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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好漢無須到長城

這時的十一假期,八達長城還沒有到烏泱烏泱人頭的地步,但是周邊黑車非常多,也很猖獗。

趙國定他們仨是打車過來的,下了車,他也有點兒懵比,畢竟長城他也沒來過。

在北都,誰沒事兒跑這么遠爬這個啊,有那功夫補個覺不好么,可好漢石是男哥要求必須去的,所以一定得去打卡。

到景區(qū)問清楚了路,出發(fā)。

爬長城有什么感覺?一個字,累;兩個字,賊特么累!

江落秋這小娘皮反而戰(zhàn)斗力十足,活蹦亂跳的,上去了之后,還非要找個最好的角度給長城拍照,并且要畫一幅素描。

這不是吃飽了撐的么,照相就好了,還畫什么啊?但他反對無效,男哥支持。

不知是坐的太久,還是江落秋本來就沒什么運動細胞,畫完素描,從石頭上下來的時候,一跳,把腳給崴了。

男哥給看了一下,說不特別嚴重,但是這個小娘皮就是哭天喊地的說不能走路了,看她叫的厲害,倆人也沒辦法,決定輪換著背下去。

江落秋在男哥背的時候,就很開心,恨不得融為一體;輪到趙國定的時候,就滿臉嫌棄,雙手撐著趙國定的后背,還警告不許占她便宜,否則剁了狗爪子。

這特么不是犯賤么,挨累還挨罵,可又不能不背。

男哥幫她拿著東西,在前面開路,趙國定背著小娘皮在后,滿滿頭大汗地下山。

不知道第幾次輪換,江落秋也漸漸的適應(yīng)了,對他也沒那么防備了,兩人距離變得親昵。

趙國定感受著小娘皮雙腿間有些濕潤的熱度,好像有點兒舒服了,又多了一條腿趕路,感覺沒那么累了。

江落秋也覺得現(xiàn)在的姿勢有點兒異樣,呼吸有點粗重。

趙國定當然不能放棄這么絕佳的報仇機會,雙手用力,往上掂了一下:“你不是不喜歡男人么,居然對老子有感覺了?嘿嘿嘿……”

“你少臭美了,誰會對你這個狗東西有感覺啊!”江落秋照例用手錘了一下他:“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歡男人?誰跟你說的?”

誰跟我說的,當然是你親口跟我說的,上輩子你和我玩兒分手的時候說的。

這話他肯定不能和江落秋說。

“你別管我咋知道的,你喜歡男哥,你就說是不是吧,你個小玻璃!”

“我也不是不喜歡男人,我只是不喜歡你這種丑的男人。當然,我更喜歡男男!她滿足我的一切幻想?!?

我去,你可真是夠腐的啊,男女通殺,居然是個雙。

趙國定剛要繼續(xù)嘲笑她,猛地反應(yīng)過來了,說誰丑呢?

算了,這小娘皮嘴里沒有一句真話,我這么英俊瀟灑、玉樹臨風(fēng)、風(fēng)度翩翩的美少年,和丑根本搭不上邊。

“不過你也別難過,丑時間長,就習(xí)慣了!”江落秋補刀。

丑時間長?還是瞅時間長?趙國定還在糾結(jié)是瞅,還是丑呢,就看見男哥被一群人圍了起來。

男哥看著周圍的黑車司機,毫無懼色:怎么滴,我就是問一下價格,不坐車就不行,看這架勢,還想動手么?

男哥沒有廢話,轉(zhuǎn)身要破圈離開,黑車司機不讓。

“不坐不行是么?”男哥問領(lǐng)頭的那個。

領(lǐng)頭的剛一點頭,還沒放狠話呢,就看到一個人合身沖了過來,自己直接往后飛去,砸倒好幾個。

趁他們愣神的功夫,男哥兩步?jīng)_出包圍圈,把相機和包扔給趙國定。

一看這架勢,他對著小娘皮說跑,還沒等蹲下身背呢,江落秋撒丫子就跑。

他也一愣,這腳是好了?跑這么快?我是不是又被這小娘皮坑了?

男哥墊后,凡是敢追上來的,兩下就放倒。

黑車司機一見她這么猛,也沒敢追太快,就是一通瞎喊:打人啦,打人啦!

沒到出口,他們就被警察給攔住了。

派出所里,按照雙方打架斗毆處理。

男哥非常氣憤,被警察一通訓(xùn)斥,雖然占理,但是先動手的就沒理了,這是什么道理。

實在是怕麻煩,趙國定接受調(diào)節(jié),賠了點兒錢。

出了門,男哥還是不服氣,更多的是她理解不了。

趙國定摟著男哥,讓她消消氣:“你當這是咱們縣城呢?說動手就動手?這是北都,打贏賠錢,打輸住院,你明白不?”

“那是不是我們有理???”男哥有點兒委曲。

“在這兒,有理,也不能直接動手!你當你是陳掌門么?打人不賠錢。江湖不都是打打殺殺,更是人情世故。那齊天大圣比你有能耐不,最后還不是看到妖怪,先問人家有沒有背景,能不動手,就不動手?!?

