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都是力所不能及的事
- 血量系統(tǒng)
- 燈火流離
- 3544字
- 2025-05-11 16:47:34
一個城市最起碼有四個全息賽場,才能取替城市中原本存在的2.5D電競場、電影院、KTV。全息賽場從來沒有想過要取替商場、體育場,主要是性質不一樣。
聞關說:“我們的主吹,就是貴。每個席位都要至少4億塊才行。”但是宓昭昭做事情很極致,她一座全息電競場只需2塊錢。有一些根本連座位都沒有。
聞關說:“要區(qū)別于美術館。就梵高畢加索那些3D美術館都不干凈,都是把腦袋玩壞了做出來的。你要是去看了,我就打心眼里瞧不起你。”
宓昭昭沒去看,宓昭昭唯一的休息時間都浪費在床上了。C市是三級市,很多人以前和現(xiàn)在都不太相信,在C級市可以擁有虛擬現(xiàn)實全息幻影幻想類游戲電競中心,特別爛的賽博風亂斗場可以,但是那種這種電競中心不可以。
但是宓昭昭做了,而且做了四個,成本低廉到不切實際,只花了2塊錢。這個就叫做嫻熟,技術嫻熟,態(tài)度嫻熟,準備成熟。如果制作一個合格的全息電競賽場需要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動炸十幾個億或者幾十個億的話,那就是在勉強自己,也是在勉強的吸收別人的血液做自己根本力所不能及的事情。
現(xiàn)在所謂的每個月24場比賽,其實是幾乎沒有觀眾的,圍觀的都是親屬,放假休息的員工都不可以隨意觀戰(zhàn)。是每個城市都會在每個月里舉行24場比賽,而不是全世界或全國一個月只舉行24場比賽。駱氣象從來沒有收到過全息電競的門票,他就像那種古代墓地的員工,全程參與建造,但門票真不給他。
門票十分稀少,全市一個月24場可能一共只出10張現(xiàn)場觀眾票。但是這次宓昭昭在睡醒后給劉雨選票的時候,在劉雨的票架子上看到一張四個月前買的再不用就要過期的票,大概猶豫了三秒,點擊展開,那是一條粉紅色的長約20厘米寬3.7厘米的邀請賽門票。
宓昭昭是個專業(yè)的工作人員,但其實她連什么是邀請賽什么是挑戰(zhàn)賽都分不清楚。只覺得挺好的。也覺得,極個別時候不想被太多的眼睛跟著。于是乎,她點擊發(fā)送,給駱河基地的駱氣象發(fā)送了這張門票。
這也不是什么侮辱的意思,這就是順手的事。
“呼——”發(fā)送完,看到已接收,宓昭昭如釋重負。再打開劉雨的購票saim,一張list隨即出現(xiàn)在視野中心,這個list和2.5D電競比賽開場前的那個燈光秀是幾乎一樣的,色調色感色差都一樣。明天本市內和附近城市的票,一共有95張,還挺多的,果然在包含了附近八個城市之后連吃不起的飯都湊成一桌了。
劉雨的意思好像是想看她參賽。XY戰(zhàn)隊是公共不協(xié)同作戰(zhàn)部隊,參加比賽屬于公共協(xié)同行為,所以XY戰(zhàn)隊的隊員要參加比賽是不可以有“有效成績”的,也不可以“確定參加比賽”過早,——突然駕到就對了。明天的比賽,宓昭昭今天參與就屬于勉強合理....
