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室里在發生不可描述。
王太行在另一個房間里夸夸其談,“你進門晚,你可能不知道,”。劉雨:“我還算進門晚?”王太行:“嗯,我覺得挺晚的。我都在這個家做備胎六十多年了你才進門。理論上講,昭昭其實是駱氣象的復制體。你知不知道那個人?”
王太行指了指他倆的頭頂上,就是連家里的狗都知道駱氣象在暗中明地里監視這的那個位置,“昭昭是駱氣象的復制體,這源于虛擬現實全息幻影幻想類游戲本身就是現實體的復制體....有的人現實得太low,就沒有復制價值,但是駱氣象,他既現實又數碼,既具體又新潮,然后我們把他倆做成了一對復制體。你能接受嗎?你其實喜歡的是駱氣象?你老婆其實是駱!”
劉雨看了一下王太行展示出的駱氣象的幾張照片,說:“我看我跟駱氣象長得挺像的,我更像是他的復制體。等價復制體,我倆的價位也差不多。”
王太行搖搖頭:“也不知道他倆要纏綿多長時間,我這話題都快聊到聊齋里了。你倆只是看起來等價而已,我們昭昭是復制了駱的全世界。你知道一個女子如果害怕被一個男子辜負的時候,她能把這件事情做到多么極致嗎?她不僅僅自己是駱氣象的復制體,他倆還共用大腦,她還不遺余力的復制了他的整個世界,她還強行把自己的價值觀替換到駱的腦子里,硬是把駱從一個變態調教成教授了。駱他爸看著他宛如教授高人一等的模樣差點高興死。”
對,堅持哪壺不開提哪壺,話題就會和雞毛蒜皮一樣源源不斷、斷斷續續、續續年年、積年累月、任她纏綿悱惻沒完沒了,我們也能沒完沒了。
王太行:“換句話說。”
劉雨:“你別換,我順著你話往下聽呢。”
王太行:“得換。我換句話說,一旦駱氣象放棄了昭昭,或者刺激到她了,跟別的女人跑了,昭昭就會一秒打開全息世界,彌補自己。這14個月的進程就是這么定下來的。她平時也不碰這個東西,肯定是刺激到了。我一看就是她的紅鸞星有異動啊。我可激動了,我還以為她的紅鸞星是我呢,門我都沒鎖我就跑出來了。然后我就看見你and周刻云。”
“哎,你別看那些。辣眼睛。我覺得挺辣眼睛的。”劉雨也開始嫌棄自己了,“昭昭的紅鸞星不是我嗎?我們都是老夫老妻了?”
王太行:“理論上講,只有被全世界期待然后又跟全世界背道而馳的我和昭昭,我們倆才有紅鸞星。但是昭昭又算的上是駱氣象的復制體,所以她是占用了駱氣象的紅鸞星。我一聽我就很生氣,駱氣象他姥姥生病的時候來太行找我,我都沒搭理她。”
“他姥姥?你多大年紀?”劉雨看王太行跟自己差不多同歲啊。
“我比100還大一輪,昭昭比我大五輪呢。我都沒嫌棄她。”
劉雨:“吹吧,昭昭才二十歲。”
“對,她才二十歲。噗。”王太行差點咬到自己舌頭:“有很多人,他不敢和世界逆行,是沒有紅鸞星的,自己就化解了。我倆不一樣,我倆生怕自己從地球自轉上掉下去,瘋狂逆走。”
小室里正在進行不可描述的生產綠帽子行為,預計還能持續二十分鐘。
“你就一點不覺得自己腦子綠嗎?”王太行仿佛聞到那味兒了一樣,身子繃直的往后讓了讓,“實在不行,我看在昭昭這么對不起你的份上,送你一折太行的綠枝,你掛在腦袋上,以后昭昭綠你的時候,你不要這么沒感覺。”王太行隨手掏出一根樹枝在劉雨的頭上比劃了一下。
“你不也是備胎嗎?”劉雨不以為綠意盎然的說,“我還好點,我都已經住進她家了,我們還有一個幾百斤重的女兒。”
王太行放下自己撐著綠葉的手:“理論上講,當初我們給駱起名字的時候,就是預料到他早有綠意盎然的這一天,才這樣起的。你看綠意盎然和駱字是不是很像?昭昭占了人家的紅鸞星,導致駱身邊每一個女生,AKA48個女生都和昭昭有關系。她都用過,她用另一個身體,包括但不限于我的身體,和她那些牛馬的身體,把他身邊那些女生都用了。瘋狂占用。”
“講真,我要是得到駱氣象的紅鸞星,我也這么干。”旁邊的朋友說。
王太行:“對于駱氣象來說,幸運的,但對昭昭來說,不幸的是,駱氣象只有綠意盎然的一天,而不會有綠意盎然的一生,因為昭昭命短,活到161歲和她身高一樣就不想活了,這是她在我這留的墓碑木牌。”王太行從他寬大的袖子里拿了一只木牌出來。
“雖然我們太行不像冥界那么生死做主,但真是嚇到我了。”王太行展示給劉雨看,這是完全不把劉雨當外人啊,“希望你有給昭昭續命的能力。”
劉雨接過寬19厘米長75厘米厚0.75厘米的深褐色木板,臉上看不出太活絡的表情,行,這個表情就是王太行很滿意的那種。
“作為補償,我們其實和67個部隊給昭昭也做了一個復制體,昭昭這些年成為現在的自己,其實也舍棄了自己身上很多東西,例如她的性感她的妖嬈..”
