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國的夜晚在霓虹燈的照耀下變得十分美麗,一路奔跑的嚴似乎成了這夜里另外一道風景線。
不一會嚴就到了長毛所指的東漫酒吧門口,停頓一會兒后他平衡了一下自己的心態緩緩的走了進去。
酒吧里閃耀的燈光讓嚴感覺了一陣不適,一身正氣的他平時最反感的就是這樣的環境。
嚴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一點點的觀察著。
女士們,先生們,我們疤頭哥說了今晚大家盡情暢飲,盡情的玩,今晚的酒水全部算我們東漫請客,一個服務生樣的青年拿著話筒大聲吼道。
看樣子這疤頭這是又干了什么大生意,旁邊的人議論著。
嚴聽到這沒有做聲,起身來到后臺。
什么人?兩個保鏢樣子的男子發現了嚴,迅速舉起了腰間的手槍。
別別別,我是來和疤頭哥談生意的,疤頭哥是在這屋吧?兄弟把這東西拿開,我對它比較害怕,嚴假裝很害怕舉起雙手緩緩接近。
兩保鏢聽嚴這樣子說心里放松了警惕,槍口慢慢的移開。
就在這一瞬間,嚴快速的一技掃堂腿,奪過兩保鏢手中的手槍對著他們的頭部。
疤頭是不是在里面?嚴惡狠狠的說。
大哥饒命,我們只不過是混口飯吃而已,疤頭就在這里面,大哥你就放過我們吧。
嚴也不多說話,一腳踹在那兩人身上,用他們的身體強行撞開了門。
干什么的?知道這是哪嗎?一個光頭男子憤怒的呵斥著。頭上長長的刀疤就足以說明了他的過往,可面對嚴那兇狠的眼神,疤頭才發現自己被震住不能動彈。
疤頭哥是吧?我今天來不是砸你場子的,找你的就是想像你打聽點事。
你TM的活得不耐煩了吧?給我揍死他,疤頭對著手下的小弟命令道。
隨著疤頭的一聲令下,嚴瞬間被幾十個打手圍在中間,可一眨眼功夫這些打手就紛紛趟在地上哀嚎。
嚴知道對付疤頭這樣的人就需要以暴制暴,這樣的人往往就是欺軟怕硬的主。
疤頭見自己的手下都是打的癱軟在地,心里頓時敢到害怕,他很慶幸自己沒有動手,不然下場也可想而知。
這位兄弟,有話好好說,你有什么事盡管問,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
認識這個嗎?嚴拿出了紐扣,這是你們這的雇傭兵特有的紐扣吧?聽說你疤頭哥在這一片名氣很大啊?我想你應該知道的。
疤頭接過紐扣看了一會,確定的搖了搖頭:不認識。
嚴聽生氣的拿出槍指著疤頭:給我看仔細咯。
大哥我真的不認識啊,我雖然平時也搞點這玩意可我跟他們雇傭兵真的沒有什么交際,不過我認識一個叫阿桑的軍火販,他應該和雇傭兵有交往的,疤頭哆哆嗦嗦的說道。
阿桑在哪?嚴緊了緊手中的槍。
大哥你別激動啊,像阿桑這樣的人我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啊,不過你放心,我馬上派人找說著疤頭準備起身離開。
等等,你就陪我在這等消息,派他們找去,嚴命令著疤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