而宓昭昭的身上其實有很多種奇奇怪怪的武器,身上的器官皮膚也有很多專門的保護,收集戰(zhàn)場或者賽場資料的能力也是遠高于一般人的,所以——只帶一顆談戀愛的腦子去就行了。
宓昭昭覺得劉雨喜歡看那種遠程的比賽,和重力型的比賽,這種比賽不容易出現(xiàn)那種穿著仙女裙的影響我們夫妻感情的小姐姐小妹妹。宓昭昭將目標定在了明天上午8:00的遠程較量比賽,和下午3點的重力型比賽上,然后把身邊半夢半醒的劉雨捏了一下。
“嗯。”
“挑一個,你在這兩個里面挑一個,或者在這十個里面挑一個。”宓昭昭讓他選。mua的明天就跟他們決一雌雄。
“你還參加力量型比賽啊?”劉雨懶洋洋的坐起,半環(huán)住她的身體。
“這個叫重力型比賽....”宓昭昭回復他說。男孩子會示弱,多可愛。這個重力型比賽是要四級武將以上的人才有機會參加,目前就是這樣的。以后對學生和女生和普通人開放以后,也是要有四級武力以上的人才能參加。
這個分級大概是這樣,能讓小貓小狗感受到恐懼,算一級武力。敢動刀砍人算二級。有一戰(zhàn)之力算三級。有自己的武器算四級。
宓昭昭的裝備不是行業(yè)內最好的,但是正常參加比賽綽綽有余。劉雨觸動鍵盤,選擇了兩場比賽,而且是兩個人一起參加比賽,選好后手又順勢落在了宓昭昭的腿上。有一種怕不死的感覺。
就宓昭昭這個腿,他也不多看兩眼,就沒看出有他一個半粗。
我要是男人,我就寧可摸自己。
劉雨是以個人名義參賽的,宓昭昭用的是戰(zhàn)隊賬號,劉雨覺得宓昭昭這會不太愿意看他,起來換了件白色的襯衫又回了原位,盤腿坐在宓昭昭身邊,一副很期待的樣子。
“贏不贏不要緊,真的,咱倆就是約個會意思一下。”劉雨小拳拳在胸前摳自己掌心。其實,劉雨是被禁賽的,他上場也只能在那站著,不知道興奮個啥。他過去作成那個樣子,不禁賽很難收場。皇朝中他指鹿為馬,一人一刀破金甲,說的就是他做劉小雨的時候,那個金甲破掉是要終身監(jiān)禁的咯咯咯。
現(xiàn)在只能說事過境遷,人類和資本的恐懼和關注點從他身上轉移到了宓昭昭身上,不然他真的一動不能動。兩個人一想到這些年那些事那些處境就笑得一個花枝一個爛顫。那么在明天參加比賽前今天兩個人做些什么呢?兩個人決定請周刻云吃個飯。
他們兩個分別洗了澡,洗掉自己身上對方的味道,又各自找了一套顏色相近淺色的衣服才走出臥室。彼時,周刻云在自己的房間里,蜷縮著,好像在充電一點。
劉雨推開他房門的時候,在幽暗的缺少光線的房間里,看到了一個蜷縮的身影。周刻云那么大的一個人,就蜷縮成一個行李箱大小,還不開燈,真是一點怨氣都不抒發(fā)出來,給別人減負,本來劉雨是做好承受一些怨氣的準備了。
“額,小周,”劉雨莫名叫了一聲。角落里的周刻云抬起頭,不知道在演什么打擊樂呢。“那個,你出來一下,我們一起去吃個飯。”劉雨說。
房門被他打開了一角,客廳里的光剛好可以打到周刻云的身邊。周刻云的頭抬完,像一把折疊椅子一樣打開了自己的身體,從陰暗世界里走了出來。
“其實你留在這里的話,就必須要討好一個人,你真的愿意這樣生活一段時間嗎?”劉雨在他走到身邊的時候突然壓低聲音小聲說,這個距離是足夠周刻云聽清楚他的意思了。
“還有這種好事,真是便宜死宓昭昭了。”駱氣象在更陰暗的角落里嘀咕,票他已經收下了,明天一定去。
周刻云為了保護自己的大長腿,即使在室內也會穿著能托起他人體支架的鞋子,所以他站在劉雨身后的時候,身高是一米九三,劉雨是一米八零。在劉雨眼里,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小心翼翼去討好另外一個160的,而且還是這么尷尬的身份。劉雨有那么幾個瞬間,甚至都害怕他會揍自己。
“我覺得我可以。”周刻云竟然這樣說。他輕輕將門拉開一個更大的角度,讓客廳里的光完全照進來。
好神奇,他們似乎根本不在乎宓昭昭喜歡或者是不喜歡他們,喜歡或者是不喜歡他們中的哪一個。他們現(xiàn)在都這么成熟了嗎?就這么和諧的準備要一起養(yǎng)昭昭了?宓昭昭甚至都不知道跟他們倆一起吃飯的時候該穿什么。是穿中世紀的精神病服還是穿超現(xiàn)代的潛水連體褲呢?
