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行看了眼游戲時間,不過才2:04,兩分零四秒,“咱們四個站一起,那也算風景如畫啊,我看比清明上河圖還珍貴這畫面。堂堂一個我,儀表堂堂一個穿了黑色軍裝的駱氣象,人魚畫風的你,和他。”
嗯,不得不說,誰見了都會說,駱氣象穿上這身軍裝儀表堂堂的,把他爸的風骨都蓋過去了。一般人穿上軍裝,可以說是人魔狗樣狗模人樣的,但是駱氣象這身真正能覆蓋天下的四方都要啤糜倒戈奔赴而來的,就只能說儀表堂堂了,他往那一站比國徽還氣質,估計原本他的身邊那個位置只有他老婆能站。
宓昭昭看著站在他身邊的王太行,就覺得像是在作死,再看看跟他站在同一地面不同一水平線上的自己和她老公劉雨,這!就不對!人魚果然是不該直立站立的,她就應該趴在地上,軟趴趴那種,然后把劉雨蓋在自己身上,生怕自己被國徽和駱氣象的光芒照成魚干了。
聞關:“實在不行的話,你就裝暈吧,今天的約會到此結束,我叫救護車去救你,咱們直奔120。這小子出來嘚瑟不分尺寸。”
她開玩笑的,冷知識,全息電競在比賽期間,是不允許出現120的。就像菜市場賣魚的一樣,那還能給魚找救護車了?治療和治愈都是場內技能。宓昭昭養120那些人,像供瘟神一樣。
【宿主血量:0/4000cc...】
說起瘟神,那是途遠他爹。供瘟神,泡瘟神他兒子嘛,為了供瘟神她把自己的身子都奉獻了,那給途遠哄的。都快把自己供成瘟神的祖宗瘟神的排位了,呵呵。
“介紹一下吧,一副副都像是很不熟的樣子。”聞關看他們愣半天了,提醒一聲,“在大規模暴亂之前,彼此交代一下自己的死期和死刑。”
宓昭昭,臉比手里的苦無還綠,那感覺就像是腰子掛在門面上了。就像那種想出軌又出不起的綠皮火車一樣綠。
王太行:“你給大家介紹介紹,我看你們也不是很熟。”老不死的,“一般這種時候總不能讓劉雨自己說吧,你說呢,昭昭”。
聞關:“要不你就沖過去一頭撞死也可以。我介紹一下吧,昭昭后面那個是她喊了八百輩子的老公,名喚劉雨。昭昭前面那個是極能嘚瑟的王太行,旁邊那個像柱子一樣的叫駱氣象。”
宓昭昭:“對。我丈夫,劉雨”也是我的死期,存了很多東西,對面那個叫死當,當鋪的當,貴重的東西交過去就算有錢也收不回來了,那倆都是對面的。至于途遠,他不能攪我事業上這趟渾水,我倆必須完全分離,萬一我倒了,還有他呢。
我分得可清楚了。每個女人都能把自己的男人們像土豆絲一樣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無論粗細熟軟咸淡餿爛。
不是,那叫途軟呀。哎呀,途遠是人壽的,哎呀,前男友叫途軟。不是途遠也不是人壽的,是在人壽見過的,哎呀.....就宓昭昭這樣的,她能給別人做介紹?一點介紹不了。這幾個人認混和睡混,都無法避免,不知道別人是怎么做到一個一個確定關系的。
王太行看了看駱氣象的臉色,感覺,他也沒有要吃人的意思,“哎,準備應對大暴亂啦。”
宓昭昭看了看駱氣象的臉色,也不覺得他有吃人的意思,軟萌軟萌的,這要是換一身裙子,比小姑娘還纖細。至于120,我看也用不上。
全息電競場,不僅僅是場地內不許出現120設施,就連場地外也劃分了方圓500米的范圍,不允許120進入,500米以外視野里也不許出現120的。這個不是無視絕望,這個真是宓昭昭耗費多年打出來的戰績,那些超高負荷的醫療早被她剝絲抽繭的弄完了。
有的人不知道,一臺120能引起多么大的騷亂,那簡直是清微核爆級的,同時,這也是途軟在她心里的位置,能滾多遠滾多遠,工作和狗,她是真的能分清楚,就工作里這些人,她可以有無數個老公,只要關系像鋼管一樣鐵,都可以叫老公丈夫什么的,那就不存在一個完全對等平等無拘無束的關系,但是途軟不一樣。在醫療部被宓昭昭從全息電競里完全踢除的那一刻起,這地位就算是定死了。
這也是社會各界頂級最敬佩宓昭昭的一個方向,只要她想保護一個人,那那個人就會像是不存在一樣,奢侈名流找不到他,再強的頂級人士再霸道的勢力,都找不到那個人的一點瑕疵,她能讓那個人和那個人的瑕疵一起消失。這個不是在亂世之中每個人都奢望的那種保護,駱氣象是,這個是在任何世界任何時間段都讓人感覺到真情無比可貴的愛戀。
聞關也不知道那個叫途軟的大夫是怎么騙到...做到的。但是,世界上最高級的安保系統是駱氣象,全息電競里最高級的安保系統是聞關,對于宓昭昭來說,最好的安保還是自己身邊親近的人對自己的在意。他們那么多設備系統,對于一個鐵了心要保護途軟的宓昭昭來說,都是雞肋搭成的鐵網,像笑話一樣,不僅僅不好用還沒用,就好像那種歸隱的神仙,開雷達也搜不到了。
她一個人,她就是個戀愛動物,她一個人的保護,我們也實在是不想干預,那感覺扔一個瓜子皮過去,自己的心都像被刀割了一樣。聞關那鋼鐵一樣的心臟和意識,除非宓昭昭被切一刀,不然很難有那種感覺了。
她也不嫉妒途軟,一點都不嫉妒,這里和那里沒有一個人因為昭昭嫉妒途軟,我們都知道,大家是兩個世界的人,一個叫以宓昭昭的事業構建起來的世界,一個叫...這個圈子里的人都不知道那個叫什么。這個就叫全息電競的世界,那個八成是外星球,什么水星火星什么的,是那種層次,那種等級,大家脫下全息電競這層身份,在她和途軟世界里,可能大概就是一個完全與他們不認識的路人,關鍵就在于,我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脫。
駱氣象監視他們很久了,駱氣象什么都知道,他一點都不生氣,他說:“我今天很高興收到你們的邀請來參加這場比賽。待會兒是先殺王太行嗎?”
王太行用他的方法已經做好了抵御大暴亂的保護,其實游戲前期的群攻暴亂,每個人都可以用自己的方式渡過去,還能收獲裝備什么的,但是王太行這種方式....也不是不行。
“對,你可以殺他。你殺了他就算是徹底得罪我了。”宓昭昭也真是投入到了游戲中,很隨意的就接出了這句話,嚇得聞關在兩個人的對線里大叫:“你特么滴!說話注意點!”
照這個趨勢發展,他倆早晚是一對,聯合安保對安保系統——對對碰了。聞關那個安保系統,宓昭昭問過她能不能扛住駱氣象的覆蓋,聞關曾經說:“我特么跟他一比,他那個就像整身全套正裝,我那個就像褲衩。還是漏的那種。不然他家為什么要他不要我啊。我特么要是可以,那他那個位置和權利就應該都是我的了。我就是不可以。但如果真有那天的話,咱褲衩子上不還有個洞嘛。我給你演示一遍。”
“不用不用。”宓昭昭知道那肯定很浪費錢。
“不用你說話注意點!特么的,嚇我一手冷汗,你那個諂媚的倒貼的氣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