“她還不夠性感?她還不夠妖嬈?”劉雨,“注意措辭。為夫不要命的呀。”又仔細看了看手里的牌子。
“我們用她身上缺失的那些東西做了一個復制體,就像陰晴圓缺一樣一塊一塊補償出來的另一部分的自己。那個養在部隊里的妞叫長合百谷。我前幾天去見過駱氣象,我跟他說把長合百谷送給他,他開心的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長合百谷劉雨也認識,是一個美輪美奐,美到超現實的女子,“怎么不把長合百谷給我呢?這樣,世界也安全了,紅鸞星也安全了。”
“我們把昭昭紅鸞星的影子放在長合百谷身上了。”王太行說。
預計綠帽子行為還有九分鐘。
“影子,那我肯定不要。本人當然是比影子好多了。”劉雨將木牌收到自己的袖子里,“我剛好有續命的能力。只要她不忤逆我,我們至少還能一起活個五六十年。”
王太行掐指偷瞄了一眼,那小室里可真是刺激啊:“那影子有用。昭昭對于駱氣象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
“妻子,有沒有用怎么了。又不是幕僚。我和昭昭就生活得很好。”劉雨說。
“那是你腦子受過傷。”王太行右手撐在身后望著彼方說。
“我又不期望我妻子扶持我。”劉雨說。
“對,昭昭對你的好,都不算是扶持,她那是偏愛。你要是多跟我顯擺幾句,我能讓你死在昭昭前面。你別忘了,我也是備胎。”王太行眼神突然變得狠厲。
“我也不是毫無招架之力。”劉雨逞強說,“太行那些人,不是我不處理,我是不舍得動你們。”
“哼。等你們倆真得罪人,被人打壞的時候,就會知道哥哥我有多厲害,我有多好了。”王太行。
“我也好。”劉雨說。
綠帽子時間延長45分鐘。
【宿主血量:6000/4000cc...】
王太行:“所以,為了所有人都減輕一些負擔,我們是基本確認了駱氣象和長合百谷的關系。除非,駱氣象他自己作死,非要換回來。”
“就昭昭這個樣子,她的補償款得什么樣啊。會不會很普通?”劉雨。
駱氣象的眼睛還是能看見宓昭昭家的客廳的。一句話里出現三個的就是病句,一個人身邊出現三個異性就該死。他也不希望自己很普通,怕自己的紅鸞星嫌棄自己,一想到這個他都會發抖。
劉梅河穿著整齊制服站在他身后,說:“你這抖,看起來不像是裝的啊。”
“我在用眼神把我和周刻云換過來。”駱氣象說。不知道在哪個部隊的長合百谷也松了一口氣,她自己眼里她和駱氣象根本不是一個型號的,她和周刻云還差不多。
“宓昭昭實在是太菜了,一眼就可以被男人迷住,然后就讓人肆意踐踏和使用她的能量資源。要是把我的東西也交給宓昭昭,她還不得被人利用死。”駱氣象對劉梅河大校說。
王太行:“換句話說,長合百谷是我用昭昭的東西做出來的,她算是我和昭昭的女兒,那駱氣象以后還真是應該叫昭昭丈母娘。我都擔心他會收監丈母娘。”宓昭昭趴在沙發上好像睡著了,周刻云也真是不行,居然能讓身子底下那個睡著,王太行好想把她抽起來啊,這怎么能讓她睡著呢,別人是得了便宜就賣乖,她也不賣啊,也不討好一下身上的男人,她這么得了便宜就休息,周刻云也不在她背后補上兩刀,是沒有刀嗎,太行的刀多啊,只要他開口,王太行可以送幾百把刀過去。
“喂,別睡了,繼續。”王太行送了個風刀過去,就宓昭昭那個安全屋,在他眼里一點也不安全。
宓昭昭醒了,宓昭昭還能繼續。【宿主血量:6000/4000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