聞關——反正你不要臉,你怎么挑都行。別讓駱氣象嫉妒死就行。
宓昭昭隨便發(fā)信息問了一下聞關,她就這樣回復的。
宓昭昭穿著睡衣在沙發(fā)前頓感無力,慢慢靠著它坐了下來。這沙發(fā)背簡直就是她的命。
聞關——就穿睡衣也行,只要他倆不嫌棄你就行吧。
劉雨其實是一個小有講究的人,要是穿的亂七八糟的跟他出門,他會絕交。但是宓昭昭的話,感覺她連活著都費勁,她愛穿什么就穿什么吧,萬一一出門就摔死了,是吧。
在他倆說話的間隙,宓昭昭快要抓著沙發(fā)背睡著了。饒記得有一天,宓昭昭12天沒刷牙親了劉雨一口,他也沒反抗。一句話,就是耐臟。而且他心里還覺得周刻云一定接受不了宓昭昭這種帶菌體生物,一定接受不了,周刻云看起來不僅僅高大威武不能屈,甚至不耐臟,感覺要是有臟東西要靠近他,一秒鐘就會被他踢出去,就像劉雨把宓昭昭從窗口扔出去那樣果斷的踢出去。
講真,回想起那一秒,劉雨連沙發(fā)都想扔出去。不然顯得自己一點脾氣都沒有。但是他沒扔,也沒有立即反手帶八十個美女回家用八十個異性屁股去坐那個沙發(fā),已經很成熟地在解決事情了。
聞關——“對,成熟,就是成熟,都是九十歲的人了,你們仨就一起出去喝碗粥吧,喝點八寶粥養(yǎng)生茶什么的,那兩個貨看著就很好打發(fā),但是你也別真把人打走了,Nciper剛才給我打了一個單子,要兩個和周刻云一樣的腦子。”
“咋不要我的呢!是付不起版權費嗎?”宓昭昭一下活了過來。
“嘻嘻嘻嘻,你猜。”聞關。
宓昭昭才不猜呢,立刻給Nciper打電話問過去:“歪!Nciper!你干哈呢?”
Nciper平時是個很嚴肅的人,但是從八年前他給宓昭昭買了一輛車她不要她要宇宙飛船起,就一聽她說話忍不住笑:“咯咯咯咯呵呵,想一些不太安全的事情。”
劉雨在為周刻云挑出門穿的衣服了。兩個人已經從共同圈養(yǎng)宓昭昭的地位淪落到一起被包養(yǎng)的姐妹了。畫面和諧,非常和諧。宓昭昭中途看了他們一眼,看見劉雨在給周刻云系襯衫的扣子。唉——宓昭昭將視線換了一邊,感覺就算他倆下一秒把戶口本一撕露出兩人其實是一個戶口本上的兄弟,她也會信的。
可怕的是,他倆換完還會順手把宓昭昭身上整整齊齊的睡衣撕掉,換上小裙子,五分鐘燙一個卷發(fā),卷發(fā)上插個夾子,卷發(fā)下還套了個T恤。速度驚人。
周刻云換衣服用了五秒,宓昭昭換衣服用了50倍時間。宓昭昭換完衣服,劉雨還要給她弄一下眼睫毛,他怎么不幫她掏一下肚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