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們誰又能阻止得了他?首長無奈的搖搖頭。
此時的嚴的已經被憤怒所驅使,他不顧一切的拼命狂奔,只為了早點找到自己心愛的未婚妻。
不一定不能有事,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你不可以出事,嚴一邊狂奔嘴里一邊念叨著。
嘿哥們,有急事嗎?要不要我帶你一程?一個開著黑色奔馳的中年男子詢問道。
那就多謝了,我去FY聯合研究所,嚴也沒客氣打開車門車門就坐了進去。
哥們,看你這樣子,當兵的吧?執行任務?中年男子好奇的問。
嚴望著車窗外一言不發,更沒有理會中年男子的詢問,腦海里只是不斷閃過自己和未婚妻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中年男子見狀也沒敢多問什么,只好自己默默的開著車。
不一會車就開到了研究所門口。
嚴焦急的下了車邊跑邊對中年男子說道:哥們,多謝了,你的車牌號我記下了,等我辦完事回頭請你喝酒。
說完嚴一個勁沖進研究所大門。
站住!干什么的?保安攔下了嚴。
滾開,別擋道,嚴一把推開了保安,繼續往里跑去。
當他來到齊一彤的實驗室里眼前的一片狼藉讓嚴有一種極為不好的預感,他不停的在各個角落摸索著,想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此時的保安也追了進來:干什么的?這里是你想進就進的地方嗎?
你給我站那別動,不然后果你知道知道,嚴滿眼殺氣的怒視著保安。
這是嚴久經沙場后特有的殺氣,讓保安不自覺的一個冷戰,呆呆的站在那里摞不動步。
我問你,你有沒有看見齊教授和什么陌生人從大門走出去?嚴一邊尋找著線索一邊問著保安。
沒有啊,齊教授從昨天進入所里后就一直沒見她出去過,保安戰戰兢兢的回到道。
那今天早上你有沒有離開過你的崗位?嚴繼續問道。
要說離開崗位的話。。。我想起來了,剛剛監控突然出了問題,我以為是線路出了問題,就出去檢查了一下電路,可這個時間也很短啊,是出了什么事嗎?保安疑惑的問道。
下手可真利索,嚴沒在理會保安,自言自語道。
突然墻角掉落的一顆紐扣引起了嚴的注意。
這不是我們國內衣服的,這是T國雇傭兵特有的,常年在外作戰的嚴,一言就看了紐扣的端疑。
他起身環視一言實驗后轉身跑出了研究所。
誒。。。保安想攔著他卻想起他那眼神后,又收回了微微深處的手。
嘟嘟嘟。。。。
喂,嚴你聽著你一定要冷靜,不要沖動,我們的報告已經報入了京城,相信很快就會有新的命令下達,在這個時候你千萬要冷靜,你的心情我們可以理解,電話是部隊里首長親自打來的。
嚴聽到后,直接掛斷了電話,此刻的他恨不得馬上飛到T國。
如果真是如我所想的那樣的話,現在恐怕這群混蛋已經坐著專機到了T國,嚴停下腳步冷靜了一下。
隨后他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