男哥情緒變得有點兒低落,過去的十九年,從她懂事兒起,都是這么解決問題的,能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硬抗,沒怕過誰,沒服過誰。

到了大城市,這一套好像突然就不管用了。從她爬火車離開那個小城開始,都是狗子幫她解決麻煩。

“我是不是很沒用?”

“說啥呢?你沒用?你比這世界上絕大多數(shù)的男人都爺們,一等一的好漢!”趙國定看她情緒低落,呲著大白牙安慰:“到不到長城你都是好漢!我趙公子說的。”

聽趙國定這么說,男哥瞄了一眼他,眼神也明亮起來:“那下次再碰到這事兒,我不動手了!”

“該干就干,咱不能吃虧,不就是賠錢么,你打,我掏錢!”

“嘿嘿……”倆人笑了起來。

出了派出所,走到望眼欲竄的江落秋面前,趙國定趁著不注意,照著她的小腚就是兩巴掌。

江落秋捂著屁股疼的跳起來:“你個狗東西,敢打為我!”,張牙舞爪地上來,要和他拼命。

趙國定笑嘻嘻地繞著跑開:“你給我記著,以后你坑我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江落秋捂著小屁股,向男哥抱怨:“男男,你看看這個狗東西啊,他打我!我腳是真的崴了?!?

男哥笑笑沒說話,摸了摸她腦袋往前走。

小尾巴跟在后邊,嘟著嘴,男男還是心疼她的,就是更偏向著那個狗東西。什么時候男男能只心疼她一個啊,一想到這個,有點兒煩躁。

晚上,張勝男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白天的事兒,又想了好久,也沒想明白,但是狗子沒怪她,還夸她是好漢,她還是很高興的。

該玩兒的都玩了,還有三天的時間,趙國定領(lǐng)著男哥去坐了北都的地鐵,領(lǐng)略一下北都早高峰的人擠人。

他本想著自己能夠群峰環(huán)繞,領(lǐng)略一下風(fēng)騷,結(jié)果高估自己的運氣了,很真實的四面杵哥,更有一個大蒜味的杵哥,直直地頂了他兩下。

心情瞬間就不美麗了,到了王府井,立馬下車。買了不少紀念品,沒心思講價,挨了不少刀。

后面兩天,吃了烤鴨,羊肉,炸醬面,各種BJ小吃甚至是298一位的自助大餐。

男哥拍著肚子表示好吃,就是現(xiàn)在她的飯量不如以前了,很不爽。

他還抽空去回龍觀瞄了一眼,這時的回龍觀,還是個大屯子呢。

要不要在這兒買一套房子呢,了一個上輩子的心愿。

想了想,算啦!

北都,以后也不來了,傷心地盡是傷心人,傷心人盡是傷心事,沒勁。

最后一天,國貿(mào)逛完街,江落秋說要去工體看看。

“去工體看啥?。抗んw沒有處,你知道不?你去了就打破這個真理了!”趙國定調(diào)戲著說。

“滾一邊去,我就是好奇去看看,不行啊?”說著,她又用小拳拳追著一頓錘。

本來他就有在夜店擺一道這個小娘皮的想法,按照他的A劇本設(shè)計,找個夜店,把小娘皮給灌醉了,然后做一番她被撿的假象,嚇唬嚇唬她,扳回一城。

現(xiàn)在聽她這么說,這不是送上門了么。

2003年的工體,STARS CLUB貌似最出名,夜色下霓虹閃爍,成群的白色山峰、成片的大腿在秋風(fēng)里搖擺。

當晚有男A女免的活動,趙國定想向門口保安強勢證明男哥是女的,沒成功,于是他掏了兩個人的錢。

什么破活動,女人靠臉蹭吃蹭喝的毛病都是你們給慣出來的,帶壞社會風(fēng)氣,教壞細路,我呸!

仨人要了個卡座,點了酒,當時鼎鼎大名的芝華。

前半程,江落秋隨著音樂在卡座上一通狂蹦,不時地跟著人家的手勢大喊大叫。

男哥則是吃著水果,喝著洋酒,幾杯過后表示這破玩意兒沒啥意思,都不如縣里兩塊錢一瓶的白酒好喝,還兌這個兌那個的,賣這么貴,他同意這個觀點。

后半程,等江落秋蹦累了,趙國定和她玩起了大話游戲,開始,他是占上風(fēng)的,后面隨著小娘皮越來越熟練,他喝酒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

果然,茲要是沾上游戲兩個字,他趙公子就是一坨24K金做的屎。

好在江落秋的酒量不太行,很快喝大了,沒想到她酒量不好,酒品更差勁。

她旁若無人地撒起了酒瘋,抓著他就不松手了。

一直趴在他耳邊喊,質(zhì)問他為什么和她搶男男,為什么男男更寵他,為什么……

最后還非要他像那天在長城那樣,背她回去,八爪魚一樣的趴在他后背上不下來。

在酒店門口,下車一見風(fēng),立刻吐了他一身,可把趙國定給惡心壞了。

把人事不省的江落秋扔到床上,越想越氣,害人不成終害己。

他抬手照著她的小腚,狠狠地打了幾巴掌。

嗯,捻了捻手指,手感還不錯。

他心情舒暢地回房間洗漱去了。

男哥在旁邊笑瞇瞇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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