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紅云沖著不遠處招了招手,讓月靈兔走上前來。
正在擺弄花草的月靈兔,看著自家老爺如此模樣,不由得心驚膽戰地走上前來。
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老爺找我來所為何事?”
紅云認真的打量了一番月靈兔,而后笑著開口問道:“你還藏著多少東西?”
月靈兔聞言,心中不由得一抖,連忙捂著肚子向后退去,搖頭說道:“沒了沒了,沒藏什么東西了。”
紅云身形閃動,瞬間出現在了月靈兔身后,直接倒提著月靈兔在空中抖了抖。
只是抖了半天,什么東西都沒有落下……
他隨手將月靈兔丟在一旁,然后一本正經地看著對方,又看了看不遠處正在突破中的幾人。
月靈兔訕笑著后退兩步,然后開口說道:“老爺如果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就先回去了。”
紅云隨意地擺了擺手,讓月靈兔離去。
等到月靈兔走了之后,他才喃喃自語地道:“這死兔子長得可真深啊!”
他背著手來到原始等人身旁,隨后身形徹底的消失在了此處,來到了星空之中,站在一顆荒涼的星辰之上。
看著不遠處天穹之主所在的那片星空,目中露出一抹沉思之色。
隨后抬手捏動星辰,在兩方星空的交界處布下陣法,防止有人趁自己不注意,來到自己所在的這片星空之中。
做完這一切之后,這才轉頭回到了之前的那顆荒涼星辰之上。
而后取出之前的那一幅釣魚竿,抬手將魚鉤拋了出去,頓時在這片星空之中浮現出一個巨大的黑洞。
紅云探出一具化身朝著那黑洞之后走去,沿著魚線蔓延至深處。
只是在那黑洞邊緣,仍舊有著一道道規則鎖鏈對其進行封鎮。
紅云的這一具化身根本無法進入黑洞之中。
按照之前月靈兔的猜測,在這個黑洞之后,應該就是宇宙海之外。
只是這黑洞上的那一些規則鎖鏈,到底是何人所為。
這些規則鎖鏈唯一的作用,就是防止有人通過這道黑洞進入宇宙海之外。
而在曾經,唯一能夠離開這片宇宙海的,也只有那條最為神秘的星空古路。
就像是自己踏上星空古路之時,道路兩旁的恐怖黑霧之中的那些強者尸體,有人說就是那條最為神秘的星空古路上慘死的星空之主。
可是這一片宇宙海之中,怎么會有如此眾多的星空之主。
他們到底是死在了路上,尸體埋藏于黑暗之中,還是死在了宇宙海之外的那片戰場上,尸體被送往的那條星空古路。
化作養料,來供給星空古路,以及背后世界的存在。
這一切都是一個未知數!
紅云幽幽嘆了口氣,隨后抬手拉動魚竿,只見在那黑洞之中,一方巨大的棺材被阻攔在鎖鏈之外。
任由他如何拉動,始終無法將那棺材從黑洞之中拉出。
紅云眉頭緊皺,這就說明眼下的這一副棺材已經超越了星空圣人層次,最低也是一方星空之主。
可是這僅僅是一方棺材罷了,怎么可能有堪比星空之主的氣息殘存。
就在他心中疑惑之時,棺材之上捆綁的規則鎖鏈在不斷顫動,而后上面浮現出一道道裂紋。
僅僅片刻時間,便直接崩碎開來……
紅云面色大變,一臉警惕地看著黑洞之后的那一幅棺材。
只見棺材蓋打開,一具干枯漆黑的身影,從中坐了起來,雙目之中滿是黑色霧氣,此刻正在幽幽地盯著紅云。
許久之后,那道漆黑人影喃喃自語地道:“找到了,這就是你留下的后手嗎?”
眼見那道漆黑人影將要從棺材之中脫離開來,下一刻便有一道遮天巨手硬生生的拍落。
“剛剛擅闖老夫的地盤,當真是該死!”
那道遮天巨手,直接拍在那漆黑人影額頭處,硬生生的將他給拍得重新躺下。
隨后一道道濃郁的規則鎖鏈涌動,將棺材蓋重新蓋起,化作一道道鎖鏈捆綁在棺材之上。
而紅云手中的那一幅魚竿也是猛然一松,直接從那黑洞之中抽了出來。
黑洞逐漸閉合,隨后徹底地消失不見。
只留下浩瀚無垠的星空,以及一臉茫然的紅云。
紅云立在那顆星辰之上,眼中閃過一抹古怪神色。
不知為何,他從感覺那道巨手的主人有些熟悉,不只是他,包括棺材之中坐著的那道人影,同樣給他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可是他的記憶之中明明沒有這兩人存在的痕跡,這種詭異的熟悉感又是從何而來?
他轉過頭去,月靈兔已經來到其身后不遠處,此刻正一臉警惕地看著紅云,開口問道:“老爺,剛剛發生了什么?為何這里會傳來如此恐怖的波動?”
紅云隨意地擺了擺手,開口說道:“不過是一些小事罷了。”
他深深地看了眼星空之上,最后便回到了自己掌控的那方星辰之內,看著已經突破完畢的原始等人,笑著開口說道:“恭喜諸位師弟師妹,修為更上一層樓。”
原始等人也是連忙恭手說道:“這次還多虧了師兄,若非師兄讓我等來到此間世界突破,恐怕我們也無法如此順利踏入界主層次。”
紅云笑著開口說道:“你們突破之后,記得好生鞏固修為,最好能尋找一方無主星辰煉化,如此方可成為真正的界主存在。”
原始等人連忙點頭答應,隨后一番寒暄之后,眾人逐漸離去。
而此刻的天穹之主所在之地。
他坐于王座之上,朝著紅云所在的星空方向看了一眼,喃喃自語的道:“剛剛那是守門人的氣息,為何會突然降臨?”
在其身旁,一道黑影逐漸顯化而出,若有所思的道:“除了守門人的氣息之外,還有其余強者的痕跡留存,而且并非這方宇宙海之中原定的氣息,難不成是有人闖了進來……”
天穹之主搖了搖頭道:“不可能,如今戰事還未平復,怎么可能有人穿梭過戰場,在守門人的眼皮子底下偷渡進來。”
“而且那道氣息一閃而逝,讓人很難確定。”