也不會甘心啊。您說是吧?!?
看著李燃讓我想起來了一句老話,叫做伸手不打笑臉人,果然不假,看著李燃滿臉的笑容,任誰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一個酒店,首先不管哪個酒店,也不說它的規模大小,其中一個必有的東西就是監控,可以說是365度幾乎不會有死角的,一個普通人還是一個女人····”
我的話沒有說完,高婷就打起了岔子,對著我說:“女人怎么了?”
“女人沒怎么,只不過相對于男人來說,女人更有特色,女人更有分辨率。在監控都視角下,女人要比男人好被發現?!蔽医忉屨f,“我能夠接著說了?”
高婷隨后就是一個無所謂的表情和請的姿態。
“既然她沒有被監控照射下來,那就只有一個結果她根本沒有出現?!?
“你剛剛還說了,她躲開監控了呢?”
“我是說了,這個沒錯。但是她沒有多開監控的能力,當然這并不排除監控壞了,不過一個半個壞了,趕巧了還沒有修呢,難道所有的都壞了嗎?酒店這種監控十分重復照射的地方,難道都會壞了嗎?這自然不可能,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話,我并沒有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